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即刻出发
梁思宽过来拉住梁少成不让其再度前进攻击河贵。
“多,让喔字去。”梁少成话都说不利索的,把“哥,让我再去,说成了前面那句话。”
“你下去,下巴都被河贵哥打脱臼了,话也说不清,别逞能。”
“娇娇,拉你兄弟回去。”梁思宽说。
“大司马来替自己的兄弟报仇啊,要是我河贵伤到了你,你可别军法处置我啊。”河贵打梁少成打的收不住了得意的说。
“你非我军中之人,有何军法可以处置你呢?”
“闲话不多说,放马过来!”梁思宽说。
“啊~~看我阿爹教我的~黄风扫落叶~”河贵拿起弯刀对着梁思宽的下摆就扫去。
梁思宽在暴雪之中双脚一旋,稍微离地躲过攻击,在空中伸出一脚直接踢在了河贵的刀面上点了一下。
河贵双手握刀,被梁思宽的脚力震的往后稍退了一下。
“大司马打的好,再踢他,别脚下留情阿,踢他刀面做什么,应该踢他人。”
围观的士兵大喊。
“大司马脚力可以啊,把我河贵震的差点立不稳。”
“本来是要踢你头部,但本司马脚下留情了。”
“大司马相让,河贵却不客气,再看我一招~鲤鱼摆尾~。”
“把你这条满脸虬髯的鲤鱼尾鳍给你打断。”梁思宽说。
“疼~疼~疼~疼~疼,大司马我河贵认输了,我的手被你折断了。”
梁思宽一个反背截住了河贵砍过来握刀的那只手,河贵无法挣脱,手关节处背梁思宽打了一下,只听关节~咯~的响了一声骨折了。
梁思宽听见河贵求饶才放了他,河贵急忙拖着摇摇晃晃的手去找山蛮叔给他正骨。
“好~好我们大司马就是不一样,不过三四招就把河贵哥打的求饶了,哈~哈~哈~。”
“看吧,我说还是我们大部队赢了吧,你刚才的神气劲儿哪里去了?”
“有本事在原地再蹦跶几下啊,哈~哈~哈。”
士兵们笑做一团,看着俊子说。
“我说的是你们殿后少臣,又没说大司马,还不是大司马出手才赢的了我河贵哥的。”
“我河贵哥和殿后少臣已经打的力气去了大半了,大司马上来还是捡了我河贵哥的力气不足便宜了。”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还说那么多做什么,改日叫你家河贵哥美美的睡上两晚,他也还是不是我们大司马的对手。”
两边都争的面红耳赤的,也不觉着冷了。
“活该,谁叫你把那孩子下巴打的脱臼了?”
“他还没娶个媳妇子哩,如是下巴合不住,那不成了一辈子说胡话的人了?”
“那么俊俏的小伙子一个,你哪里不打,伤他脸面做什么?”
说话间,又是~咯~的一声,河贵的手骨被山蛮叔复原了。
河贵的媳妇子花娘说:
“爹爹,你别偏心的太明显了,难道他不是你的儿子吗?受了伤你不心疼?”
“看这手也被大司马打的骨折了哩。”
“我们救了他妹子,怎么还出手这样重,没有感恩的心。”花娘抱怨到。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习武的人只要一打起来就收不住,我心里根本没想过要伤他,谁知打着打着手就不听使唤了。”
“下巴脱臼是常有的事情,爹的手段在羽国和人学了那么多年还不知?”
“你的手我已经给你接好,现在我要去看看少成那孩子的下巴。”山蛮叔说。
“暴雪停了,暴雪停了。”山蛮叔要往军医那边走,见有人在喊,往天上看了看,原来暴雪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所有人把目光都集中在了这场比试上,其实暴雪早在梁思宽和河贵第一回合打斗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了。
“看来这场打斗把暴雪都打的停止了哩,打的好,打的好,看来得马上启辰,以防有变。”山蛮叔说。
“好了,殿后少臣,您试着说几句话来听听。”军医说。
采英在一旁嘻嘻嘻的笑梁少成,说:
“再说一次刚刚那个什么:“把果子挪得我,昂我短短。”
“嘻~嘻~嘻~把什么给你啊?少成。”
“是把镜子拿给你让你看看吧!”
“一个大男子,没想到这么爱美,一来就让人取镜子给你看,生怕破相了。”
采英讲的梁思宽,初蕊,娇娇,孟良这些人都笑了。
“嫂子,别取笑我,这场我输了,难过着哩。”
“好了,这句话说的清楚了,看来下巴是接上了。”那军医又说了一句。
几个人一听又被军医说的这话笑的腹痛,军医一脸无辜:
“是嘛,娇娇姐的毒我解不了,殿后少臣的下巴我还是有办法的,有什么好笑的?”
“大司马,你看暴雪停了。”孟良说。
山蛮叔几个箭步走了上来,说:
“孟上士说的对,大司马大伙可以赶路了哩。”
“雪积的厚,山蛮叔可分得清哪里有流沙?”梁思宽问。
山蛮叔两手一拍说:
“大司马糊涂了,这雪积的那么厚,还管哪里有没有流沙啊?”
梁思宽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笑到:
“哈~哈~哈,我倒是没想到,方才差点笑岔气了。”
“娇娇,你去通知传讯官,我们稍待休整,即刻出发!”
“得令!”梁娇娇到。
山蛮叔的骆驼队伍走在最前面,大雪将黄沙之地变成了银瓶里的世界,梁思宽坐的车马和采英初蕊孟良的在队伍中行部位,梁少成在骆驼队伍之后,梁娇娇在梁思宽队伍之后。
“在走上两个时辰左右就到末河了。”山蛮叔回头看看梁少成说。
“这一路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来了,下暴雪的时候你害怕吗?殿后少臣。”
“万一出不去,可就见不到你的亲娘了。”
“你的娘……”山蛮叔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再问下去。
“叫河贵叔就在末河待着吧,等我再练练习,一定能赢他。”梁少成说。
“求胜心就这么强吗?”山蛮叔问。
“那是自然,不打赢他誓不罢休,我们军队里的人现在可要小看我一眼了。”梁少成到。
“孩子,你听山蛮叔说几句,这人有求胜心里再正常不过,特别是我们男子更该如此。”
“但是如果胜利是要叫别人高看,或是一定要打败谁你就入了魔道了。”
“战胜别人,让别人高看不好吗?”梁少成问。
“不是不好,只是法子不对,你越是想要赢别人其实输的越多,因为根本问题在你的一颗~心~上。”
“你不去想赢别人,把专注内定全部回到自己的心上,无我的打造自己,才能战胜别人。”
“山蛮叔,说的太深奥,少成一点也不懂。”
“现在不懂没关系,你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其余的到了末河在说吧!”
“我儿河贵,你在前面看着路,有什么情况先给传讯官说一声。”
“爹,你要去哪里?”
“我去后面找大司马说几句。”
“爹,你是要和大司马说了吗?”
“还不着急,等到了末河再说,我去问问大司马几个问题。”
“那孩儿和爹您一起去,我也想听听你问的什么问题。”
“山蛮叔少成我也一起去,我也想知道什么问题,你上次说你做的决定到现在为止都没有透露给少成听哩,现在你又要和我哥儿说什么?”
山蛮叔看着河贵和梁少成,又是一阵哄笑,说:
“哎,两个都是打破砂锅的性子啊,难伺候的很,我也不是这种性子啊,和谁像?老婆子死的早也不是这种性子啊,怪得了……”
山蛮叔看他们两个都有跟上来的架势,随即收住笑脸,一本正色的说:
“花娘子看好你的夫君,别叫他犯了老毛病,现在是在前行,不是顽笑,临门一脚的时候不能放松。”
“少成你也不能去,和你河贵哥在这里守护,我去去就来。”
一路往后赶了过去,看见采英和初蕊都在。
“大司马真是齐人之福,末河气候环境艰险两位夫人还愿意生死追随真是难得。”
“山蛮叔更加难得!”梁思宽说。
“此话怎么讲啊,大司马?”
“山蛮叔一路相护,思宽虽然暂时不知骆驼队是做什么的,但是也能感觉山蛮叔的骆驼队对我们大军的付出。”
“一种不求回报的付出,思宽能够察觉,为什么?”
“大司马聪慧啊,瞒不过你,不过大司马此时不要追问,等到了末河城,老夫一切都会对大司马全盘托出。”
“只是现在老夫有一事要问大司马。”
“山蛮叔尽管开口,思宽知无不言。”
正说着,之间梁思宽全身汗毛直力,连头发丝也跟着立起来了。
“大司马别动,这是雷地磁,附近有雷击之地,要叫众人小心了。”
“在大漠里,如果遇见风雪,就会出现大片的雷击之地,小心,小心。”
“这下的是暴雪,雷击之地的片区就会更大。”
“大司马你看你身上的毛发。”山蛮叔说。
“山蛮叔你也一样。”梁思宽说。
梁思宽又看了看采英,采英的发丝竖的更起,像一坨海胆一样炸毛了,同样的初蕊和孟良都是如此。
“方圆之内必有雷击之地,我先过去告诉我儿准备应对之策。”
大军不知还在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