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是黄帝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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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术公输恪

    “还是被你发现了,果然算的没错,夜过半钟就见到你了。“

    “看来公输家的人还钟爱于尾随。”

    “呵,我只是见这里灵气充沛。就算尾随,也是你身边那人,没落的青丘族人可还不够资格。”

    “放肆!”

    说罢蓉儿一掌劈去,气流将旁边的树木撕碎,湛卢剑也随之显现。

    公输恪毫不畏惧,立马施展五行遁法之术,一道土墙瞬间从地底拔出,挡住了蓉儿的进攻轨迹。

    “破!”

    蓉儿见土墙瞬间拔起,并未停滞攻击,掌心之中的强大气流宛若深海漩涡般,重重的击向土墙中心,两米厚的土墙只受一击便瓦解开来。身边飞舞的湛卢剑突然爆发出真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公输恪飞去。

    “天罡剑诀!”公输恪见蓉儿操控着湛卢刺来,不敢懈怠。顺手掏出一把精致的桃木剑,剑身修长,剑把缠绕着一丝红带,立在公输恪身旁盘旋。

    “就让我用三十六天罡来会会你的湛卢剑!”

    公输恪将桃木剑握在手中,剑身飘舞着真气火焰,用力一挥,一道剑气将大地撕开一个口子,随即直向湛卢冲去。不知使用的何种身形秘法,湛卢的冲击力被公输恪缓缓化解,再用桃木剑挑动湛卢,快速旋转一周后将湛卢向蓉儿抛了出去。

    蓉儿见状,面带一丝惊奇,但丝毫不惧,湛卢早已认主。就在湛卢的飞速袭向蓉儿时,剑锋一转,稳稳旋在空中。蓉儿见状,秀唇微微一笑。飞身一跃,湛卢随之落在蓉儿手中,轻快的身型向公输恪袭去。

    “昆仑两仪剑!”

    “青丘一族怎么可能会阐教的不传秘术,这鬼丫头怕不是在唬我。”听蓉儿一声,公输恪心想。

    之见湛卢分化成两道剑气,一纵一横,随着意念波动起伏,避无可避。

    公输恪使桃木剑挡住纵剑气,霎时间,银光四溢。另外一道横剑气正要从上空劈来。

    “七十二地煞!”

    就在横剑气即将落在公输恪头顶时,公输恪瞬间施展秘法,整个身体化为水流,渗入地下。两道剑气劈了一空,渐渐分化开来。

    “哼,雕虫小计。”

    蓉儿见状,双手结印。开展神识感应着公输恪的气息。“白虹贯日!”

    “不好!”公输恪感受道自己的踪迹已被察觉。

    湛卢剑硬生生的射道数十米外的树丛之下,一道银光爆发,光柱之内的一切顿时化为乌有。

    “饶命饶命!”

    银光消逝之后,见湛卢并未消散剑气,似乎还要展开第二轮公式。这时突然从地底滚出一道人影,衣衫上也满是破洞,地上翻滚一圈后,面朝上空,喘着粗气。

    “我服了我服了。”

    见蓉儿转瞬之间穿梭道公输恪面前,手握湛卢,剑锋直指喉结。

    “还跟着吗?”

    “白蓉儿,你太霸道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就看他是万古之躯才接近的吧!”

    “你……!”

    “我告诉你,想救青丘一族,只靠一个万古之躯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公输恪慢慢站起身来,蓉儿拿剑的手忍不住的颤抖着。

    “现在病毒已经蔓延了半个地球,你只能把希望放在公输家族。等蚩尤复活了,你们族第一个被灭。“

    “公输恪,你以为青丘一族被灭,你们还能好过不成。在新西伯利亚地域封印的蚩尤手臂已经不知去向,别以为我不知道,冻土融化跟你们家也脱不了关系。我警告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许接近他!”

    “白蓉儿,你少血口喷人!冻土融化绝不是我们所为,还有我跟不跟着,你说的不算。如果我把你的目的说出来,他还能让你跟在身边吗。”

    “你敢!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蓉儿手持湛卢再此向公输恪的喉结刺去,但公输恪丝毫不避。他知道,碍于青丘公输两家本就剑拔弩张的关系,蓉儿断不会将他斩杀。

    “我放过你,你最好也识相点。”

    说罢,蓉儿长剑一挥,回到了

    公输恪黯然一笑。“想振新青丘一族,我没有她就做不到。”

    月色之中,蓉儿身形一瞬,缓缓落在铁柱窗外,见铁柱已安睡悬着的心才渐渐落下,在旁静静的看着他。

    “傻柱,不要怪我对你的隐瞒,公输恪说的没错,就算是我因为你的身份刻意接近,但拯救青丘只能靠你,拯救这万世苍生也只能靠你。”蓉儿心中默想。

    红日缓缓升起,青山的轮廓渐渐清晰,整个大地被笼上了一层金光色的面纱。遥远的鸡鸣声逐渐传到耳边,给人带来一阵生机勃勃。

    “傻柱,你醒啦。”

    “蓉儿,你又一晚上没睡吗?”铁柱周身的符文渐渐消逝,缓缓睁开双眼,揉了揉眼皮。

    “没有啦,我坐在椅子上就可以休息啦。”

    “啊……!”

    “啊什么笨蛋,我们要启程出发啦。”

    两人收拾好行装后便离开了村落民宿,趁无人之际,转瞬来到小镇街巷之中。

    “蓉儿,我们怎么回江城呢,江城那边状况不熟,也不能施展秘法瞬移,但现在飞机动车都停运了。”

    “傻柱,我们有钱呀,打车去。”

    “……”

    铁柱一顿语塞,北山镇离江城足足有两千多公里,就是在天上飞也要飞一段时间。

    蓉儿拉着铁柱的手走出巷口,正要在马路上拦一辆车。

    “师傅,江城去不去?”

    “神经病,那么远谁跑啊。”

    “……”

    就这样,两人在路边挥手呆站半天,却没有拦到一辆车。

    马路上倒是车辆喧鸣,川流不止。

    两人正要离去时,一辆白色的宾利慕尚缓缓驶过,停在两人身前。

    驾驶位慢慢打开,一身素装黑发青年从车内走出。

    “小哥,我说的没错吧,今天又见面了。”

    来者正是公输恪,满脸笑容的走向铁柱蓉儿两人。

    “昨天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你好我叫李铁柱。”

    就在铁柱回答时,蓉儿在旁狠狠的瞪了铁柱一眼,伸手用力的掐住了铁柱的大腿,一阵生痛。

    “铁柱兄弟,是要回江城吗?这里不好叫车,正好我也要去江城办点事,大家就同行吧。”

    公输恪对铁柱卖着笑脸,就要伸手以示友好时被蓉儿一巴掌打开。

    “我们走回去,也不坐你的车。”

    “青丘的公主就不要发脾气了,这儿里江城千里迢迢,你愿意走便走好了,铁柱兄弟跟我上车就行。”

    公输恪一把抓住铁柱,就要往车里带。

    “蓉儿!”铁柱下意识的朝蓉儿呼救,他并不怕上车会有什么危险,只是怕上了车蓉儿会生气。

    “好吧,若不是叫不到车,你就别想跟我们一起。”

    “知道知道,大小姐请吧。”公输恪心中暗笑,朝蓉儿挥了挥手。

    铁柱还从没坐过这么昂贵的豪车,坐在后排一脸羡艳。反观蓉儿,双手挽在胸口,一脸不屑。

    行驶越来越远,没过片刻就离开了北山镇的地界,在高速上疾驰。

    “铁柱兄弟是江城人吧,那我们算是老乡了。”

    “……”铁柱支吾不言

    “哼,你跟谁都是老乡。”蓉儿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