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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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大梦六月(四)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一)2015-8-5晴转阵雨

    晚上做了几个梦。第一个梦记得是在一座桥边一户人家的店前。在这里,我们一群人不知道是做什么事情挣钱了还是怎么滴,后来听说我们的东西被一个中年男人从我们中的一个年轻男人那里骗走了。我说你也太不知道保管了吧,于是我自己去那个中年男人那里把被骗走的东西要回来。随后到北上方一个小弯里,这里有房子,我去屋里了,我好象说了什么话。

    还是梦到在一座桥边一户人家的店前。在这里,我看见一个年轻男人给别人家补胎。然后看见一辆栽满人的中巴车去了,好像这中巴车刚才是在这里补胎的车,我感觉他做这事情收入应该还不错。过了一会儿。看见他在店里购买了些铁钉。好象是去撒在路上的破胎用。我想原来如此啊,难怪他的生意这么好,搞一些昧着良心赚钱啊。于是,我也去店里购买铁钉。我问铁钉怎么卖。店老板是一个不认识的中老年男人说一块儿一坨。我说一斤多少钱。他说一块钱。我买了两斤。随后一个中的女人来叫我到她家去。我跟着去了。走进房子里,房子很大。这家男主人在我右边蹲着的,没有说话。我再向前走,有一些人。没有一个认识的。我想去上厕所。提着铁钉向前方有男人出入的房间走去。进去后发现是分成几个隔间的房间,不是厕所。有些人是躺着,好象是卧房,更象是休息室。很多人,一个也不认识知道这是走错了房间。从房间里出来,提着的铁钉此时已经变成一袋饼干了,而且饼干不小,好大一袋子。出来后,我没有地方呆,不知该呆在什么地方好,不知该做什么。

    再次做梦就到了一座山上的山弯里一户人家屋西头下方。我想走到过去,但有一架梯,刚好架在高压电线上。我怕被电,只好想办法把梯抽下来放着。然后再走过去。遇到这户人家的男主人,我们没有说话。我再向上到另一户人家屋前。见屋里面有人在吃饭似的,看不清是谁。前面另一间屋桌上放着两碗小葱头拌肉的菜放着没有端走。这菜是我们这里比较独有跟葱差不多的菜,叶要小很多,像头发似的。而且特别好栽培,产量很大。过去我们家有这种菜做的酸菜,因为本地方言名在普通话里根本就没有,也写不出来,是不是“薤”吧,好像只有这个名字的另一种叫法是“藠头”的跟它是比较相近。且书上对这种植物的描述也是差不多的。我再向前走,是一栋房子里,走过房子后,有禾场,有一个女人向里边走过去,好象是一个中年女人。我们没有说话,我转身向下走。这时听见后面下方那户人家有人笑。笑我的裤很烂,有洞。我没有理会,觉得自己确实裤子很破烂,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换也没有嘛,只有等有钱了再去换了,我继续向下走,准备下了坡后横着到对面路上,然后向弯的上边去。

    最后一个梦好象是一个中年女人说是某某某讲的。说一个女孩子读书不认真抄作业,被带到派出所去了。还说她现在长得好胖。我说她以前就胖,而且也不是很认真学习的吧。我不明白为什么梦里还能听到如此希奇古怪的话,真是梦里无奇不有。

    (二堆一五年六月二十二)2015-8-6晴

    晚上做了梦,只记得第一个梦其中有一个地名好像是叫‘某某某’的。这个地名以前也梦到过。至于说这个地方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

    后面的梦多,也就乱了,也就记不清了。最后一个梦好象是一个男同学说话。我好象站在吊脚楼前面柑树边。好象是看下面坡地有什么,又好象是说有什么给他留了一个。他还说了声谢谢之类的话。后来我还看屋后第二块地。好象是心想前面这里种上什么后,后面的地也全种上之类的话,至于种什么就不记得了。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2015-8-7多云间晴

    晚上做了梦,基本不记得了。最后一个梦,好象是在堂屋里,有一个中年男人说以前一个在金矿里发财的男人跟老婆某某某的事情,好象是在金矿里怎么的,不知道是说因为什么扯皮还是怎么的。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2015-8-8多云转阵雨

    晚上做了好几个梦。前一个梦在吊脚楼东北角正前方五米远处。这里好像有一扇院门,没看清是什么样子,只说是怕有不好的人来,说是要给门上锁。

    后来的一个梦是我从前面禾场外回来,到东屋里,妈坐在椅子上。妈跟我说,人家笑他以前在家不做事,天天不着家,到处玩去了,没人放牛,家里人没办法只好帮忙放牛。这牛好象是指水牛似的。

    最后一个梦我在一个坪中间偏南一户人家屋前面,感觉这里地势可以,适合住人。到了东边另一户人家屋左头,看见屋有些破旧。再向前一点,到了公路上,看见一个年轻女人在前面不远处一户人家的屋右前方,还有她的爸妈也在这里。我好像又转回到了刚开始去的那户人家屋前。听说这前面的飞机场小了,我说前面小了停不下,可以停在后面嘛。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2015-8-9多云间晴

    有一个梦刚开始不知在什么地方,好象跟别人关系还可以,没有闹不愉快。后来梦到在屋后小水池边。我不知做什么事,好像很忙似的。不经意头向左偏了一下,看见妈面向我站在第一块地西角小埂(离我四到五米远)上。上身着深蓝上衣,双手下垂,眼睛很圆很大看着我。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心里一阵害怕。然后收回目光,稍后再看她,还是这个样子。我心里想:妈不是在那连山弯里放牛吗,怎么站在这田角里。然后叫了她两声,她好象答应了一个‘唉’字。然后见她面对着屋,嘴不停的张闭,象是在说话,而且情绪很激动,应该是在骂人吧。至于是什么内容,没有听清楚,只听见提到两个人的名字。好象是两个比较熟悉的人的名字。

    有一个梦是听弟说‘看见你媳妇儿哩!’。说了好几遍。我不耐烦的说‘气切’。觉得他太讨厌了,要赶他走,不想听他继续说话的意思。

    还有一个梦是自己在前面禾场外大栗树兜子西边小便。

    最后一个梦,我跟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是在一条小路上,路边有桂皮树。我们边走边看,不停的赞叹这桂皮树好,想看看多不多。到前面后右拐,继续向前走,看见很多很高的桂皮树。觉着这些树只剥去一小段皮很可惜,太浪费了,这么一棵大桂皮树要砍倒后把能剥的皮全部剥下来才不浪费。走过这一片桂皮林路后转了一个弯继续向前走,见很多成排的不太大且只一层的盖红瓦的房子,象是别墅似的。看上去没有人住。心想屋里面可能有什么东西,可以拿点利用。于是走近一幢房子。刚走到屋前面,见两个小伙子从屋里面走出来。他们中的一个好象是对另一个说看他有什么事吧。看见出来,我跟他们说我们确实有点事,一是想问问我们来时看见前面很多桂皮树都很高大,是什么原因这些桂皮树只剥一点儿皮,很可惜的,会影响以后剥皮的,二是想讨点茶喝。说看看我有事的小伙子答应着转身进屋给我们取茶水去了。我看后边路上有妇女,好象还抱着小孩,另外几个人没看清是男是女。在屋前呆了一会儿,没有等来刚才进屋给我们取茶水的小伙子,我们不想继续等了,转身向外走,我走出去几米远后,跟弟说,这样走不太好,要跟对方打招呼,说一声我们走了。弟的反应也够快的,只见他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我们去了’。然后见从屋里走出一个端着盘子的小伙子,是刚才进屋给我们拿东西的小伙子。盘子里盛的是面饼一类的东西,我有些觉得盛情难却。当然也说了盛情难却,跟弟说吃一点意思一下。然后我伸手拿了右边切好的一小块。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2015-8-10多云间晴转阴

    晚上有一个梦,梦到在一条山谷的拦溪小坝凼右边台地上,旁边有一条小路顺溪而延伸。刚开始我在这里不知是做什么事,后来打开一个桶的大圆盖,见里面有一个巨大的蚌壳。我赞叹了一声好大的蚌壳哟,这样的感叹了两次。不过后来看到张开的蚌下方一片有一个人形大骨架斜靠着,头朝向蚌中间。这时候我旁边好像有人,过一会儿,不知是觉得不吉利还是什么原因,我们把盖子盖上,要恢复打开前的样子。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2015-8-11晴间多云

    晚上做了一个梦倒是记得一点,而且模模糊糊感觉这个梦不是很好。记得梦到我在一丘小块长形的田从东角向西角走,在最窄的地方,见这丘田被洪水淹了,说是很可惜没有收成了。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2015-8-12阴转阵雨

    晚上做了梦,却大多不记得。有一个梦在西边菜地,好象是一个老年男人来叫父亲给造一把锄头。他自己拿来的铁块,好象是要两把锄头合成一把的意思。父亲把锄熔锤成一把之后,蹲在地上把锄头放在前方。我看锄面宽足有近四十厘米。不知是我还是别人讲,这锄的把口太大了。邓传模说就是要大点才好。看见他拿着这把很大的锄头在菜地西外边去试了一下,觉得把口确实太大了,于是叫父亲给改合适一些。

    最后一个梦在前面向溪沟走去,见溪里涨水了,水色近似红的。到了溪沟,我在溪边不知做什么,后来好像是事情做完了,转身向家里走,到大田东里边路上,遇到一个中年男人从前面向我这边走下来。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2015-8-13阴

    晚上做了梦,只记得最后一个梦。梦到在一个大坪的西边垭口边,我跟着一队人西下方另一个大坪方向走。快过垭口时,我高举右手,振臂高呼,好象是叫号子似的。接着有人附合着叫,好不热闹。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走过的大坪方向,有一个人向一户人家的屋前走去,不知道这个人是去做什么的,感觉这个人跟这户人家是不熟悉的。过了垭口,在下方小弯里,好像是在组队似的,我说我当组长,谁当副组长。马上有一个人答应说‘我当’。然后他站出来,咋咋呼呼地叫喊着开始列队。叫我站在正前方看他们列队。由于在转弯处,队伍不好列,向上走不行,向下走容不下,队伍搞得一乱糟糟的。后来,我向下方走去,看见前方不远处一户人家的屋前公路对面有水池。好象是一个同学修的。再向下看见一个同学的屋。我走到同学屋前时,看见一个年轻女人跟一个男的在说什么。他们坐在桥北头东边的。年轻女人坐在北边,一个老年女人坐在中间偏南,男的坐在南边。年轻女人好象说男的太爱打牌了之类的话,说了一些男的不好的话。我听见后转身向刚才来的时候看见的那东屋前走去,边走边说‘男的哪有不打牌的’。过了一会,我又向下走回来。听见她还在说话。说做氧焊辛苦不赚钱之类的话。坐在中间的那个老年女人就说你们两个去读书呢。我从年轻女人旁边经过,下坡后顺溪边的田埂走,一直走到田尽头。看见地上有锯断的木头,我觉得这些木头还是有用的,到时候可以烧火用。下了坡。远远听见那个年轻女人说什么公卡之类的话,还说不是什么的,而是怕你……至于是怕怎么的,就没有听清楚。后来他们中间摆的箱子打开,年轻女人拿衣服,男的也拿了一件,坐在中间的老年女人说这里面我有一件。后来他们说着话走进王西边的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