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怎么又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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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日常引火烧身

    70.日常引火烧身

    浅雪听到这些人这般看不起大师兄,脸上顿时就露出愤愤不平的眼神来,当即就想要开口回骂,而白浩再次捏了捏她的手掌心,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他知道的,只要这些人眼睛瞎一次,浅雪就要被气一次,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任千秋天生丽质,就是长得这么妖,就是长得比浅雪漂亮,就是比浅雪更显眼。

    看看那些人的眼睛,先前的时候还好端端地看着那服务员手里面的罐子,自从任千秋站在这里之后,一个个就像是丢了魂了一样,时不时偷偷摸摸地往这边瞟,就是那几个嘲讽的人都在悄悄地往任千秋这边靠。

    而那些人看到那几个骂骂咧咧的人火气这么大,像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一样,因此大家即使心里面有些怨言也不敢说出来,而那几个嘴贱的人心里面也暗自得意。

    这一手瞒天过海果然有效,表面上看他们讨厌那个女人,不断过去似乎要打人一样,但实际上谁也不知道他们心里面的深层心思。

    白浩瞄了一眼那几人,对于这样的套路他前世可早就玩腻歪了,哪里会不懂这几个人的心思?

    要知道在他还是个中学生的时候,瞄上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菇凉,那个菇凉家教很严,而且防备心也很重,那些温柔攻势,柔情似水的娃儿们一个个都栽了跟头,只有他一个劲地怼那菇凉,最后终于把那菇凉给搞发飙了,当场和他扭打起来。

    事后好多兄弟哥们都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至今都不知道他当初的邪恶用心,以至于后来班级联谊跳舞男女搭配的时候,兄弟们互相警惕,但都很放心地让他去和那个菇凉做舞伴,而那个没有识别出他心机的菇凉也抱着恶心他的想法,非要来找他当舞伴。

    于是他当时就在四周人的联合催促声中,“满脸嫌弃”地接受了那菇凉,与全年级同学们一起排练舞蹈节目,抱着那菇凉一整个学期,别提多酸爽了。

    只不过,在这个世界,似乎这种套路也不常见,看看这里的这些人,看看浅雪,一个个都被忽悠到了,白浩忽然想要让这几个人尝试一下社会险恶。

    比如当他们忍不住拿出各自的咸猪手试探的时候,却被任千秋那可能比他们还要大的腿部挂件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真是让人期待极了。

    说不定会让这几个人终生不举,失去人生的最大乐趣,丧失活下去的自信,成为行尸走肉的人。

    当然,白浩仔细想了想,还是只能够放下这个险恶的内心想法,并且主动地挡在那几个人的前面,无论他们怎么骂,怎么演戏,就是不让,还拉着浅雪一起过来挡住。

    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这个计划根本不可能实施啊。

    毕竟,任千秋堂堂化神境强者,哪里还能够让这几个凡人混混上手呢?岂不是还没有摸到那手就被打残了?

    对于这样不美妙的事情,他白浩可是一向深恶痛绝的,不让人内心崩溃的惩罚,即使是拆去四肢,在他看来,那都是索然无味的事情,他白浩一向不喜欢惹上无意义的麻烦。

    也不知道这几人家里面有没有漂亮的妻子女儿,或者金银珠宝啥的,如果有的话,他就可以安安心心地送他们上路了,然后在他们临终前,轻轻地笑着告诉他们:

    “莫担心,尔等死后,家中妻女,吾养之。”

    只不过,看看这几个人的穿着,就不是啥大富大贵的人,而且也不像是能够娶到漂亮妻子的人。

    而就在这时,白浩的注意力却又被前边人群的惊呼声给拉了回来,定睛看去,发现任千秋的面前,多出了十五两银子的筹码!

    任千秋赌赢了!

    很多人都捶胸顿足,白浩看着那服务生自手中发出新的筹码,把其他赌格里的筹码收回自己这里,再分配到任千秋和另外两个人面前。

    只不过,那两个和任千秋一起赌成功的人,脸上那个跟死了爹妈一样的表情实在是让白浩百思不得其解,于是白浩便向周围人打听。

    得知那两人不过是随便碰碰运气,他们把自己大头的钱都跟着人多的方向投了,现在即使在这个小赌格里面发了一笔小财,但总体而言,还是大亏,他们这是后悔着没有坚持自己的本心呢。

    好嘛,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人云亦云呗。

    白浩继续看着下一轮游戏的开始,而这一次,任千秋再次把手里面的筹码全部给推了出去,进入了一个一比十赔率的赌格。

    这一次,那里除了任千秋的筹码,没有其他人的。

    而这一次,周围更多的人都嘲笑起来,说这美人踩了狗屎运赢了一次就膨胀了,竟然这么想要衬托自己的与众不同?这不是存了心的要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而且,这种猜点数的游戏,也不是这样的玩法啊,要知道这里一共有十八个选项,而最终答案只有一个,孤注一掷的话失败的概率有多高不用说。

    很多情况下,玩家们为了稳妥起见,都会把自己手里面的筹码分成好几份来,放进几个赌格里面增大赢面,虽然赚的少,但是可以保证全部赔光的几率也少一点。

    胆子小的人跟七八个赌格,二分之一的赢面,胆子大的人跟三四个赌格,赢面少一点,但赢得多一点。

    但是像这样孤注一掷的人,一般只有三种人,新手,和高手,还有残手,前两种都比较少见,残手比较多,他们对于这种赌术一知半解,纯粹只是想要装逼罢了。

    而在他们看来,这位菇凉先前放了一两银子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在意,因为数额太少,分开来赌也不可能,但是现在可不一样,十五两银子,已经不能够让他们再无视了。

    其中更是有一个唇红齿白,满面油光一看就是剥削阶级代表的人,开口劝解起来。

    “这位菇凉,赌格游戏可不是你这么玩的,你这样把筹码全部放在一个格子里面,虽然赢了能够得到不少钱,但是输的概率可就更大了,而且血本无归,我观菇凉手法并不大娴熟,想来很少来到这赌坊,也许是来体验生活吧,但如果你信得过乔某,乔某可以带菇凉小赢几局图个开心。”

    任千秋轻轻抬头看了一眼那人,对于这些人日常把他认成女人已经免疫了,以前的时候他还会感到生气,但是现在他也懒得一一解释,一个个争抢着要过来和他搭话,心累得很,而在这个时候,任千秋的应对方法总是很经典:

    “不必了,我听师尊的。”

    话音刚落,白浩呆愣地看着众人看来的目光。

    卧槽!你们看我干嘛?要撩汉要嘴炮自个解决啊!别把火引到我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