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气运:被迫修补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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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田家事毕,前往府城

    田奕陷入了沉思:这金手指还有副作用?

    不过他没有想太多,反正迟早能把这金手指摸透。

    “先生,田家的事结束了吗?”田奕问道。

    “别着急,还没完呢!”

    林春生眯了眯眼。

    ……

    半日过去,县令清点完田家的家产,暗暗咋舌。

    “大人,绢布的账目对不上。凭白少了二十万两银子。”

    “什么?”

    县令赶紧唤来已经被押入大牢的田忠,问道:

    “银子呢?二十万两,去哪了?”

    “不知道,没了。”

    田忠双眼空洞,死气沉沉。

    “没了?”

    田忠没有回应。

    “信不信老子斩了你!”

    田忠仿佛没听到,仍然没有回应。

    “大人,听说田家夫人知道银子去向。”

    旁边衙卫小声道。

    “唤李氏来!”

    不一会,李氏上来了。

    “二十万两银子去哪了?”

    李氏面色苍白,支支吾吾。

    县令挥了挥手,旁边衙卫走到田忠近前,一刀枭首。

    李氏瞪大双眼,张了张嘴,口不能言。

    “现在能说了么?”

    县令盯着李殇雪。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田忠的尸身忽然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田氏祠堂,一枚碎铜钱跳到空中打了个圈儿便散作飞灰。而田忠竟完完整整地从空中冒了出来!

    田忠稳稳落地,摸了摸脖子,心有余悸:

    “那和尚给的铜钱还真管用!”

    刚说完,又一个人影突然从空中窜出,一挥手将田忠收入袖内。

    可怜田忠刚起死回生就没了知觉!

    而那人影正是田忠嘴里的和尚。

    和尚抖了抖袖子,阴恻恻地自言自语:“等了这么些年,可算等到你死一次了。”

    另一边,林春生猛然抬头:

    “终于等到你了!”

    林春生摸出一根玉簪插入田奕的发髻,语速极快地说道:

    “你们先行一步,到南府府城的城郊找‘牛铁铺’店家,他能送你们到京城。”

    说罢,林春生脚尖一点,散作清风消失不见。

    祠堂里,和尚察觉到什么,脸上大骇:“林春生!”

    和尚抛出一枚铜钱,瞬间散作三道人影,同和尚本体一起遁入空中消失不见。

    “修远!”

    林春生的喝声从空中传来,渐行渐远。

    ……

    ……

    老实说,田奕还有点懵。

    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他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田奕扭头看向秦寸心:

    “先生这就走了?就剩咱俩了?”

    “以后就习惯了。”

    秦寸心起身返回房间。

    “后面怎么安排?”

    田奕赶紧起身跟上。现在秦寸心是队里的老大,人家拳头硬,决定权在她手里。

    嘭地一声,田奕被拦在门外。

    “明日一早动身。”

    清脆的声音从门缝里钻出来,传进田奕的耳朵。

    田奕看了看日头,已经酉时了,敲了敲门问道:

    “一起出门购置些物什吗?今天还有时间。”

    “不缺,不去。”

    真是冷漠啊。田奕抠了抠后脑勺。

    秦寸心从里到外都像个杀人不眨眼的剑客,一点不像十一二岁的少女,也不知道以前经历了什么。

    不管怎么说,之后还得靠着秦寸心出手护着自己。旻国修士大多集中在京城所在的中府,南府修士不多,中高阶更是屈指可数,估计这一路上遇到的修士最高也就三境。

    自己跟秦寸心打打配合,碰到三境应该也能保住性命。

    ……

    翌日,两人一早就出发了。

    秦寸心还是原来那副打扮,头绳束发,一身浅色麻布衣服,背上背着剑。

    田奕也换上了深黑布衣,头戴发簪,学着秦寸心背上之前买来的细剑。

    田奕本来想买把刀,但是秦寸心说她只会剑术,只能教剑术。

    至于先生林春生,把教学的活儿全丢给秦寸心,自己则躲一边偷懒喝酒去了。只能说不愧是酒境高人!

    “秦大侠,不知我可否直接唤你的名字?毕竟以后要长时间共处,天天大侠来大侠去的怪生疏的。”

    “自便。”

    秦寸心觉得有些奇怪,名字不拿来叫拿来干嘛?

    “好的,寸心。”

    好吧,秦寸心觉得还是有点别扭。

    “寸心,你知道先生让咱们去京城干嘛吗?”田奕问道。

    “杀人。”

    秦寸心闷着头赶路,头也不抬。

    “啊?”田奕心头一跳。

    穿越前就不说了,穿越后的田奕安稳地生活了十几年,别说杀人,鸡都没杀过一只。

    “一路上山匪很多,足够你开荤。”

    秦寸心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凶狠的话。

    田奕不禁为那些山匪默哀。

    “杀谁?”田奕又问。

    “学宫里的一个天才,解秋。”

    学宫?旻国第一修行学府?据说里面全是天赋异禀的儒修。

    “这解秋什么境界?为何要杀他?”田奕一连抛出两个问题。

    “三境养神。他挡你道了。”

    秦寸心的回答总是这么言简意赅。

    他挡我道了?我怎么不知道?田奕一脸懵逼。

    “寸心,什么叫‘挡我道了’?”

    “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吗?”

    “该知道,你不知道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具体该知道什么你去问师父,我也不知道,”

    关乎田奕的身家性命,秦寸心总算愿意多说两句。

    田奕有点晕,听着跟绕口令似的。

    “……寸心,还有什么你知道我不知道的,你通通告诉我吧!”

    “没了。”

    田奕感觉越问越糊涂。

    幸亏秦寸心不是个谜语人,说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不然田奕怕是要拔剑出鞘,以身证道。

    “好吧,等先生回来再细问……我们走哪条路?”

    两人走到了一处岔路口,田奕转头问道。

    “青盘山。”

    “青盘山?这条路不是更绕么?”

    “带你开荤。”

    这是要打劫山匪去了。

    “我武力不高,专心给你辅助?”

    田奕并不在乎那些山匪情况如何,一堆普通恶贼罢了。要是修士谁会没脸没皮跑去打家劫舍?

    主要是对于杀人他有点膈应。作为一个曾经贯彻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好青年,很难突然转变成一个刽子手。

    秦寸心看出了田奕脸上的犹豫,冷漠道:

    “那些不算人,比猪狗都不如。他们不死,别人会死的更多。”

    “放心,我的剑也不是摆设。”

    田奕强颜欢笑。

    可能还真是摆设。走一步看一步吧,迟早要迈出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