琅琊榜之刁钻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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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家父子上船,蒙蔽双眼诱惑

    言阙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冲:“你不可能成功的,不可能……”

    李冲不屑的看着他:“你以为想你这样窝在侯府,暗暗记恨粱皇就能成功?本王和母后能逼的储君抬不起头。为什么不能?实话告诉你庆国公就是本王故意送给太子的。何敬中楼之敬也是本王筹谋扳倒的。景亭是本王举荐的,廖岩松,沈追都是本王运作成尚书的。蔡荃已经答应辅佐本王。本王正是大刀阔斧拼杀的时候,要是被你一炸。所有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言阙眼睛直直的盯着李冲:“你说的都是真的?”

    李冲淡淡道:“本王有什么必要骗你,若不是母后的你的亲妹妹。豫津也是母后视如己出疼爱的孩子。今天来侯府的就不是本王。而是利刃!”

    言阙沉默良久:“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李冲低声道:“你把火药运到皇城外,那里有本王的作坊。本王会让般渃的人接手你的火药。接下来本王要拿下工部,除去谢玉。掌控兵部,肃清御史台。然后除去夏江。最后借着给赤焰军和祁王翻案,逼粱皇退位!”

    言阙好像又看到了希望。说道:“你需要我怎么帮你?”

    李冲低声道:“本王只需要你有能力的话,把那些盲目听从粱皇不顾道义之辈的名声搞臭。你不是能言善辩吗?你去抨击他们的品行和能力。只是实话实说又不是故意抹黑。除了粱皇谁能拿你一个有大功且不在朝的国舅爷有办法?”

    言阙狐疑道:“就这样?”

    李冲急忙道:“自然不只,其他事情需要对付夏江的时候。才需要舅舅帮忙。豫津也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早就知道言侯和母后也就是和我本就是在一条船上。我一直想让他帮我,但是都让你阻止了。他也要出力了。他一身才学,总不能埋进土里。我身边真正能完全信任的不多。那些靠钱财靠美色和许诺官位的人,还不能一棒子都打死。我准备让豫津替我占据一份军方力量。这样就算我万一朝堂上失败了,也没有人敢毫无顾忌的对母后出手。”

    言阙眼睛突然平淡下来:“我不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管你是不是要利用我和豫津。我姑且相信你一次。就算补偿我妹妹。倘若我发现你借着妹妹的关系耍弄我父子。又坏了我的好事。我必定不会放过你。”

    李冲笑笑:“舅舅,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你这计划我不阻止,也有人应该发现了?”

    言阙一愣:“谁?”

    李冲笑道:“我在调查火药的时候,发现江左盟也在调查。以梅长苏的智慧肯定也猜测出你的计划了。”

    言阙狐疑道:“就算他能猜测出,他也没理由阻止我。炸死粱皇不正合了他与太子的心意?”

    李冲低声道:“梅长苏不是太子的人。他是靖王的人!”

    言阙一惊:“靖王?”

    李冲点点头:“对!表面上他是太子的人。暗地里还帮我出些点子。目的就是让我和太子两败俱伤。给靖王渔翁得利。我把庆国公和吏部尚书送给他当太子的投名状。他设计买通刑部摆我一道。表面上帮越氏复位,暗地里请周玄清帮我对付太子的礼部。实际上是想让所有人知道。皇子们全部是庶出,靖王和太子包括我都没有哪个出身高人一等。朝堂论礼最大的受益者还是靖王。这个时候你炸了粱皇。靖王哪里还有机会?”

    言阙不解问道:“他为什么放着太子不选,去选靖王?”

    李冲低声道:“今日之事,舅舅切勿保密。梅长苏其实是原赤焰军旧部的人。他身边有一个人我之前机缘巧合下认了出来。如果我所料不差。他的出现也是为平反赤焰军一案。我和太子看上去都是谋逆案的得利者。所以他只能选择祁王的死忠靖王。如果这几天他来找你,那他绝对是靖王的人。”

    言阙听出其中隐秘道:“既然他智计超群,如此诡谲之人,你怎么不杀了他?”

    李冲做无奈状:“先不说他身边高手如云,又在谢侯府。我没有机会。就是对付太子和粱皇,我也需要这样一个人清除太子的势力和我身边的一些要放弃的庸才。我们既然知道他是靖王的人,他就对我们造不成威胁。而且这个人对自己人还有些重情义,他身边一个得力干将已经达成协议变成了我的人质。就是那个宫羽,舅舅是见过的吧?”

    言阙摇摇头:“听豫津提到过,不曾见过。我答应帮你了,豫津那里我也不会在阻拦了。”

    李冲笑笑:“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舅舅了。把你在母后身边的人告诉我。不然杖毙了就可惜了。我刚好还要去看看母后。”

    言阙露出一丝挣扎:“言华……”

    李冲淡淡一笑:“果然,谁能想到母后的表亲侄女会做手脚。是她的话我就放心了,我就当不知道这事。告辞!”

    言阙怔怔的看着李冲离去的背影:“难道誉王以前的表象真是装出来的?真的早把萧选那个皇帝看透了?”

    李冲回到正阳宫,皇后还是那般虚弱无力。刘掌司和左廷司果然半分没有怀疑到言华身上。李冲眼眸盯住言华两秒。看到言华的眼神的躲闪。知道言阙并没有说谎。轻轻道:“言华,今后母后的饮食起居你得多注意一些。虽然这次有惊无险。但也是一个信号,母后身边可能也不是完全没有别人得手的机会。明白吗?”

    言华终于平复心境回道:“奴婢遵旨!”

    皇后嘴角轻弯:“皇儿,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母后?”

    李冲捏捏按按皇后的手掌道:“母后好好休息,等母后好些了。儿臣一定慢慢说给母后听。”

    皇后轻轻一笑,闭上眼睛休息。没有再说话。待到宵禁一行人才离开皇宫。李冲拿了一包精致的点心扔给乘三。乘三才换了赌气的脸蛋。露出笑容。

    李冲转头说道:“豫津,虽然你平时飞鹰走马,但我知道你志不在此,你比大部分人都聪明,功夫也不错。今日母后的事你也看出来了。别人不会以为她是皇后就不敢动手脚。来人如果以后要害母后,不可能会给言府一条生路。我想安排你去兵部帮我。你父亲已经答应了。”

    言豫津面色一沉:“是东宫的人做的吗?”

    李冲故作无奈状:“没有证据,可能不是,也可能是一次试探。”

    李冲故作煽情道:“豫津,母后的亲生皇儿早夭。宫中父皇不宠爱,宫外国舅不关心。你与我都是自幼丧母,母后把对孩子的母爱全都放在你我身上。不管以后谁夺嫡成功我都可以勉强接受。但那个人绝对不能是太子。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太子一旦登基,会怎么对付母后。”

    言豫津眼里透出一份坚决。认真道:“我也早有这种想法,我答应了。不过我是在帮姑母,除了对抗太子,其他的我不会帮忙。”

    实际上帮皇后就是帮誉王,言豫津何尝不知其中道理。以后怕是想不出力都难做到。只不过是安慰自己的谎言罢了。

    李冲点点头:“这就足够了,明天去兵部任职吧。我会亲自过去安排。”

    “好!那我就告辞了。”言豫津回道。

    回到王府李冲把言阙愿意站在自己一边的事情说了出来。并没有告诉她们这次的事是言阙主导的。

    见两女没有说话。李冲淡淡道:“是不是觉得本王有些无情?”

    两女面色如常,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李冲知道她们肯定以为自己是借着皇后这次晕倒,去逼言府效力。李冲不想把这事情告诉她们。直言道:“如今本王能完全信任就这么几个。假如他们真的对母后下了毒手。本王怎么抗衡?既然你们跟本王走向这条路。必定会有尸山血海的那一天。如果遇事只凭感情用事,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挚爱之人一个个死去。本王就是借这个机会把言府拉上船。母后是他们的至亲,他们也没资格置身事外!”

    “殿下说的没错,没成事前哪有那么多选择。”秦般渃认真道。

    王妃抓紧李冲的手笑道:“臣妾相信殿下。殿下想做什么肯定有殿下的道理。”

    李冲叹口气:“若是可以,真想带着你们和母后离开这大梁的漩涡……般渃,明天到城外作坊调几个信得过的人给我,我有用处。”

    “是!臣妾马上去办。”秦般渃转身欲走。李冲温柔的喊道:“般渃。”

    秦般渃以为李冲还有事情安排,回头看着李冲:“殿下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李冲不好意思的说道:“辛苦你了,我把所有的事都压到你身上了……”

    秦般渃甜甜一笑,大胆自然的亲吻一下李冲温柔说道:“臣妾是殿下的女人,殿下有事想到的是臣妾。说明殿下对臣妾信任。”

    李冲把王妃和秦般渃揽进怀里,左拥右抱欣慰道:“娶妻当如你们一样,瑾儿把王府照料的妥妥贴帖,般渃把外面管理的井井有条。得到你们我此生无憾!”

    秦般渃轻轻挣脱开来柔声道:“好了殿下,臣妾要去办事了。你就和王妃姐姐慢慢亲热吧……”

    王妃看着秦般渃离去,说没有一点妒忌是不可能的。秦般渃能帮誉王做的事,完全不是自己能比的。管理一个誉王府还能应付的来,王妃不知道以后万一誉王赢了,怎么打理一个偌大的后宫。暗暗思量自己也要帮到誉王更多。

    李冲回到书房,把册子上已经完成的事画去。下一件事情就是赐菜的禁卫被杀,除去谢玉一事了。

    梅长苏应该会去言府府。至于结果如何。李冲也不去管。反正言侯应该不会舍弃皇后,去靠向靖王。

    对付谢玉宫羽是其中一环。李冲找到宫羽说马上是新年了,给她放假一段时间。年后开朝的时候再来王府报道。回到妙音坊的宫羽有些惆怅。突然觉得有些习惯了待在誉王府的日子。回到妙音坊反而没那种轻松。

    秦般渃从城外作坊调来的人。李冲亲自嘱咐让他们听从言侯的安排。交代完这事,李冲去到兵部。让兵部尚书给言豫津安排一个兵部郎中的差事。事情两天就办了下来。

    皇后的症状确认了是软蕙草,御医对症下药。第三天就恢复了。李冲进宫告诉皇后是言阙主导的软蕙草一事。目的是让她不能参加祭礼。好炸死粱皇,不伤及她。皇后惊的一身冷汗。不曾想到她这个哥哥居然敢行弑君之事。随后又夸赞李冲的机智。

    李冲故意告诉皇后,自己能想到言阙身上,主要是静嫔发现了她犯的是软蕙草之症。让皇后谢谢静嫔一番。皇后倒是早有这样的打算了。

    年终尾祭顺利进行,所有礼仪规程都没有僭越之举。越氏和太子脸色难看。这样的仪程无疑是在嘲笑这对母子。皇后晕倒一事,雷声大雨点小。杖毙了十余人却找不到真凶。就连粱皇也说可能就是误食,没有下旨严查。李冲暗暗嘲讽,粱皇怕是以为是东宫那边搞的鬼。怕最后会给东宫扣上个谋逆之罪。

    李冲又借此单独找说言阙父子。给粱皇拉仇恨,给皇后鸣不平。言阙有些尴尬,言豫津却是对粱皇的处理方式大为恼火。

    李冲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闯进王妃府宅。长袍一解,正欲大战三个回合。王妃扭捏道:“殿下,等一等。臣妾给殿下蒙上眼睛行不行?”

    李冲一听乐的心猿意马:“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李冲眼睛被黑色丝绸包的严严实实。感觉王妃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不到十秒,一颗大树就拔地而起。感觉到有另外一个佳人扶着大树坐了下去。李冲暗道肯定是般渃那个狐媚子教坏了王妃。一番动作李冲已经按耐不住。翻身把佳人压在身下。

    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般渃的身子他还是很熟悉的。胸肌明显没有这么硕大。扯开蒙住眼睛的黑色丝绸,瞬间呆住。

    靠!是地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