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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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大梦三月(二)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六日)2015-5-4阵雨

    今天早上醒过来,梦中的故事不记得了。

    梦是不记得可人却不能因为梦不记得而轻松,该痛的地方一块不能少,该感到不舒服的地方那是不能少的,不管是痛还是其他的感受,只要是能让人难受的绝对要来一整套。有时候觉得难受就自顾自的在屋里跳一跳,踱步。痛吧,还能感觉到是哪个地方,心情烦燥的那种闷感,似是痒,又似是热,又好像是特别的难受,能感觉到千般的难受,就是不知道在哪里,好像是全身,又像是某个局部位置,这种痛苦的来与去总是悄悄然,让人捉摸不透。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七)2015-5-5阴

    晚上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故事发生在现在住的这里。弟叫人来帮忙宰年猪,叫言伯佬儿来主刀,还叫了两个年轻一点的男人做副手帮忙。弟不知因为什么跟言伯佬儿吵了一架,可能是真动气了吧,他们两人都没有好脸色,言语也很激烈。后来我到了吊脚楼东廊上,看到屋跟父亲以前造的猪圈之间的空地上,有人在忙什么。好象是妈讲,上次跟言伯佬儿吵了一架,这次叫他们来帮忙宰猪,一个都没有来。

    妈晚上回来也说昨晚做了一个梦,梦中是带小孩,好多小孩,还说有人跟她讲带小孩最好到学校那边去。她还说不知是谁把钱拿走了。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八)2015-5-6晴

    晚上做了好几个梦。有一个梦是跟一个小学老师一起在公路上行走,向这个老师以前的家方向走,我们说着话,心情很愉悦,似乎关系还不错。好象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做似的。经过一户人家屋前,看到中间屋的朱红双开大门紧闭,说是这户人家外出工作去了吧。到了前面另一户人家里,有好多人,女主人很热情的邀我们入坐,好象有什么好事,又好象是准备吃饭的。过了一会儿我出去了,到了屋上面路上,好象有人做了糍粑一类的东西,我帮忙做,一个小孩在这里守着。后来,过了一会,一个女人好象说小孩怎么把东西全送人了。小孩指着我说是他在这里帮忙做的。

    后一个梦是去了东北方山上垭口,遇到一个老奶奶,我们说了几句话。我问她怎么到这儿来了。她说是某某坪谁的妈,跟这上边一个男人家是亲戚之类的话。我感到奇怪,他们两家没有听说有什么关系,怎么成了兄弟了。过了一会儿,在一间屋里很多人,我问一个男人及另外几个人,这公路怎么没有修通呢。他们说是钱被别人卷走了。好象提到我们那边一个男人,意思是他包工程把钱弄走了。然后感觉被说卷走钱的男人在旁边听着我们说的话,我说这公路从某某界那边修不通的话,从某某坪修也可以。卷走钱的男人说公路到某某坪某人的屋下面转弯处就通不了。然后我们好象准备吃饭,大家端着大碗打来饭开吃,我也排队盛饭来吃。场景变成了从一个过道出来,看见右侧屋里有小孩拉风箱,是打铁的那种。我觉得很怜,我小时候也不过这么大年纪就跟父亲打铁,对身体非常不好。站在门边看了一下,觉得是一个女人打铁,小孩拉风箱。我很奇怪女人怎么干这行当。感觉这风箱机很先进,打铁的也很先进,不象我过去用人力去做。还看到旁边有别的机器也很先进,都是自动化程度很高的机器。我觉得这个女人不错。女人出来后到了隔壁房间里去。我也去到了隔壁,过了一会儿,梦中的人换了,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儿子,一个女人来坐在他大腿上(说是他婶子),很亲热样子。

    还有一个梦只有一小部分,是在屋西北方下面,有一株金丝楠木的地方,我从这里路过,看见三株金丝楠被弟给砍了两株,只剩下一株小的。我觉得很可惜,随后想了想,还有一株小的,算是不错的。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九)2015-5-7晴转多云

    晚上做了梦,不过梦中的故事有些离奇。记得是从田有弯方向回来的,刚走完水渠这一段路,看到前方不远年一个女人家的林地外面贵佬个儿家的田坎壁的杂草跟小树虽然得不怎么样,但每一丘田都挖完了。心想妈真厉害,把这些田全都挖好了。向前没走多远,不知怎么到了坡下面溪边的田里,跟父亲打架,我拿着棒,父亲不知拿的什么。我说等一下,你把刀放下来我们再来。

    后一个梦记得我在穿衣服,好象是衣服很烂,烂得成了小布条,我说这不能穿了,过一段时间再买新的来。不知怎么好象听到有人说别看他呢,什么东西都要弄好一点呢。感觉好象是说我的皮鞋质量很好吧。我听得心里很舒服很管用,跟吃了蜜似的受用。

    (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2015-5-8小雨转阴再转晴再转阴然后转晴

    晚上前面的梦不记得了,最后一个梦是天亮以后,起床前做的。梦到在西屋后面,看到我自己做的蜜蜂箱中来了蜜蜂,然后看到东屋后面也有一桶蜜蜂。这些蜜蜂都是刚来的。我好象还跟一个人说这些蜂是刚来的。到吊脚楼东北角下,看到一个烂蜂箱,里面没有蜜蜂。再到吊脚楼前廊下,不知怎么有一个女人,还有一台照相机。看起来象是单反相机,可是操作起来很简单,照相的效果也是杠杠的好,我给这个女人照相,刚开始感觉没有调焦距,调好焦距后,原本两个漂亮女人却换了一副面孔,好像是换人了似的,变得不太好看了,不过我还时给她们按快门照了相。

    (二零一五年三月廿一)2015-5-9晴

    晚上前面做了一个梦,梦到在菜地西边竹林外电杆旁砍坟上的树,感觉坟有点象是水滴形的样子,前面是尖的,后面是圆的。

    后一个梦在东边一公里远的溪北边某某大田东角溪边,我拼命的向树上爬,象是逃命似的,后面有人追,我好害怕。

    (二零一五年三月廿二)2015-5-10晴转雷雨

    晚上做了好几个梦,能记得的不多。前一个梦好象在青冈树坝下面一个男人的坝田埂上,我顺着外边田埂向东走。一个女人来叫我给修空调,我答应了。感觉我在楼上还是什么高处,好几个人在下边做事,她叫我快点下去看一下。我跳下去看了一下,把一个空心镙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感觉有丝的一段很轻,有帽的一块很沉。我说这个是锂的,不能焊。她说那怎么办呢。我说买一个镙丝来安装就可以了。然后我爬上来,到了田埂上,感觉是遇到了个漂亮女孩,我们亲嘴,我亲了她之后,她再亲我,亲了几次后,她还要我跟她亲嘴,我没答应,只是亲了一下她的左脸。再后来场景转换成一栋两层的木房子前面,我觉得这房子制质量不错。

    最后一个梦在现在住的屋附近。一头水牛,是我自家的,从西边牛圈出来,向禾场前走去,我在旁边。到了禾场外面,它要向西北方向走,我赶紧跑到前面拦住,它折到禾场出口前方下面去了。我向西北方向走了。此时我前面是弟,后面是一个男人,我们认识。在西边坡地下以前的老屋地外面时,这个男人在我后面说,这个地方相当好,如果不是什么地方出了什么问题的话,要出‘角色’人的。这话说了好几遍。我心想如果父亲不把事情做坏,我们肯定会出人头地的。刚转过弯,看见山下面前方不远就是水泥坝,看见旁边有倒下的树,西北面不远军佬儿林地也有砍倒的树,是大松树,树桩留着很高,而且树兜子极大。再看沟左斜对面干爹的田正上方洋佬个儿的林地也有人砍树,当我们大声问这是谁偷砍我们家的树时,洋佬个儿林地砍树的人不知说了什么话,很不友好,话也很不好听。我们向前走了十几步,看见弯沟这边干爹的田正上方弟的林地也有人砍树下来,正在干爹田里削皮,我走上前,把两个只穿一条短裤的男孩手里的刀夺过来,然后跟他们打起来了。我没有受伤,倒是给我们帮忙的人在跟对方扭打时,因为我扔棒错了准头,不慎把他的头砸了一下,好象没有什么事。弟在旁边好象没有帮忙。

    (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三)2015-5-11阴转晴

    晚上做了好多梦,能记得的不多,而且对一个梦也记不全。记得凌晨一点二十多醒来前,做了一个梦,梦中是我的腿发痒,然后挠,看见左小腿到大腿长了疮,疮中间有红点。特别是大腿上好大长满了肿起的大疮。特别吓人。

    早上起床前又做了一个梦,从赵家坪与邓家坪交界的垭口向下走,垭口下面就是我过去住过的地方。梦中好象听说幸伯儿这个人很坏,害我们丢了屋,现在还在害我们。醒来后,我觉得很奇怪,明明这是别人造谣的话,怎么在梦里就成了真的呢。我知道幸伯儿不是这样子的人,是另外两个老女人干的事,怎么成了他干的呢。是一个老女人趁我不在家时干的事情,怎么就成了他的事呢。莫名其妙。

    (二零一五年三月廿四)2015-5-12晴

    晚上做了梦,只记得有一个梦发生在邓家坪。我坐在什么上面,感觉有小偷,先偷了右边口袋里的钱,然后看到小偷拿我左边口袋里的钱。我赶紧制止,好象我丢了两百元钱,又好象钱没有丢似的。再后来,我离开坐的地方,从邓家坪拱桥边顺公路向下,到贵佬儿的屋上面不远处转弯处。有人说我坏话似的,好象是一个男人说了什么,又好象他帮了我什么,梦里的东西真奇怪,总是不着边际的乱窜。

    (二零一五年三月廿五)2015-5-13阵雨

    晚上做的梦只记得在一个坪地的山边一户人家的屋前向溪边走,后面的事就不记得了。

    (二零一五年三月廿六)2015-5-14小雨转阴

    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在西屋前壁跟吊脚楼前廊成直线的地方西边菜地里,好象是一个女人,是因为生病后只能弯着腰做事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偏向东北向外走五米远(菜地外沿)就不见了。她边走边念叨:这个人的子孙多呢。她说的这个人好象是我父亲。说有好多儿孙。我心里想,哪有什么儿孙,我们没有后代。感觉到了一个坪地的某某男人屋前,又好象是住在他的屋里。在这个男人屋里时,感觉好象是我自己的对象要生孩子。我架着梯上爬上去,从一个什么蜂窝里取出好多特别大的蜂蛹,又不太象蜂蛹。然后听说好象是弟的对象生了八个孩子,全是儿子,没一个女儿,又好象说是我对象生的。我从道班房前经过,给娘家报喜去。到了一栋房子里,走进大门,看见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坐在门里右边背对着着壁,他没有跟我说话。

    (二零一五年三月廿七)2015-5-15中雨转小雨

    晚上做了梦,只记得有一小段是一个女人在屋前禾场外来我家的路上,腰上带着小柴刀,向我家走来,不过后来没见她到我家里来。

    (二零一五年三月廿八)2015-5-16阴转多云

    晚上的梦记忆不深,只是记得有一个镜头是一个女人在我们家林地下方东北二十多米远田埂上,她把背篓放在田埂上,然后向东方去了。旁边好象还有人。接着就是父亲在西屋里,我及妈和弟都在,我们很和气,没有争吵。好象是做饭吃似的。

    (二零一五年三月廿九)2015-5-17阴转小雨

    晚上做了梦,记得不多,有一个镜头是从屋西头廊下走过来,路过西屋东前门看到一个女人在廊前洗鞋,另有一个镜头是我在屋后,见水缸里面很脏,拿来软管,用嘴吸水,然后快速放下水管让水自然被吸出来,这样用虹吸的办法可以把里面的泥尘吸走。不过水没有吸到嘴里,见水从软管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