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主角都是我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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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古传第二版第五章

    我还在。

    并没有死。

    活着。

    “活着的感觉就是这样吗?”提出了一个遥不可及愚蠢的问题,貌似是吧。

    活着的话就可以是一切这本来就是他的答案了,但是他现在却是梗塞着不肯说出来,这种情绪放在他的身上我想更应该用梦幻这一个词语吧。

    ——真是梦幻一般都存在,而且容颜娟丽,着实不像是一个男孩子。他的眼睛微微地睁着地,但那好像没有什么神采,那种疲惫神态,真想让人早点就终结了他这个迟钝的生命吧。

    到了他这个样子就已经只是迟钝的生命了,虽然想说的是【任何的形容词都不足以去言它】,但是想要想要描绘一个梗具体的形象的话,那也只有迟钝这两个字可以适用了。

    所以,是迟钝的生命。

    那就是没有期待吧。

    “活着的感觉就是生命啊。”那人这样说着,他的样子一如既往地还是那么地沉寂,微微睁着的双眼像是有什么生机在挣扎着一样。但是我可以这么说吧,他绝没有期待这一件事【死】

    死那种存在就和期待一样在他的眼里完全没有踪迹。

    他的样子还是那么地垂着头吧。

    他站在一个人的尸体面前。

    如果说是没有血迹的尸体那么这副场景就给人了一种送别的感觉吧,正常的来说就是他在送别着这个人,但是实际上送别着的只是他而已。

    “回答我?吧阿特斯。”

    名为阿特斯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吧——

    就是一具没有血迹的尸体,从他的四相来看他应该不是在激烈之中死去的,换言之就是死的非常轻松吧,没有鲜血的死亡如同早晨露水的消迹一样,在太阳抬高自己的时候就很自然地消失了。

    仿佛就应该说是【本来就是如此的吧】。

    仿佛死亡本来就是如此就是和一件另一件【本来就是如此的事物】在进行着对照。

    人类就是这样的存在吧“生命就是活着然后死去了么。”

    他所用的是一种肯定叙述。

    对于这一点并不存在怀疑的他,渐渐地笑了起来。

    一开始是失声。

    然后说不再遏制。

    然后变成了一种发泄,竭嘶底里起来。

    说实话吧,本人对于竭嘶底里这个词语可谓是情有独钟,说不上什么理由,就像别人怎么喜欢它,我想我也应该是如此。人和人的差别在某些程度上并不大,这本来就是我所知的,当然了吧,我不想对说什么。

    也就是这里了吧。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笑声渐渐的哦平静下来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怀着一种没有色彩的神色,也就是微微地抬起了头,那种空虚和空洞的表情让人从心底就开始恐惧起来,他……

    “只要活在这个世上就会是如此,所以没有什么多余的话,道理你从始至终将来你都会知道,所以只要做好现在就可以了……啊啦啦,小肚子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和他们在一起我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如何我的本欲要不要控制呢?在那种丈量的尺度之上我可不是什么大智若愚的家伙啊。我就是愚蠢,只有愚蠢这个意义,而且意义也只有唯一……”

    这样的大段的仿佛哲理的话似乎是一个将死者宣言。

    他,也就是念了几句,然后渐渐地喘气起来了,因为有些接不上气吧,他的声音渐渐夹杂着咽气的声音变得奇怪起来。

    如果说那就是奇怪的话,但是并没有带着任何感情。

    那么从此之间不会带杂着一些片面的短见吧。

    他点了点头,因为已经没必要悲伤了。他在行为之上已经开始要求自己停止那种无意义的行为——其实从一开始就应该断绝——但是,他也没有悲伤吧——如果非要说的话,他的这些都只是一些表示。

    就像是他必须要让自己尽量单纯一点尽管这个世界和很多人都并不是单纯的,在逻辑之上绝对化或者只是一种事情似乎就有伪正确性吧。实际上并不是违反了什么正确性,它只是针对于一件事物并没有把所有的看法说完全吧,也就是说太单调了——但因为如此而说着不正确的话——那么——我并没有异议。

    同样的,对于他自身是否单纯或者复杂他也是采取地这样地一个态度,我的行为都只针对了一个意义,再三强调着其他仿佛的人也就只是思想上的工作罢了,也就是说改进于下次行为——这种适合的举动……

    “啊,否定一件事物,不如否定所有事物,因为你们所有都必须要做的都只是规正自己而已,但是却用着那么多的文字含义去区别着它们吧——这其实并没有什么——但只可笑的是本来规正的意义发展到了现实之中的是,居然要和【你们的愚蠢本性而并存】”

    他这样说着的时候,我也讲解一下所谓的愚蠢的本性吧,有一种东西是不能改变的,因为它就是你的本性根深蒂固或者说本能也可以吧。之所以说是不能改变只是为了方便的讲一下吧,我们所早就的各种因素是一个可以改变的整体,其中包括了人本身是动物这一条,但还是请你区分人和动物吧,人和动物最大区别在于人先生禽兽然后再是人,然而动物却包括了人的一种概念啊,也就是说你要清楚的知道你只是在从禽兽成为人的一个过程而已——

    他的样子是低低地呜呜起来,虽然声音有些凄凉和刺耳,但是却并不哽咽,在凄凉之中还隐含着的一种欢快,并没有因为他的眼神表达出来。

    在这里他的眼神就只是无神至极,全然没有神采。

    就好像吧他的样子只是在做着一件没有意义但是却能使自身愉悦的事情吧,我不知道除了愉悦之外还可以用什么词来代替,那就这么说了吧,他的愉悦是因为这样可以使他填补那种空虚吧。就是必须要做一点什么,来取代人的那种思考,如果是悲哀的话就好因为如此而渐渐平息,但,对于他来说,这样做的意义就只是这种行为的存在所造成的影响,对于周围或者自身这么说。

    “哎呀,死吗?真是一件使人愉悦的事呢?”

    他的语气也在这平静之中变化了。

    他抬起了头来,歪着脑袋,并以那空无色彩的眼瞳望着前方。

    再朝下一点就是那个人的尸体了,但是他的目光并没有更接近些了。

    刻意在避开一件事情或者不避对于他现在的状况来说都不是如此吧。

    他的行为简单到就只是完成了那个行为的本身,但是忽然才意义到了那个意义,又变得慌张起来吧“并不是没有哦。”他估计会那么回答。

    这种态度是纵容着世上的一切,并承认了所以一切的合理性,因为如果不承认那就等于否定了他自己,所以他是“继续好好加油地活下去吧。”

    给自己加油打气然后站了起来,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木偶一样,有些僵硬而协调起来的动作。

    当他抬起眼角的视线对四面稍稍地看了一下的时候。

    那具尸体也彻底的死透了吧。

    于是他站起来走,向着远处走去,并不对着那个名为阿特斯的死尸说一句话,只是稍稍有些轻盈地忙起步子。

    以轻快轻佻地结构让人怀疑他是否他是否有过哭泣。

    直到,走了很远。

    离开了笼罩全局的黑暗,来到了并不存在的光明之中后说着“我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就确定了我是一个名为人的东西啊。

    “首先要有一个名字?”

    他的名字就是钢琴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