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彼岸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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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相遇

    “砚楠啊!父亲还没有给你筹集够去进京赶考的盘缠,你再好好用功读书一年,明年再去吧!”父亲沙大生说。

    “你就是个废物,你成天能干些啥?成天研究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医书,还到处当好人发善心,如今连儿子的路费你都拿不出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朱金桂气鼓鼓地哭腔嚷嚷着,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生闷气。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日子没法过你就走,我自会给你写封休书。”沙大生也赌气说着气话。

    朱金桂一听,坐地撒泼打滚大哭,“好啊!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在外装好人,在家却不善待自己的媳妇,现在还要撵我走。”

    沙砚楠不想在这听父母吵架,便扭头去书房读书去了。

    来到书房也不能静下心来,依然能听见父母吵架的声音,他揪了两戳纸,揉成一团堵住耳朵,对于父母吵架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沙大生怒不可遏的拍桌子大吼:“够了,一大把年纪了不嫌丢人。”

    “我怎么丢人了?怎么丢人了?我一大把年纪?你嫌弃我了,你想休了我再娶个小的,是不是?”

    沙大生不想搭理她,生气的拂袖而去。

    现在沙大生出诊看病的时候,沙砚楠都会跟着一起去,帮父亲背药箱,因为父亲成天看他闷在屋里读书,想带他出去走走,正好也锻炼一下。

    这天夜里,白玉宛的母亲浑身发抖,还总是咳嗽,白玉宛就睡在母亲身边,她察觉到母亲状况不对,一摸她身体很烫,她知道母亲生病发烧了。

    她起床为母亲倒杯开水,喂母亲喝。她又倒盆热水,洗了洗毛巾拧干,搭在母亲头上。

    母亲迷迷糊糊中一直喊着:“冷,好冷!”

    白玉宛又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床被子为母亲盖上。

    她照顾母亲一夜,趴在床边睡着了。

    终于熬到了天亮,白玉宛被鸡打鸣声惊醒,她摸了摸母亲的额头,还是很烫。

    她慌忙打开门,敲开了左邻右舍王婆婆家的大门。

    “阿婆,这哪里可以请郎中?我母亲高烧咳嗽了一夜,到现在还不见好。”

    “不要着急,玉宛,让阿婆想想”。王阿婆一边扣穿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扣上的扣子,一边思考着告诉玉宛:

    “哦!离这不远的,苏州城桥头沙家,那郎中名叫沙大生,为人仁厚、医术也高明,他家门口竖着挂有一块木匾:“郎中,沙大生。”

    “谢谢阿婆。”白玉宛急忙跑出家门。

    “玉宛,你路上慢点,我先去你家招呼着你母亲。”王阿婆在身后对玉宛喊着。

    “好的,谢谢您阿婆!”玉宛边走边扭头回应王阿婆。

    玉宛慌忙赶路,累得气喘吁吁的,刚进入苏州城,发现了一座桥,她四处张望寻找着,她走过桥去,发现第一户人家门口挂着一块匾,她凑近一看:“郎中,沙大生”。

    “找到了”!白玉宛高兴地轻拍玉手。

    她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带着紧张的心情敲门,咚咚、咚咚、咚咚!

    门打开了,竟然是一位书生,四目相对,只见那书生剑眉凤目,高耸挺拔的鼻梁,瓜子型脸,五官端正精致,非常帅气英俊,白玉宛害羞的一时不知所措。

    白玉宛让沙砚楠眼前一亮,好美丽的姑娘啊!好像似曾相识的感觉,内心激动得小鹿乱撞,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

    “请问你是沙大生郎中吗?”白玉宛问。

    沙砚楠呆若木鸡。

    白玉宛又问:“你是沙大生郎中吗?”

    沙砚楠回过神来,“哦,不是,沙大生是我爹!

    姑娘找我父亲看病吗?”

    白玉宛说:“不是我,是我母亲,她咳嗽高烧了一夜了。”

    “姑娘稍等,我现在就去叫我爹,我们随你一起去你家看看你母亲。”说着,沙砚楠转身大步走向屋里。

    不一会儿,沙砚楠背着药箱同他父亲大步走了出来。

    沙大生说:姑娘,听我儿子说过你母亲的情况了,走、快走,我们一同去你家看看你母亲。

    说着,三人便一起出发了。

    来到白玉宛家,王阿婆正在给玉宛的母亲换下额头上的毛巾。

    沙大生从沙砚楠手中接过药箱,快步走上前去,支会王婆,小声说:“让我来看看,先替她诊脉,一边说着一边从药箱拿出了诊脉垫。”

    白玉宛此时才放心许多。

    留下王阿婆在屋里帮忙。

    沙砚楠和白玉宛走出门外,不打扰郎中专心看病诊脉。

    “我还不知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呢?”沙砚楠打开话题。

    “我叫白玉宛,你叫什么?”白玉宛问。

    “我叫沙砚楠”。沙砚楠回答说。

    “姑娘芳龄几何?”沙砚楠又问。

    “我十六了”。白玉宛说。

    “我年长姑娘四岁,我二十岁了。”沙砚楠说。

    此时气氛陷入了沉默中。白玉宛上前走几步来到了门口的花草树木下,低头拉着树枝上的枝叶缓解尴尬。

    沙砚楠紧跟其后,站在白玉宛身后,凑到白玉宛耳边轻声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白玉宛略显紧张和尴尬,扭头对着沙砚楠凝眸一笑,说道:“难道说是在梦里?还是前一世我们见过?你真会说笑。”

    沙砚楠很肯定的语气说:“真的,我不骗你,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好熟悉,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而且感觉你还是像以前那样的美丽。”沙砚楠放慢了语气低声说道。

    白玉宛低头手帕遮掩朱唇皓齿,羞涩一笑,莫不作声。

    “玉宛,”屋里传出王阿婆的呼喊声。

    白玉宛跑进房间里,沙大生说:“姑娘,你母亲是劳累过度,又加上偶感风寒,我开了几副中药,既能祛风寒湿邪,又能调理你母亲的身体。让你母亲服用一个疗程,病就可痊愈了。”

    “谢谢大夫”。白玉宛接过药单,感激的说。

    沙砚楠在一旁从白玉宛手里拿过药单说:“白姑娘就不要往药店去抓药了,我去吧!你留下来照顾你母亲,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说着便扭头就走。

    “哎!砚楠,”白玉宛从背后叫住他。

    白玉宛上前塞给沙砚楠几个铜板。

    沙砚楠看了一眼手中的铜板,冲白玉宛笑了笑,便大步走了出去。

    白玉宛又掏出一锭碎银子,交给沙大生说:“谢谢沙伯伯!辛苦您跑一趟。”

    沙大生说:“客气了,姑娘。我行医看病是本分。这锭银子我就不收了,你刚才不是付过了吗?”

    沙大生呵呵大笑。

    白玉宛难为情地说:“刚才那是买药的钱,这是给您的诊疗费。”

    沙大生不接,一边整理药箱,一边意味深长的说:“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我先走了。等那小子买药回来,玉宛,你告诉他一声。”说完,沙大生背着药箱微笑着扭头走了。

    王阿婆见没什么事情了,也放心的跟玉宛打个招呼,回家去了。

    过了许久,沙砚楠气喘吁吁地买药回来了,他将药递到白玉宛手里,玉宛告诉他,他父亲已经先回家去了。

    沙砚楠欲走不走,不知道说些什么,白玉宛见他满头大汗,拿出手帕伸手想要为他擦拭汗水,却一把被沙砚楠握住玉手,放在胸口。

    白玉宛害羞的挣脱,沙砚楠气喘吁吁的尴尬放手。

    玉宛将手里的手帕塞给沙砚楠,沙砚楠接过手帕撑开一看,手绢一角绣着一对鸳鸯,沙砚楠用手绢捂住口鼻,深吸一口气,闻了闻香味,然后擦了擦自己额头上脸上的汗水。他把手绢装进了怀里。

    白玉宛害羞地低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