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憋屈皇子
“殿后少成,大司马来了,身后有河贵首领和一群士兵,手里还压了一名犯人。”
“快出营帐子迎接大司马。”梁少成说。
“大司马来了吗?我孙。”山蛮叔说。
“外公,说了很多次了,在营帐里不要孙,孙的叫我,军里有军里的规矩哩。”梁少成说。
“我给忘记了,你得时时刻刻提醒我才是。”山蛮书说。
“少成,我叫你设置的刑名营你建好没有?”梁思宽问。
“早建好了。”梁少成说。
“正好,把这名犯人交给你了,没估计错的话这人就是四皇子的手下,杀两名信徒的也是他。”梁思宽说。
“曾庆投靠的就是四皇子,这么重要的的人大司马你把他交给少成吗?”
“是,先放在你这里两天,注意看好他。”
梁少成在末河南营的几个月并无甚大事做,南面的末河也很繁华,他不过是在这里巡逻,抓捕曾庆等事情他都没有参与,心里一直提不起劲,认为自己没有帮到梁思宽。
现在梁思宽把这个看守王超这么重要的人交给他,他高兴之余也有了受重视的感觉。
“大司马放心,少成一定将此等重犯好好看押。”
“好。”梁思宽答。
三四日后四皇子纳闷为什么王超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这曾庆一死,身边终究还是少了个可以支使的人,可以以叫人去打探那边怎么样了,春雨你说对吧。”
“四皇子的事情,春雨一概不知,我不知四皇子在说什么。”
“说的也是,那我先回去看看再说。”
同车马一路来到自己的住处,从门外看去一切都好好的。
由于平日四皇子过于信任王超,齧齿国的那些人马都是王超在统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四皇子的面,所以没有一人去给四皇子报信。
“去敲门,春雨。”四皇子吩咐春雨去敲门。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里面无人应答。
“左大人,房子里面好像无人。”春雨说。
“怎么可能,是不是你姑娘家手轻了,你让开,我来。”四皇子说。
他敲了几声还是无人应答。
“出去了吗?”
“不可能,他说好过几日会在这里等我回来的,不会出去。”四皇子自问自答。
“开门,王超。”四皇子在门外大声喊叫。
“你们两个把门给我撞开。”四皇子说。
两名随从无法撞开门,随即去邻家借了两根大木棍子,这才把门给撞开。
屋内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乱哄哄,还有被爆炸丸炸碎的东西,四散一地。
“左大人,楼层之间怎么断开了?”春雨娇滴滴的说。
四皇子急忙往楼上跑,一不小心踩空了一脚,那根木楼梯,被爆炸丸炸的松动了,四皇子从楼梯的空隙中掉了下来。
“砰”摔了一下。
随从赶紧过来扶他起来,春雨则是在一旁偷偷的笑了一下,嘴角微动。
“左大人没事吧。”春雨假意的说了一声。
“没事,扶我起来去楼上。”四皇子叫那两名随从。
四皇子揉了揉屁股,站了起来。
“是谁?”
“是谁?”
“是谁将我和父王的信件拿走了。”四皇子连续问了三次。
暴躁如雷。
“本大人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明明我们的兵马已经有五万布局在南明,老二偏偏不让父王发兵,说什么时机不到。”
“可恶,他梁思宽三番五次的挑衅本皇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这里的狼藉王超一定是被梁思宽抓去了,才一直没来通报我。”
“王超不是曾庆可以比的,一定要救。”
“怎么救?”
四皇子急躁无比。
“把磨子沟的三千兵马调集出来?”
“不行,动静太大。”
“怎么办?怎么办?”
忽的把一把贵妃椅从二楼扔下,差点砸中下面的春雨。
“谁做皇子有我做的那么憋屈?可恶,可恶,可恶至极。”
“本想把末河纳入囊带之中,这样父王就会立我为下一任储君,老二就会没有和我争夺的筹码,本来一切都是顺利的,可恶冒出个梁思宽坏了我许多的好事。”
“等救出王超立马召集兵马,这梁思宽是必须死才行。”四皇子怒到。
“屁股都摔成三瓣了,还有那么大的力气扔椅子?差点把我砸死。”春雨心有余悸的说。
“什么皇子,皇子的,又暴戾又无常,经常打骂我,恨不得他死。”春雨恶狠狠地咒骂四皇子,花容月貌的脸蛋上多了些阴毒之气。
春雨看见这座房子,又看四皇子的模样,心里无比高兴。
但是四皇子一生气,春雨知道她就会遭殃,故此找了个借口要走。
“哎呀,左大人,你扔下来的椅子,打到春雨了。”春雨说。
“怎么还在说话,没有打死你吗?”四皇子骂到。
“滚吧,不要在这里臊本大人的脸。”
春雨如得了赦免一样,高兴的从他的院子里走了,被四皇子打骂已经习惯了,骂是轻的,只是不能受打。
“不能调动兵马,厚脸皮的求舟之侨那个畜生吗?”四皇的心中思付到。
“只有这个法子可以行。”
四皇子去了花街找魏纤尘,让其救王超。
穿过旧街,魏纤尘在花街铜壶水戏那里,水戏周围有做营生的商户,在那里搭了好看的露台,四面皆是透的,和末河其他街道的露台不一样,这里干净无比,露台里面还有桌椅,在这里可以喝些茶水冷品。
魏纤尘无事,经常在这里闲坐,他去闹市看梁思宽斩杀曾庆,也得到了王超被抓的消息,料定四皇子会来找他。
“四皇子来了啊。”言心娇声说。
四皇子看见言心差点忘记此行的原因了。
色色的说:
“言心,是你来为本皇子开门吗?有劳你了。”
四皇子去抓言心的手,摸了摸。
“好滑嫩,是花街的羊乳牛乳喝多了吗,言心姐你的手又嫩又白。”
“每次见你都觉得你更美丽了。”
言心没有缩回她的手,说:
“四皇子摸够了吗?”
“不够,永远不够,我叫舟之侨将你给我,他始终不肯。”四皇子说。
“如果你跟了我,就是天上的月亮本皇子也要搭上天梯去给你摘下来,你愿意吗?”
言心遮住嘴巴皮笑肉不笑说:
“言心倒是愿意,可是奈何师尊不肯啊。”随即把手从四皇子的手里抽出去,有些厌恶的看着四皇子。
“只要你点头,舟之侨那里本皇子去说,他不敢违抗我。”
言心岔开话题。
“自从师尊来了末河,四皇子一共来花街一次,加上今日才是两次,上次来是为了给师尊下马威,让师尊知道四皇子您来了。”
“今日是?”
“见到你,使我神智昏聩,迷人颠倒,险些忘记了此行的目的,舟之侨呢?我找他商量事情。”
“师尊在铜戏那面闲坐小饮。”言心说。
“他这么好的闲心吗?怎么不助本皇子?”
“四皇子您真是的,难道忘记了给我师尊说的话,您叫师尊可以不用插手末河的事情了,那么师尊当然要做个闲人。”
“带我去找舟之侨,言心。”
言心厌恶四皇子,不想和他走在一起,说:
“言南,你带四皇子去找师尊吧。”
言心和言南按照魏纤尘的吩咐,早在这里等候四皇子了。
“四皇子,请!”言南说。
出门。
“言南姑娘,你自和言心不同,你身上有言心没有的,但是言心身上也有你没有的。”四皇子说。
“言南不知四皇子的意思,我们齧齿国是羽国的附属国,你是羽国的四皇子,言南非常尊敬四皇子。”
“言心风骚透骨啊,言南你死板了些,明明美貌,何必拒人与千里之外?让本皇子连你的手都摸不着?”
“舟之侨自诩不爱才,不爱色,你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能得到什么?”
“言南,你不知道其实你的美色可以换取很多你不敢想象的东西的,如财富,地位都可以,何必单但守住舟之侨一人?”四皇子说。
“难道你也和言心一样?爱舟之侨?”
言南心想:
~不怪言心厌恶四皇子,他什么都不如师尊,反而事事都要证明他自己比师尊高明,嫉妒师尊的一切。~
和四皇子说:
“言南能够活命多亏了师姐和师尊,财富和地位这些对言南已经不重要了。”
“且言南对师尊从来没有非分之想,也无男女关系。”
“哎!木头美人一个啊,不懂的男人的风情也不懂做女人的妙趣味,你得多和你师姐言心学学啊”四皇子说。
魏纤尘坐在那里呷了一口冷品茶,还没到,很远的距离都听见四皇子和言心的谈话了。
知道他们来了,叫店家拿了一碗薄荷奶出来。
“客人,薄荷同金银花相克,客人你的冷茶里面有金银花再不能喝薄荷奶了。”
“客人您看,我们这上面些着哩,末河早冷下热,我们这里是药茶凉铺,里面有温热的也有凉热的,那个表上生克都写的明白,客人稍稍看看。”
“您才来没几次,我们这里的熟客都熟悉这里的凉茶凉奶的,客人您多来几次就知道了。”那个店家给魏纤尘说。
“不是我喝,是有另外的人喝。”魏纤尘说。
“是这样啊,那我多费口舌了,客人稍等,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