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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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是个关于猫的故事

    将书架到中指和无名指之间找到一个舒服的适中点可以满足,手指同双腿一样翘起二郎腿。身体在午间的阳光下慵懒,松散的摊在抵着墙的椅子上。

    外面有断断续续,悉悉索索的声音,当然不是我所害怕的。那多半是,家猫背弃主人与不知道那来的野孩子私会。

    正如我家猫,似乎也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比起与正对门的后宫佳丽三千我父母眼中的明媒正娶。

    它更加喜爱,浑身皮毛极端的黑色,柔顺的像是没有骨架傲慢的猫,即使有无数的人想要将它给收拢下来,依旧如美丽的少女,用及其长的时间来凸显自己的优雅。

    它们的相恋极度的受人嫉妒,受我父母的嫉妒,而我的父母碍于我的面子也不好下手。

    真正记恨上并且付诸行动的是对门的众人眼中的大家闺秀。她是一只含蓄的田园猫,在她作出这件后我只恨我曾经有一段时间一度被她所蒙骗。

    这一段记忆并不是挖掘于自己记忆的那个大收纳箱,或是阁楼。

    我整天在窗户前发呆,这样一段话便被刻在桌子的第一层的木板下面,仅仅有灰尘这一种伪装。

    或许不是因为线索就像是一条跨江的大桥一样到一半的地方戛然而止了,工程负责人鸦雀无声了,或许永远我都不会用这种无厘头,毫无道理的寻找方式。

    而在这所不大的房子里,100多平的地方让人疑神疑鬼,认为翻开地上的瓷砖下是用红色马克笔写下嘲笑的话语。

    这样的故事,大多分布在难以寻找的地方,或许前一秒还在被我践踏。

    而这样的故事,更是惊人,短片的故事总是有着惊人的转折。如这一篇被称为“猫”的故事,最后的一段话让我这几天都觉得寒冷。

    :最后我隐瞒我的父母,还伙同领居——一位老人,将那只欺骗我的猫给掳掠到了公园任意一个花丛后面……

    想到我真的可能作过这些事情,浓烈的呕吐感就愈演愈烈,呕吐物就如卡在喉咙里。

    大多的故事,缺少逻辑,仅有一个丑陋的结局或是开始。

    悉悉索索亦如淅淅沥沥的雨声同样被世人基于嘈杂的含义,而难得的同时在漫漫的雨天,两只黑猫抖动了身上的毛皮,轻轻搭在毛尖张力的水滴,依旧卖弄优雅的步子。迈着步子,不焦急,也同样不停歇。

    而焦急的只有当时的我,快要被潜藏在家里的故事逼疯,穿越进精神的世界,仅能看到被10岁、11岁灵魂或是什么包裹着的我,一个快要被逼疯,杀死的人格。

    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仍依旧悠然作乐着,正如现在我自在的关心着家里的猫。

    在风与云遮天蔽日的阴霾天气,我害怕着,正当我焦急的时候,家中猫才从屋子一角的猫架上探出头。

    忙碌过后,开始思考的时候,已经是吃过饭的明天。整理值得争论的线索,我才回想起自己的脾性。不就是将怪异的地方当作线索,留给人整理过后便很容易就得出答案。

    翻阅已经显而易见的线索被念叨了无数遍的故事《二钱铜币》。

    诚惶诚恐过后,那便是一个:朋友欺骗的故事。

    以下应用细字体:这本是是D坂杀人事件后不知道多久,我伙同已经30岁的明智小五郎所侦破的一场匪夷所思的杀人案。即使是江户川乱步在完成这样一篇文章后也不愿意它流传存世。也不愿意承受它带来的非议,但对它的喜爱让这样薄薄的一叠稿纸被存放在,当时十八世纪一个不知名欧洲人建立的银行。极小的一排保险柜里,它的周身都是惊人的秘密。

    同明智小五郎,徒步走过了极长的距离,终于看到海的轮廓。线条如同无端发怒的黑猫,拱起发怒表现的腰,却被美丽的毛发抢了绝对的风头,海浪正是如此喜怒无常,伴随着平日里助纣为虐的风。我渐渐,用着崭新的登山鞋与一边明智小五郎逐鹿进了这座海边,孤苦伶仃如将行将木的老人依靠在海滨和港口上抽着大烟勉强的生存着的城市。

    城市上方是丑陋的烟熏妆,但不难看出后面是一个美丽的歌舞伎女子,正准备粉墨登场。

    我们掩着身子,趁着风声入了城,偷偷绕过高大的可以阻挡人心的城墙,为的是杀死那个阻隔人心的巨人。

    入了城,满是金银和琉璃,整个世界像是歌舞升平的大唐,充斥着雍容和华贵。

    我同明智小五郎不像是这样的人,穿着这简朴的衣服,没有繁琐的步奏,将衣服披到身上便了事。而街头,渡步走来走走去的多是一些老人。

    他们像是目中无人,相互不要说是交流。即使是见到了,也不会打出一声招呼。但他们又像是过分优雅,即使是未曾见到,也会远远的局促着礼仪。

    与明智小五郎与我一同来的还有一名德国人,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也并不是不接受他的贪婪。

    他便是我们的雇主(或许不是),从他找到我和明智小五郎这俩位无人问津的侦探的时候,就不难看出这件事并不简单。

    但或许侦探的命运同科学家一样都盘旋在未知的深渊上,即使是粉身碎骨,死在未知的领域,对于我们这样的人也有极大的诱惑。

    我们在三天前同这位德国人的交流,还是依靠着书信。他真的是神秘极了,但真正见到他的时候,似乎并不这么觉得。他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和善的人,整具宽阔的臂膀显示着他是一名极具恐怖色彩的壮汉。

    便是这位先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我和明智小五郎一同寻找,这座可能在海边的城市。

    这是他的原话“我甚至并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摧毁。”他用着并不熟练的日语,几乎没有断句飞快的说完了这样一句话。

    那时我们还在受苦的走,明智小五郎是沉默的人,只有在熟悉的领域他才是个嚣张跋扈,飞扬的人。我并不信任德国人也自然不会同他说话,当然我的雇主一看也是沉默的人,那便只苦了我一个人,与蚊虫自娱自乐。

    终于在一群狗的指引下,绕过了一条看起来古老散发着恶臭的河。在一个古老的山谷里,看见了这座不知道名字的城市。犹如神话中的高天原,仅仅是世人深埋回忆的地方。

    穿越过峡谷的时候,德国人在兴奋中参差着一些兴奋和对于未知的恐惧。

    之后的事情,正如之前说的,我同他们两个进入了,这座不知道什么时候年代建成的城市。

    直到真正进入城市,我抬头才能看到一个,极度不符合年代的标志,画着一种有些美感的歌舞伎姑娘被排列在一个大的广告牌上,我才知道粉墨登场的歌舞伎演员是真实的存在。

    在这样的一天两天三天里,我和明智小五郎作为一个侦探,还在继续接受着德国人的委托。

    观察这里人的神态,身形,文化和政治。我们最先观察的是在街上东游西荡的儒雅者,他们大多什么神态的都有,我们可以观察他们身上悬挂的物品来确立他们的身份。

    如身着黄色长衫的是僧侣,手拿摇铃的是枉死的僧侣。如化妆的是歌舞伎,美丽的女人总是形只影单却不缺少人追随。

    街上衣服越发华贵的是人看起来很瘦,并不是那种骨瘦嶙峋,而是将肌肉压缩后的力量感。而衣衫褴褛的人很少,但并不是没有,他们大多都洋溢着幸福但更有一种像是大衣里被填充着棉花,并不是那种昂首挺胸的幸福。

    这几天我们一直跟随着德国人,住在刚进入城市的一条偏门巷子里的院子。比起外面的雍容华贵,里面观察起来。这更像老人被腐朽的内心。

    进门是古老的建筑,周边是江户时期的建筑风格,也并不失西方带来的灵巧。但那已经腐朽的差不多了,一些还能看见的装饰,更多的都已经看不见了。

    那个时候德国人,才免住了自己的惊讶,或许也在心中暗暗窃喜的:东方这个老人,已经死了。

    我暗自唾弃着,但还是伸腿进了屋,明智小五郎便跟着我,随即进了屋,德国人并没有同我们交代什么,率先去了院子里保存的较为完整的一间。

    我简单的环视观察过周围,刚准备选择一间屋子,一直没有说话的明智小五郎,拿手箍住了我将我拉到了一旁还算不错的一间很窄的屋子。

    进了屋子,才发觉比我想的要宽敞,屋子的摆设就如寻常人家一样,根据布局不难看出这是一家人的女儿或儿子的卧室。

    屋子只有一个房间,一张不大的床是用木头简单搭成的,其实这不免透露着怪异,床板下是由金银堆积的支撑柱。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桌子,明智小五郎将这几天一直写写画画的随身笔记本放到了桌子上。

    “我们可以把他们,当成人吗?”我正准备听从明智小五郎的建议来看待,外面这群与世隔绝或许是上个世纪的人。

    明智小五郎仍是一副思考的样子,我的心中不免诽谤:或许睿智的小五郎先生也认为我们来到了天国。

    “我刚进来的时候就和城门边的一位看起来正常的老人有过以下的谈话内容。”这时我才想起来不管是刚刚进入这作城市的时候,到去观察那一群人的时候都没有与任意一位人交流。

    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南京一个很深的夜晚了,我看着中午离家出走的黑猫与美丽的女友在卧室的窗边依依惜别。心里倍感无趣,将来回翻了一天的书和一边一叠有大有小的纸张给打散,又将重新整理出来。

    回想起猫,即使是今天我依旧认为他没有被四年前的我祸害当作当作这场时间信息的传递。

    一只猫忧郁的看着窗外,雨在下午的时候已经半推半就的结束了,外面的大理石上雨渍伴有一些被打掉树的叶子,花的花瓣,流向低洼处,被另一只猫踩的飞溅开。

    眼神随着女朋友远去,身体妖娆的靠近,不带一丝灵魂的撒娇,其实跟将身上的水渍蹭掉没有区别。

    在书边的一只手,拈起一片沾在毛皮上不明显的一片叶子,想了想又就笑骂道“有了老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作式还大有,挥一挥手让不知悔改的黑猫听一听风声,帮正妻报仇的架势。

    玩笑话开过,将一边的一条毛巾重叠好架到脖子上,借着毛巾活动活动脖子,又调整调整位置直起弓着的腰。

    将书放下,洗过澡,自顾自的不理家里的猫,不理任何活物,走进了房间。放空大脑想象自己正如幻想中那样是德国人房间里的陈年古尸或是一些如古玉一样的死物。

    撇开头发,揉一揉脑袋,再看一眼追过来的猫,揉一揉猫的脑袋,瞥一眼再瞥一眼,摇一摇脑袋,猫摇一摇脑袋。

    当逗猫逗得正有趣的时候,却发现猫一直盯着窗外,心中倍感无趣。将猫搂到一边的桌子上。

    将下午开的的窗户,用栓锁上,心中恶趣味才得以满足,带着满满的得意开始睡觉。

    直到早晨醒来,回想起夜晚,我记起我作了一个现在回想起来很诡异的梦。

    :一只名叫猫大王的外星人,带着十万猫兵猫将攻陷地球,世界奋勇抵抗。但奈何猫大王拥有整个宇宙都颤抖的力量,科技最终的产物——可以重启宇宙的一种神秘力量。人类奋勇抵抗,奈何实力悬殊。人类中还出现了一种名叫猫奴的叛徒,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在这场抵抗开始的一天也就是结束的一天,夜晚在黄昏之下人类的最终之战计划被告密给了猫大王。使得人类大败,随后派出我,我的母亲和父亲一同前去谈判。

    看着眼前宏伟的战舰,我和母亲,父亲。不免胆怯,进入战舰,里面都是被放大的喵星人。我们一路直走,到了会议室。

    跳过繁琐的主持演讲和牧师诉说猫大王之宏伟的阶段。让猫大王出来,它挺着一个肥身体,端坐在并不大的椅子上。

    勾起一幕邪魅的微笑,说“人类要么将我的妻子找到,要么灭亡。”

    我透过密封的墙壁,外面逐渐清晰,是我透过窗户看到早晨的风景。然后脑子嗡的一声,很突然的醒了过来。

    看着压在身上的一坨猫,就不难猜到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直到刷过牙洗过脸,吃了一些早饭,垫过肚子。将一些水拍打到身上,不禁打了一下寒颤:或许昨天和昨天晚上,都是关于猫的故事。我真该好好考虑一下,这究竟是不是一个关于预言的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