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怎么又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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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任千秋的邪恶眼神

    23.任千秋的邪恶眼神

    白浩不知道,此时泡在路上的浅雪已经心乱如麻了,直到看不见白浩的地方,浅雪才停下奔跑的脚步,小心翼翼地往后看,确信白浩没有跟上来之后,才拿起那草,红着脸端详。

    “师尊这是在暗示我吗?可是,我和师尊才相识一日,这么做会不会太快了?如果这里只有我和师尊的话倒还可以,但是,这里还有大师兄,这种事情对于师尊的颜面总归不好,而且师尊和大师兄这么单纯,不能就这样被我污染了。”

    浅雪叹了一口气,摇了摇手中的七情思域草,脑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本想丢掉,但深思熟虑之下,便把那草放进了自己的空间戒指之中。

    “不过,这一身衣服倒是挺不错的呀,虽然有些大,但是倒是也很精致。”

    浅雪拉着自己的手臂上的裙摆,看着上面的一些花边,猜想着这是否是师尊下山给她买的衣服,不过因为不知道她的尺寸,也就不知道具体该买什么。

    走进先前白浩给她安排好的房间,浅雪躺在属于她的床铺上,这床并不如她宫里面的睡得柔软,不过浅雪也不在意,实际上这已经比起她前几日在客栈里面休息的上房差不多了。

    为了尽量让浅雪睡得舒服一点,白浩可是特地在床铺地下再铺了一层棉被呢。

    要知道,他和任千秋自己都是仅仅睡着一张硬木板床来着,而且浅雪的被子还是任千秋最新制作的,比起之前的被子质量更加上陈,白浩也特地在里面加了一些薰衣草。

    可以说这里也确实算得上是一个清香惬意的闺房了,应付一般的女子的话都是绰绰有余的,而浅雪也深知这一点。

    “得早些休息,明早师尊还要带我下山呢。”

    于是,带着这样的迷迷糊糊,浅雪逐渐陷入了梦乡之中。

    只不过,浅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或许是把自己睡麻木了,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的她,耳边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啪”

    “啪”

    只不过那声音很小,还伴随着一些舒服的闷哼声,并没有把浅雪整个吵醒,那声音似乎是来自于这房间的右边隔壁,听师尊说,那是她大师兄任千秋的房间。

    直到第二日清晨。

    浅雪早早地就起来了,作为剑修,她一直都有着这样早起的习惯,每日的这个时候都是她必须练剑时刻,于是浅雪拿着房间里面的盆,到外边的溪水旁边打算洗漱一番之时,路过菜园子,发现大师兄竟然起的比她还早?

    “大师兄,早安啊?”

    “早安,师妹。”

    任千秋转过头来回应了一下,不过心思缜密的浅雪却发现她的这位大师兄眉宇之间却透露着一丝疲惫,还有那大大的黑眼圈,看向她的时候都带着躲闪,以及有气无力的声音,并不像是一个早睡早起精神饱满的小伙子,倒像是没有睡好一样。

    那副微微扭曲的面庞,以及仿佛受到了某种折磨的突然性无法控制的神经性抽搐的肢体,都无一不在告诉着浅雪,昨晚大师兄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境遇。

    秉承着对于同门师兄的关心,浅雪亲切地询问大师兄的身体。

    “大师兄,你怎么了?身体不好吗?”

    “没有,没有的事,师妹你这是要去洗漱吧,快去吧。”

    任千秋不敢看浅雪,他总不能说昨晚他给师妹温泉里面下药,试图撮合师妹和师尊,结果东窗事发,被师尊提前发现,然后把熟睡中的他拉起来暴打一顿吧。

    他要是实话实说,指不定还要遭受二次伤害,或者把师尊吵醒了,来一次混合双打来着。

    浅雪见到任千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好过多地追究,她知道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一点小秘密,而且也有着自己的一些苦衷,若是实在无法说出来,那么她若是硬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这实在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于是浅雪点点头,抱着自己盆,便不再询问任千秋的事,并且鼓励他道:

    “大师兄,如果有什么我能够帮得上忙的,尽管说,无人大师兄决定要去做什么,我的支持你。”

    支持我?支持我给你放药吗?果然是个体贴入微的小师妹啊。

    任千秋感动得都要哭了,心想他这师妹的一番好意他可不能够辜负了啊,不然他还是个男人吗?本来昨天他被师尊揍了一顿都有点心灰意冷了,现在被浅雪这么一说,他心里头的希望就又熊熊燃烧起来。

    如此善良的师妹,不当他师娘实在是太可惜了,他必须帮师尊牢牢地抓住才是。

    毕竟师尊这么多年孤苦伶仃的,他看着也心疼啊,但是师尊身份高贵,身边的女人肯定也不会缺少,但在他任千秋看来,可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能够接近师尊的,他得擦亮了眼睛,看看这些女人到底是什么货色。

    很显然,这位浅雪师妹,就已经得到了他任千秋的认可。

    等哪天找个机会,直接哄着师妹当场把药吃下去,然后抱着必死的信念地把师妹送到师尊的房间里面去,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任千秋带着古波不惊却又充满邪恶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浅雪离去的背影,嘴角间逐渐上扬,心中正计划着一个惊天的阴谋,正如同那些标准的大反派一样。

    不过这时,任千秋身后的房间里面忽然传出来一个充满起床气的老地主的声音:

    “千秋啊,千秋!”

    那声音好不粗鲁,一点就没有尊重人的意思,不过任千秋早已习以为常,连忙收回目光,回应一声后,抱起菜园子一个角落里面的水盆就端到白浩的房间里面去了。

    一个免费的,任劳任怨的苦力,每天任千秋都要起得早早的,在完成自己的事情之后,还要接一盆水来,等着白浩醒来之后,端到他面前去。

    不过任千秋对于这种事却是觉得理所应当,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乐此不疲。

    “浅雪呢?”

    白浩从床上坐起来,问任千秋浅雪是否起来。

    “师妹不久前也醒了,去到河边去洗漱了。”

    任千秋一边给白浩拿着外套,一边给白浩准备着洗脸的用的器具,还有刷牙用的粗根和细跟各一支的柳条,规规整整地摆放在白浩面前。

    “行吧,那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