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国不在山河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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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借钱

    “晓娘,却是大娘子陷害你,我们都清楚了。”采英和晓娘说。

    “看你是要把身子养好再走,还是什么?”

    晓娘感激采英非常,要把脖子上吊着的宝珠送给采英。

    “晓娘知道夫人什么都有,晓娘感激夫人的救命之恩,请收下做个念想,晓娘是末河之人,夫人是上阳宝地来的,不会在这里待一辈子,以后可能跟小娘也不会再见,求夫人收下吧。”

    “这个贵重我却是不要的。”采英说。

    “如今你比我更需要这些身外物,你的孩子还小,曾庆死了,你的花街也是回不去了,连曾家你也是回不去的。”

    “为什么夫人?”晓娘问。

    “曾庆犯的大罪,现在大娘子也被抓了,她什么都和大司马说了,大司马知道她的儿女不知情,所以饶恕了他们,只治罪大娘子。”

    “但是曾庆以前名下的产业,包括你们的住处都要被充公的,既然是充公就不再是曾家的了,里面的一分一毫他们也带不走。”

    “你的花街那座房子里面的东西也是一样都带不走,这个宝珠还有你身上的这些耳环头饰现在都是你的身家性命,大司马不会没收你的这些东西。”

    “以后得日子只有你单独带着你的孩子,哪里都需要用钱的,宝珠可以换不少银子,你要自己留好。”

    晓娘眼含泪水,把宝珠收了回去。

    “城主真的待晓娘不薄,他甚至是个宅心仁厚的人,呜~呜~呜~”

    “快别哭了,晓娘,你该高兴,现在你和你的孩子不用分开了。”

    采英伸手逗了逗孩子红扑扑的脸蛋。

    “乖哦,小宝,现在你和你的娘亲再也不分开了。”

    晓娘怀里的孩子被采英逗的笑嘻嘻的,晓娘说:

    “大司马甚爱夫人您,晓娘看的出,夫人和大司马以后也会有可爱的宝贝的。”

    采英低头笑了笑,和晓娘坐在一起闲说。

    军营外……

    “城主,伦辉没出息不能再您府上去送你,只能在军营外面没人的地方给你烧纸。”

    伦辉哭的稀里哗啦的。

    “伦辉就是个小人,不知道您通敌或是没有通敌,小的只知道您怜悯伦辉一家人,看我家穷,我的脑袋受伤的时候,我爹给我说了您没少来看我,给汤药费。”

    “伤好后,四处介绍活给我做,还都是些轻松钱多的活,现在您走了伦辉记您一辈子的恩德,呜~呜~呜~”

    伦辉的心里在梁思宽杀了曾庆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些记恨他了,他不想选择继续留在梁思宽的身边,烧完纸后,伦辉就打算去给梁思宽说了。

    两个眼睛哭的红彤彤的,脸上的伤心和对梁思宽的不满一览无余的可以被梁思宽看出来。

    “伦辉,你是曾庆叫来的,我觉得你人单纯又有特殊才能所以一直把你留在身边,没有叫你走。”

    “曾庆对你有恩,本司马不否认曾庆绝对不是一个恶徒,甚至是个有些心肠的好人,但是他走错路了,伦辉你知道吗?”

    “你恨我也是应该的,说明你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军营外面有烟气往上升,方才是你在给曾庆烧纸吧!”

    “回大司马的话,伦辉不敢记恨您,这几个月来,你对小人也不错,是个好司马。”

    梁思宽看见伦辉有些厌恶他的神情,说:

    “哈~哈~哈,还说你没厌恶,你自己拿镜子照照你的脸。”

    伦辉没有理会,继续说:

    “大司马对末河现在已是了如指掌了,城主本意思只是让伦辉为大司马熟悉末河城里的情况的,现在大司马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伦辉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今日特意来向大司马辞行的。”

    “既然决定要走,我也不留你。”梁思宽说。

    “曾庆答应你的二十俩银子还没有给,这里有三十俩你拿去吧。”

    伦辉还不要梁思宽递过来的银子,心里还有气。

    梁思宽塞在伦辉的手里。

    “生本司马的气可以,但是别和银子过不去,你不需要,你家里的父母需要。”

    “拿着吧,是嫌少了吗?那就再给你加二十俩好吗?一共给你五十俩。”梁思宽说。

    “不嫌少,够多了,多余的伦辉不要,就要城主原来所说的二十俩。”伦辉说。

    “不要拒绝本司马的慷慨嘛!伦辉,你越是不要,我越要给你。”梁思宽一笑的给伦辉说硬把五十俩银子给你伦辉。

    “你现在可以走了。”梁思宽说。

    伦辉捧着那么大堆的五十两银子不知放在哪里,没有地方塞进去,干脆捧在手心了,谢过梁思宽就往营外面钻,光顾着看手里那么多银子,不小心撞了正往里面来的河贵一把。

    “哟,伦辉你小子手里的布袋子捧的是金子还是银子,眼睛光顾着看手里,没看见我这大的活人吗?”

    伦辉给河贵连连赔礼道歉。

    “你还猜的对了,他这里面就是银子。”梁思宽一脸笑说。

    伦辉出去后要与河贵谈正事,便就收起了笑脸。

    “要去左大人哪里是吗?大司马,他们一出来喊我,我就是到大司马是这个事情。”河贵说。

    “然也!”梁思宽说。

    “今晚如何?”河贵说。

    “今晚?”梁思说。

    “如果今晚急的话,那么就明晚也可。”河贵说。

    “哈~哈,本司马什么时候说过要晚上行动,我们又不是贼人。”

    “不晚上去,白天怎么好去?”

    “末河城中本司马最大,哪里不能去,我们就大摇大摆的白日去,打他们措手不及不也好吗?”

    “那以什么理由去?”河贵说。

    “借钱!”梁思宽说。

    “啊?”河贵一脸蒙。

    “对啊,把晓娘喊上,让她问左大人借钱。”

    “先打探,看屋子有无兵马埋伏,羽国为侵略异国,那么四皇子自然就是我们南明的敌人,抓他是必然的。”

    梁思宽吩咐人去叫采英,然后让采英去说服晓娘,自己同河贵商量。

    晓娘二话没说,同意了采英的话,换了一声衣裳。

    “我的孩儿还托夫人帮我照看一番。”

    “别,大司马说就是要把孩子抱着,才显得可怜。”采英说。

    采英看出晓娘的犹豫。

    “晓娘你放心,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孩子不会出事的,你可知那左大人可能就是曾庆口里的四皇子,昨日司马大人同我说了,这次去是先以礼行事,不会有冲突的,你的孩子和你都不会有事,你只需要照大司马说的做就行了。”

    “你只是一颗问路石头,其余的不要你做的。”

    “好吧,晓娘答应夫人,晓娘马上就要离开中心营了,走的时候帮大司马做一件事也好,就当报答夫人的救命之恩。”

    “晓娘见过远方的舅舅。”

    “哈~哈~哈。”梁思宽和河贵都笑了起来。

    “想不到我河贵从羽国回来一下多了少成和思宽两个外甥还不够,又多了外甥女晓娘了,哈~哈~哈~”

    “你们看我这个装扮像不像晓娘的远方舅舅啊。”

    “极像。”梁思宽说。

    三人两男一女,一女怀中抱娃往左大人那里去了。

    晓娘上去敲门。

    “二夫人,你怎么来了?”开门的是王超。

    梁思宽不知四皇子带了几个仆人早去了,这里现在是王超和他的人马,在这里专候梁思宽和他的人,王超以为梁思宽要趁夜色来,没想到白日会来。

    梁思宽在最后,他们互相还没有看见。

    “左大人在吗?”晓娘说。

    “有什么事?城主已经被梁思宽以通敌的罪杀了,你还来做什么?”

    “通敌是大罪,左大人也为城主四下跑了,但是无奈力不所及。”

    “不是,晓娘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可以进屋说吗?”

    王超看见河贵问:

    “这是谁?不能进。”王超说。

    “这是我远方的舅舅,特意前来末河投奔我。”

    “请让舅舅也一同随我进来吧。”晓娘说。

    “你等一下。”王超说。

    王超把大门一关,进去吩咐人马。

    “你们别在这里吃喝了,有人来了,快进去不要出来。”

    “首领需要我们埋伏在壁见伺机行动吗?”那些人说。

    “不需要,是我们以前相处的朋友,你们人太多,这里无法藏身,你们从后门先出去,哪里有条小道直通窑子,你们去玩玩,是个妇人家和它的远来舅舅,没有事。”

    王超从腰间拿出一袋银子抛给为首的人。

    “这些足够你们玩得了,快去吧。”

    那几十人拿了钱,心中高兴,如马的欢快从后门出去了。

    “大司马,你现在进去还是什么时候进去?”

    梁思宽目视好,在后面看见了那天在废弃的屠宰场和他交手的人,正是开门那人。

    “这人是四皇子的人,难怪了,我早该想到的。”梁思宽说。

    “大司马,你认识方才来开门的那个?”河贵说。

    “打过一架。”梁思宽说。

    “那怎么的?你们两人认识啊。”河贵说。

    “认识就认识那就挑明好了。”梁思宽说。

    王超进去吩咐了,准备打算开门让晓娘和河贵进来。

    准备关门的时候,梁思宽出来,把门打开,两人对视。

    “是你,梁思宽。”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以为你只会金蝉脱壳。”梁思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