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插秧开始证道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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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旖旎

    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在他门口静立,见他出来,目光便幽幽地看了过来:

    “公子啊,你饿了吗?”

    张淮生摸了摸暖意融融的腹部,碧灵养元丹还剩下些,却是不饿。

    他摆摆手道:

    “有劳陈夫人关心,在下还不饿的。”

    此时赵小兰腹中一阵“咕咕”,她顶着张淮生的诧异目光,脸色一下红透,羞赧道:

    “奴家今日只早间吃了些点心,午餐...也没吃,奴家沐浴之后上了床,却觉腹中饥火烧肠,怎么都睡不着的,只好来等公子出关救奴家一救。”

    “呃,家中好像并无半点米面粮油,这却是在下的过错了。”

    张淮生回屋到走廊看了看夜色,已是月上中天,他不过稍稍修行了一会,竟已是子时了,这个陈夫人看起来娇娇弱弱,该不会饿晕吧。

    现在外面廊桥也早已收摊了,可能坊内有些店家还在经营,不过他也并不熟悉;

    若是去寻段家,怕是又扰了人家清梦,不妥不妥。

    张淮生寻思一会,又看了看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的陈夫人,她沐浴后又换回了那身曳地红裙,只是裙带勒得紧紧,这种方法还真能稍息腹中饥火来着。

    他有些感同身受,还是摸出了蓝霜瓶,摊开陈夫人的瓷白小手,倒了一粒给她。

    赵小兰诧异地看着手中的翡翠丹丸,她平日里也看陈炜吃过此物,虽卖相还比不上她掌心的这枚,但也是宝贝的不行,她撒娇卖乖想闻一闻都不行的。

    张淮生看着她将小巧琼鼻小心地凑到丹丸前嗅了嗅,脸上表情又惊又喜,竟有些像他家大橘小小的时候,第一次见着猫粮的样子。

    他“哈哈”一笑,倒也没那么不舍了,说道:

    “此物陈夫人想来也见过,名为碧灵养元丹,一枚可抵一石灵米,夫人食之,当可数月不食。”

    赵小兰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而且一石灵米,那最少也是万两白银了。

    她被卖入陈府也不过三千两银子,那时街坊邻里还都不知有多羡慕呢,她心里也是自得,只觉自己给父母挣了颜面。

    那些长舌妇再也敢不说陈家养了两个亏钱货,反而还夸她和妹妹是两株摇钱树。

    但这枚还没她巴掌大的翡翠丹丸,竟抵得上三个她了!难怪那老鬼连让她闻一闻都不肯呢!

    她又是感动,又是悲凄,眼眶有些红红,还是不舍地把丹丸托起,语带哭腔道:

    “这等仙家宝物给了奴家实是浪费了,还请公子快快收回,莫要损了效...咕咕...”

    却是她的肚子又响了。

    张淮生哭笑不得,道:

    “陈夫人不通修行,虽有些浪费效用,但此时夜色已深,却是不好寻些吃食了,陈夫人且用了便是,不好饿坏了身子。”

    赵小兰眼睛眨了眨,眸子亮起,一招风月手段便上了心头,说不得还能爬上公子的床呢!

    她眼神柔柔,迎上张淮生的询问目光,娇滴滴地道:

    “奴家也不想累公子担心,但也不敢浪费了宝物,不知公子能不能让奴家...舔一小口?”

    张淮生看着陈夫人红唇轻启,齿如编贝,纤舌娇嫩,眨眼间就轻轻巧巧绕着上下唇瓣行了一周,显出非凡的柔软灵巧来。

    “这女人莫不是是在勾引我?”

    他只觉某处一动,忙用气血压了压,却似乎是火上浇油。

    张淮生不好再与这女人纠缠,便从陈夫人小手中扣出养元丹,送入其樱桃小嘴。

    唇指轻触间,触感软弹,正欲分离时,指尖似乎被一条灵动小蛇轻轻绕了上来,一片软糯滑腻,温热湿润,甚至舌苔那细腻中带着些沙沙的触感,也感知得分明。

    早在第一次炼身之后,张淮生的手部触感便脱胎换骨了,只是平日里倒也没觉察到有甚好处,直到今日,才体味出一些妙处来。

    一丝难以言喻的战栗让他浑身一僵,酥酥麻麻。

    他低头看着眼前这女人,一双眸子几乎溢出水来,眼波流转,勾人心魄,顺着他的目光缠了上来,如胶似漆,缱绻缠绵。

    “还真是个尤物呢。”

    他动了动手指,那小蛇竟颇通人性,缓缓绕行而上,紧致绵柔的触感随即淹没了食指。

    “果真人不可貌相,夫人这般本领在下先前竟未看出丝毫端倪来。”

    张淮生左手轻轻抚上了陈夫人的瓜子小脸,这女人便微抬螓首,贴得紧紧,同时唇舌不停,目光更柔,似猫儿被撸的时候轻轻“喵”了一声。

    这巴掌小脸虽少了些肉感,但肌肤细腻光滑,足以媲美上等瓷釉,倒也不差了。

    感受着左手下迅速升温的脸颊,他心中轻笑:

    “看来这女人经验倒也没那么丰富,难道是天赋异禀不成?”

    察觉到压枪不住,他以莫大毅力抽身出来,那小蛇儿竟追至唇边,恋恋不舍,他心里也是有些失落。

    赵小兰被径直喂了养元丹,感动之余又有些埋怨:

    “公子这般大手大脚,这等宝物就让奴家浪费了。”

    唇指相触间,她心中一动,忙使唤小蛇留住了猎物,到底还是让她的风月手段得逞了!

    赵小兰满腔柔情蜜意,拿出了十成十的功夫来,不一会就两腮酸胀,小蛇也疲软了些,一时不察竟让猎物逃了出去。

    她“咯噔”一声,鼓了鼓腮帮,心下沮丧开来:

    “公子定是嫌弃我了,奴家本该慢些的,赵小兰你太没用啦!”

    看到眼前的眸子暗淡了下去,那股拉丝劲也消失了,真的要开始滴水了。

    张淮生察觉到一丝这女人的小小心思,只好又伸手抚上脸颊,用拇指拭去了一滴晶莹泪珠。

    看着眸光渐渐亮起,他也说不出是满足还是怜惜,还是轻声道:

    “陈夫人今日险死还生,又熬到了半夜,夫人身躯娇柔,却是经不住劳累了,先去歇了吧。”

    赵小兰仰着头,将小脸贴在大手上缓缓摩挲,脸上又有了神采,呢喃道:

    “奴家还不累呢,公子莫要赶奴家走。”

    张淮生见她连眸子都睁不太开,就像他家大橘吃饱后打盹的样子,却还在嘴犟,索性一手隔着秀发揽住了其背部,一手抚顺长裙托住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他还顺手把满指晶莹在她衣裳上抹了抹,想来她不会嫌弃自己的口水的。

    赵小兰轻呼一声,便落入了滚烫怀抱,她晕晕乎乎靠了进去,又伸出玉臂紧紧环住,心中惊喜道:

    “这下公子该不会赶奴家走了,赵小兰你太厉害啦...”

    一路无话,等张淮生抱着她到了东厢房时,低头却瞧见了一张沉沉睡颜,只好慢慢将她放在了雕花床上。

    他一轻轻抽出手来,这女人立刻蜷缩成了一团,像只小小刺猬,可惜没有尖刺,只有一头青丝而已。

    张淮生心中一叹,弯下腰,将她红裙稍稍提了提,然后一手便托住青筋隐约的脚腕,先将蓝色绣鞋除去,又褪去了一双微湿的对鸟锦袜,都给她在床边放好。

    想来是陈夫人没有鞋袜可换,只好又穿了白日鞋袜的缘故,此时一股淡淡酸汗味弥漫,还好并不刺鼻。

    张淮生皱了皱眉头,打量了掌中那对金莲,瘦瘦小小但骨肉匀称,足趾小巧圆润,形态自然,颗颗分明。

    “没有缠足,倒是还好,不过未缠足就只有这么小,这女人可真是天赋异禀了。”

    只是指间似乎有些细腻湿润,他又看了一眼床边的锦袜,上头栩栩如生的鸟儿羽翼颜色都深了些,许是被打湿了翅膀。

    虽不反感,张淮生还是赶紧把一对金莲塞进了被窝,看着那身红裙,又瞅了瞅卧房衣架上晾着的菱形绣花绲边肚兜,还是放弃了帮忙。

    “裙子皱了倒也无妨,只是得让她明日莫忘了去寻段夫人,这些女人家的东西也不知哪里有卖的。”

    张淮生先把那一床青丝拢住,然后将锦被拉下,将她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头来,再将青丝铺在绸缎被面上。

    “这女人一头秀发美则美矣,只是太过繁琐了些。”

    他欲转身离开,又瞧见那诱人红唇,心中一动,搓了搓手指,轻轻按了一下。

    “竟还是双小汗脚。”

    恶作剧后的张淮生脚步轻快地溜走了,过了半晌,赵小兰睁开一丝缝隙瞧了瞧,见房内无人,公子确实走了。

    她忙起身“呸呸”了两声,又用手背擦了几下,心中羞恼:

    “公子可真是的,摸了奴家的脚儿也就罢了,还还...还故意来摸奴家的唇儿...”

    “真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呢...可明明那地儿...”

    想起之前的惊鸿一瞥,赵小兰含羞带怨地在被窝里翻来翻去,浑身燥热难当,也不知何时才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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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卯时初,张淮生准时醒来,翻出窗户到了走廊,行到东侧望着天边大日初升,盘膝坐好,默诵《道德会元经》。

    一遍罢了,心中只有点滴经验,看了眼金章,果然经验未动。

    他不觉气馁,吞下一枚碧灵养元丹,开始了《玄灵炼魄功》的修行。

    半晌午的时候,张淮生结束了一轮修行,他用舌头舔了舔牙齿。

    “嘶!好烫!”

    他张嘴猛吸了几口气,伸手摸了摸牙齿,余温犹存倒也罢了,可为啥会摇摇晃晃?

    “牙齿竟然被我练掉了?不应该啊,小成的《玄灵炼魄功》不可能犯这种错误的!”

    “难道说又要再换一次牙齿了?前世看过几次牙医,也知道恒牙一旦长成,牙源性干细胞就不足以支撑新的牙齿形成了。”

    “据载武则天晚年长出了新牙,虽不知是反对派暗搓搓地讽刺她豢养男宠,还是她自己用来稳定人心、巩固权位的手段,但足以说明此事罕见至极了。”

    “此世凡人也是如此,而我这一嘴几十颗牙都摇摇欲坠的样子,难道竟是要全都换过一遍?”

    张淮生心里一惊,要是牙齿都同时没了,哪怕不张嘴,外面也会露出些端倪来。

    关键是,他也不知这个过程持续多久,他翻出器阁的令牌,准备先去把一品法器取了,正好昨日跟一器阁执事有了点头之交。

    想了想,他把旁边的紫晶石也带上了,顺道问问这个宝料该如何使用。

    等他出了左耳房往外走去,陈夫人正拢着发丝掀起了珠帘,明媚阳光自她身后洒落,她一抬头,目光微触间,便绽放出灿烂笑容来,似比春光还明媚些。

    春日迟迟,香风淡淡;珠帘漫卷,花影轻摇;柳眼青娇,杏脸红酣。

    正应了那句“春情缱绻梦难离,美人贪眠起独迟。”

    “‘美色愉人’果真不假,此情此景,情绪价值满满。”

    张淮生心情愉悦,打了个招呼,然后说道:

    “陈夫人今日莫忘了去寻段夫人添置些东西,我这边须去一趟器阁,若是我回来晚了,夫人就在段夫人处小坐一会,待我去接夫人便是。”

    赵小兰一一应下,心里暖暖洋洋,脸上笑容怎么都止不住。

    看着眼前明媚俏脸,还有那情意绵绵的目光,最是消磨志气不过,不过张淮生主次分明,说完就准备出门去了。

    但他回想起昨夜那番旖旎,这女人现在又是身无长物,还是加了一句:

    “这谷内物价我也不十分清楚,银两若是不够,可先请段夫人垫着。”

    赵小兰心里快哼起小调了,面上仍是柔柔地应了,她捋了捋秀发正欲开口,公子已经“砰”的一声关上门了。

    一下子,她委屈巴巴,泫然欲泣:

    “公子,你还没给奴家门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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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淮生顺着廊桥兜兜转转,爬上爬下,到了聚贤楼地下三层的器阁治所。

    一番繁琐后,他见到了昨日认识的“新朋友”--一个矮壮的中年汉子,周身肌肉虬结,也是一身短打装扮。

    一见面其就爽朗大笑:

    “俺老宋就说,张执事肯定先来我器阁,那老李还不服气,下次休沐他可得在醉仙居请上一顿了。”

    “宋执事,在下这是不请自来了,希望没打扰执事的公务。”

    “张执事客气啥,俺们这些在内谷司职的执事,虽说前途差些,但不在仙师眼皮子底下,可是自在不少。像俺,每日把那些铁敲完就成了。”

    “哈哈,执事豁达,在下佩服。在下此来想把这枚令牌兑换了,还请宋执事引荐下魄器科的执事,顺便劳烦宋执事看看这紫晶石有什么说法。”

    “好说好说...等等,俺没听错吧,紫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