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彼岸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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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嫉妒生毒计”

    朱金桂带着孙儿沙林岩和朱绿真,还有丫鬟们在花园里嬉戏、玩耍。

    白玉宛甚感无聊,便带着丫鬟庄儿百无聊赖的漫步,也来到了花园里。

    朱金桂正沐浴在花园里的阳光下,眼前是一片花海、绿树成荫,她微笑着看着丫鬟们陪孙儿一起玩耍,手中盘着佛珠。

    朱绿真则陪坐在一旁,喝着茶,享用着果盘里的新鲜水果。

    白玉宛闻声走到跟前,朱金桂招呼杜鹃说:“去,给少奶奶拿把椅子。”

    “今个天不错,难怪母亲和妹妹好兴致,带岩儿出来。”

    说着,白玉宛俯身屈膝半蹲在草地上,用手里的手绢擦了一下岩儿嘴角流出的口水。

    “瞧这满园的春色,赏心悦目,空气里伴着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白玉宛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坐在椅子上,朱金桂的另一个丫鬟海棠赶忙上茶。

    白玉宛端起茶杯低头喝茶,发髻间的翠绿色玉簪子镶嵌着黄金包裹的珍珠流苏,随风摇曳,轻轻款摆,略施铅华,温婉美人。

    朱绿真放下手里的茶杯,撩起手绢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抬眼间看见了白玉宛发髻上的玉簪子,便开口问道:“姐姐发间的玉簪子好别致啊!怎么以前没见你戴过?看样子价值不菲啊!”

    白玉宛轻轻放下手里的茶杯,说道:“价值多少不知道,我没见过什么世面,是相公才送我的。我一向节俭惯了,相公说偶尔亲戚朋友间聚会,还是要体面一些。”

    “我不像妹妹,容色倾城,又颇有家资积蓄。全赖父亲母亲不嫌弃,待我也像女儿一般好。”

    朱金桂也看了一眼说道:“嗯。”

    “平常带岩儿的时候,这些珠翠首饰还是不戴的好,免得伤着孩子。”

    白玉宛说道:“是。”

    朱金桂端起茶杯,想了想说道:“玉宛,你去帮我办件事情。”

    “母亲什么事?您请说。”

    “噢,上次我们去寺庙祈福,我当时没带多少银两。我包了一袋银子给寺庙添些“香油钱”,你去帮我送去。”

    “让王总管准备轿撵,你现在就去吧。”

    “海棠,你去房里把我包好的银子拿来给少夫人。”

    “是”。海棠答道。

    一会儿,海棠拿着银两过来,顺手交给白玉宛。

    白玉宛接过银两说道:“那母亲我去了。”

    “嗯,去吧。”朱金桂说道。

    白玉宛带着庄儿转身离开了,朱金桂对奶娘和丫鬟们说道:“带小少爷回房吧,好生伺候着,喂点水,吃点东西,哄着让他睡一会儿。玩了这么久了,也怪累得!”

    “是。”丫鬟们答道。

    “姑母,我扶您回房歇着。”

    “嗯,好。正好我也困了,想睡一会儿。”

    “杜鹃呐!午饭,你吩咐厨房送我房里来,我就不去前厅吃了。”

    “是。”杜鹃答道。

    朱金桂和朱绿真一同回到了房间里,朱绿真扶着朱金桂卧在了软榻上。

    “真儿,你也回房歇着吧。”

    “是,姑母您好好休息一会儿。”

    “嗯。”

    朱绿真带着丫鬟水珠出来了,一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水珠,我差你出府办一件事情。”

    “你过来,”朱绿真招手示意让水珠走进,朱绿真附到水珠的耳边小声嘀咕。

    中午,餐厅里只有沙砚楠和朱绿真俩人一起用餐。

    朱绿真说:“相公,母亲派姐姐前去寺庙祈福送“香油钱”去了。”

    “母亲与我,上午陪岩儿在花园里玩了一会儿,估计是累着了,招呼午饭送到房里去了。”

    “嗯。”

    沙砚楠拿起桌子上的筷子问道:“夫人去添“香油钱”,身边都带了什么人?”

    王总管说:“除了抬轿的小厮,还安排了几名侍卫护送,身边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庄儿跟随服侍。”

    “嗯。”沙砚楠吃了口菜,点点头。

    此时,朱绿真撩起手绢掩面而泣,沙砚楠见状问道:“真儿,你怎么了?怎么不吃饭,反而哭起来了?”

    朱绿真抽泣,没有作答。

    “你们都下去吧!”沙砚楠对一旁的下人们吩咐道。

    “是。”丫鬟仆人们都离开了。

    朱绿真说:“相公好偏心,心里时刻挂念着姐姐,既如此,当初何必要答应娶我?”

    “相公以后还是别来我房里了。”

    沙砚楠一听不乐意了,接过朱绿真手里的手绢帮她擦泪,连忙解释说道:“我也就是按惯例问候一声。好了,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姐姐今天还当众向我炫耀你送她的玉簪子,她什么意思吗?这不是明摆着给我气受嘛!”

    “好了,别哭了,接下来我去你房里,多陪你几天。”

    “那我也要玉簪子。”

    “嗯,好,我晚上回来就给你带回来。”

    “玉簪子我又不稀罕了,我要一副金凤钗。”

    “嗯,行,我今天就命能工巧匠为你打造一副。”

    “赶紧吃饭吧,吃完饭我陪你回房午休一会儿,晚上我再回来陪你。”

    朱绿真满意的点点头,端起碗吃饭。

    吃完饭,沙砚楠陪朱绿真午休一会儿就起身去衙门了。

    沙砚楠前脚刚走,水珠就从外面回来了。

    水珠进门,赶紧关上房门,说:“小姐,你让我找的患有“足病”的脏足衣,找到了。”

    “嗯,没被人看见吧?”

    “没有,我出门乔装打扮了一下,带有面纱,没人看到我的脸。”

    “嗯。”

    “那足衣呐?”

    “哎呀!太臭了,我放在我房间角落的地上了。”

    “嗯,趁现在白玉宛还没有回来,你赶快去白玉宛的房里,佯装送东西,然后把那脏足衣放到白玉宛的贴身衣裤里裹一裹。”

    “是。”水珠赶忙出门了。

    “哼,被脏物染上了带下病,再扣你一个不洁之罪,看相公还怎么宠着你。”嫉妒使人心生恶毒,她恶狠狠的、自言自语地说道。

    傍晚时分,白玉宛回到了府里,回房换了件衣裳,然后去向老夫人朱金桂汇报了送“香油钱”的大概情况。

    晚上,沙砚楠睡在朱绿真的房里,朱绿真趁机吹枕边风说:“相公,姐姐今天刚去寺庙添油钱祈福,以示对神灵的尊敬,近期应该清心寡欲,让姐姐歇歇吧!”

    “相公,你以后就住到我房里,让我来服侍你。”

    “嗯,好,只要你开心,我都听你的。那你现在就好好服侍我吧!”沙砚楠撩着朱绿真的下巴说道。

    “哎呀!相公,人家已经累了,你还要来。早点睡吧!”朱绿真撒娇说道。

    “不行,谁让你这么嫩呢!你服侍的我很满意,没生过孩子的身子就是不一样。”沙砚楠一脸猥琐,色眯眯的说道。

    白玉宛总闻着自己身上好像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似有似无的。

    问庄儿,庄儿凑近闻了闻,说并没有闻到。

    于是庄儿点了根檀香,瞬间满屋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