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两个丘首
梁少成一路快速的向南面的军营奔跑去。
俊子拿了言南给的鳞斑大蛾,拉上帐帘正准备把手指放进盒子里去。
“俊子,你在做什么?”山蛮叔一把拉开帘子,俊子措手不及被逮了个着。
俊子急忙把盒子盖住,往身后藏了起来。
“少成给我说你这几日往十陵小驿走,我还不相信,今天少成说你和一个女子交换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你到底做了什么?”
“盒子里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为什么你一看见我就这样惊慌失措,别藏了,我都看见了。”山蛮叔说。
俊子的手背在身后,把盒子拿在手里,还不愿意拿出来给山蛮叔看。
“俊子,拿出来。”琥珀说。
“拿出来,承认给山蛮爹爹看。”
琥珀从俊子手里扣出那个盒子,递给山蛮叔。
“这里面是什么?俊子,真的是大司马说的那样是你下毒的吗?”
”“你为什么要这做,这几年你跟着我们骆驼队,我可是把你当亲生儿子对待的。”
“哪有自己的儿子要毒害老子的道理?”山蛮叔大声的指责俊子。
“没有,山蛮爹爹。”
”“俊子,从来没有要毒害山蛮爹爹的想法,从来就没有!”
俊子“噗通”一下给山蛮叔跪下,连连磕头给山蛮叔。
“俊子中了断肠巫毒了,山蛮爹爹。”琥珀忽然说了一声。
“中了断肠巫毒,你就可以要把我两万大军全部致于死地吗?”这时候梁思宽忽然出现。
“中了断肠巫毒你也可以破坏把你当成亲身儿子那样对待的山蛮叔吗,你破坏了山蛮叔的司盘,那个司盘跟了山蛮叔几十年了,就算是物件也是有感情的。”
“中了断肠巫毒,暴风学没有把我们杀死你就要把我们引入雷击之地,让雷击活活的劈死我们两万大军吗?”
梁思宽发问说到。
“俊子,你……”山蛮叔气的把手捂在心口之上,半日吐不出一个字来。
“俊子,我心疼啊。”山蛮叔说。
“我认!什么都是我做的,大司马说的对,还有他们劫走王超也是我做内线的,这些都是我做的。”
“可是我这么做不是偷生,只是为了能和琥珀还有两个孩子在一起。”
“现在,我知道自己不能了,这巫毒不解也罢。”俊子说。
“不要俊子,你要是死了,琥珀我要随你去的。”
俊子的两个孩子都小,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做了什么事情,只是营帐之内莫名多了许多人,而且语气也不善,又吓又哭。
“山蛮爷爷,山蛮爷爷,我的爹爹怎么了。”俊子的孩子问。
“你们自己去问你们的爹爹吧。”山蛮叔说。
“爹爹,爹爹,你起来,平日山蛮爷爷都不叫你这么跪的。”
“山蛮叔,能把我的盒子交给我吗?”俊子说。
山蛮叔把言南的盒子递给了他,俊子打开盖子。
“不要~”琥珀撕裂的喊叫了一声。
“俊子,不要放走鳞斑大蛾~不要~”
可是随着琥珀的呼喊,俊子已经将盒子打开,鳞斑大蛾像是在狭小的盒子里面挣扎久了,看见盒子裂缝的那一刻,就从缝隙里面飞走。
拍了两下翅膀,还有看见阳尘中蛾子抖落的鳞灰,‘噗嗤,噗嗤“”它飞出了帐,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俊子。”琥珀喊到。
“他没有这只鳞斑大蛾会将自己的肚肠扯出来,活活疼死的,我在十陵小驿里面听见那女子说过。”梁少成说过。
“哈~哈~~哈~,那太残忍,太疼了,我俊子永远做不到,我也不会让那一天到来的。”俊子说。
“大司马,你的墨石是我拿了给魏纤尘了,我不知道他要墨石的用处是什么,刚才飞走的那只鳞斑大蛾就是我拿您墨石的回报。”
俊子从腰间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摸,血溅三尺,倒地而亡。
“俊子,俊子,我的俊子。”琥珀喊叫,没有眼泪。
“啊~别要丢下我和孩子们。”琥珀说。
“俊子,俊子。”山蛮叔蹲下查看俊子。
“哟,我的俊子哟,山蛮爹爹的俊子,你怎么这么傻?我的孩子。”山蛮叔说。
“山蛮爹爹,我们俊子对不起你们一家人,也对不起大司马的栽培不嫌弃,丈夫之过做妻子的不察觉,而且也没有来的及规劝,琥珀和俊子同罪。”
“山蛮爹爹,答应我一定帮我照顾好,虎儿,秀姐,琥珀只有下辈子才能给山蛮爹爹尽孝了,原谅女儿。”
“阻止她,少成,琥珀想自杀。”梁思宽说。
可是想死的人留不住的,手法极快,拿了俊子手中自杀的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用力一刺,梁少成没有来得及阻止琥珀。
“娘~”俊子的一双儿女喊到。
琥珀刺进胸口,还有一口气在,看见一双儿女跪在自己的面前,憋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抚摸了虎儿,和秀姐的脑袋。
“虎儿,秀姐,一定要替娘孝敬山蛮爷爷一家人,听大司马的话。”琥珀气如游丝的说。
“好,虎儿和秀儿答应娘,娘你不要死。”
琥珀的手轻轻从秀姐,虎儿的脑袋上滑落,最后落在了地上,琥珀永远离开了。
“琥珀,琥珀,我的好琥珀,你这么孝顺山蛮爹爹,怎么也要走哦,把你白白的救了,你这个不孝顺的女子。”山蛮叔眼泪汪汪的。
“大司马,是我没有早点发现俊子,导致大司马的军队还有少成差点死在荒漠之中。”
“外公,好了,这一切都借宿了。”梁思宽说。
梁思宽为俊子和琥珀两人起了合墓葬,两个小小的丘包,丘首都向着俊子的家乡羽国,寓落叶归根,左边的丘包是俊子,右面是琥珀,两次从此永远不分开。
“傻妹子,傻妹子。”河贵的媳妇子抹眼泪不住的哭,嘴里说到。
“就你和我最亲,你走了花娘我怎么办?”
河贵安慰,其实自己更加难受。
“花娘,别难过了,你这样我一个大男子就要流眼泪了,俊子干了那样的事情该死,可是就是可怜了我那琥珀妹子了,再也没有这么好的妹子了,比亲的还知道心疼人。”
“冬天的棉靴厚袍,夏日的靸鞋凉衫,哪一样哪一件我琥珀妹子不给我准备齐全的,我们的儿女妹子也是亲生对待,从不偏心。”
河贵想的全是琥珀的好。
“哇~哇~哇~控制不住的大哭了,哭的胡子上挂的全是泪珠。”
梁思宽让山蛮叔看了四皇子写的信,信上都是四皇子如何同自己父皇邀功,和羽国打算一步步侵吞南明的计划等。
四皇子已经自降一级的听了王超的言语,和魏纤尘联合,曾庆已死,魏纤尘比曾庆能力强上百倍,故此他打算放下心中对魏纤尘的嫉妒芥蒂,尽力去假意笼络讨好。
“你们魏师最喜欢的是何物啊?得到或是没有得到?天下有银子得不到的东西吗?”四皇子说。
“他有喜欢的,你敢吗?”言南看着四皇子一脸邪恶完味的说到。
“怎么本皇子听说他不爱才,也不爱女子,只是爱你你人,他魏纤尘还有什么没有得到的吗?”四皇子说。
言南懒懒的斜靠在墙面和四皇子说话。
“你要讨好师尊,让他为你消灭梁思宽和其军队要敢作敢为才是,不要光喊口号。”言心说。
“怎么?你们师尊还真有想要而没有得到的吗?”四皇子问。
“当然有。”言南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想出了一个恶毒的计划。
“珠宝还是?”四皇子说。
“都不是,是一个女人。”言心说。
“还有女子不喜你们师尊的吗?”
“别问那么多,我只问你敢吗?如果你把此女子献给我师尊,言心我保证你和师尊的关系一定能破冰的,以我师尊的能力计谋把你扶上羽国国君的位置一点问题也没有。”言心说。
“怎么不敢?”
“哪家的女子?”四皇子问。
“我不说,说出来四皇子你就不敢做了。”言心故意激将四皇子,她知道四皇子孤傲自大的性格。
四皇上脸色微变。
“谁家的,我不敢,别太小看人。”
“你现在说的有劲,等言心我说出来,你就会认怂的。”
“你说,要是认怂就不是羽国的四皇子。”
“她是梁思宽的心爱妻子,你敢吗?”言心说。
四皇子不说话片刻。
“切~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不敢,算了,就这样吧,师尊永远不会理会你的,你的王位摇摇不可及也。”言心说。
言心不理四皇子,就要独自走了。
“谁说我不敢,我方才是在想怎么把这个梁思宽的妻子献给魏纤尘,不能想吗?”
”言心见四皇子已经中计,准备实施下一步。
“便宜你了。”言心说。
“怎么说话?”四皇子问。
“你想也不用想,这个简单的很纳,知道花街上有个广袤无边的草原吗?”言心说。
“这个我知道末河出名的,牛羊蒙草原。”四皇子说。
“梁思宽的妻子最喜欢一个人在这里来打新鲜的牛羊乳了,身边不过跟了几个随从而已。”言心说。
:“所以我说是便宜你了,跟本姑娘来吧。”言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