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的诗与诡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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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互助会

    “家源,简单的介绍介绍你自己吧。”

    为首的男人面带微笑的看着无严,轻轻的将手中的长笛放进了一个木箱中。

    无严微微皱着眉头,站起来说道:“大家好,我是严。”

    简单的一句话,说完无严便坐了下去,其他人也没有出现不满的情绪,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男人和蔼的说道:“让我们欢迎新家源。”

    “今天轮到施讲述他的家乡了,对了,严你也要准备你家乡的故事哦,时间就定在明天吧。”

    无严敷衍的点了点头,反正他明天也不一定会来。

    名为施的男人站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了过去,但他们那种“和蔼可亲”的目光在无严眼中却显得有些诡异。

    大家都非亲非故,就算是好朋友之间也很少会有如此亲近的目光。

    “我是施,今天我来给大家讲讲我的家乡。”

    整个木屋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摇摆的烛光。

    此时,月光下,莎在屋顶上快速的移动,整座城市都暴露在她的视线当中。

    莎皱着眉头,无论她走到了哪里,太白通身都散发着微弱的黑色光泽,仿佛整座城市随处都有诡异。

    再次仔细搜寻一遍无果,莎打算回到客栈,观察一段时间再作打算。

    莎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驱使着她想要离开皇城。

    客栈里房间亮着烛光,无严似乎还待在房间里并没有睡着。

    莎轻轻推开房门,无严并没有回应,一个人坐在木桌前,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莎拍了拍无严的肩膀:“呆,在想什么?”

    无严转过头,双眼通红,似乎刚刚哭泣过。

    “我想家了……”

    木屋,互助会。

    “我的家乡川州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路。”

    无严听见川州两个字瞬间打起了精神,毕竟未来很有可能会前往川州,提前了解一下总没有坏处。

    “这一条路上充满了诡异,有一群源名为渡匠,他们靠着护送来往路人为生。”

    “但是我们普通老百姓承担不起渡匠的费用,只能靠自己的运气。”

    “即便是渡匠,也不是每一次都能够安全的走完蜀道,这真的是太危险了,更别说让我们普通老百姓独自上路。”

    施抬头,似乎是在回忆:“还记得出川的时候,我们一行人五个壮年,最后只有我活了下来。”

    众人纷纷安慰施,木屋里吵杂起来,只有无严一个人皱着眉头。

    既然这蜀道如此危险,那他们五人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出川?到了皇城后为什么又要思念家乡?这是矛盾的。

    等到施平复了心情,众人又安静了下来,施继续他的故事。

    “我有一个远房亲戚,他就是渡匠,原本我是打算找他帮忙带领我们通过蜀道,但不曾想,他竟然早在一年前就失踪了。”

    “一起失踪的还有他的小女儿,我也是从其他渡匠那听说的,那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深夜带着他的女儿进入了蜀道,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无严继续听着施讲述蜀道,讲述他的亲戚生前怎样怎样。

    无严奇怪的是,每当提到诡异的部分,施似乎都会有意的略过,最后只有一个观点:蜀道危险,不要去!

    没过多久,互助会成员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只剩下无严与为首的那个男人仍然坐在座位上。

    无严看着男人的眼睛:“我很好奇川州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男人在烛光下微微笑着,烛光的晃动让男人脸上的阴影不断变化。

    “里面的人想要出来,外面的人想要进去。”

    无严微眯着眼睛:“里面的为什么想要出来,外面的人为什么想要进去?”

    男人走到了无严的面前,低着头看向无严:“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无严陷入了沉思。

    透过现象看本质,总结这次的互助会,无严只提取出了一个观点:不要去川州。

    川州有什么?川州有无面啊,王在那里,川州是无面的根基之地。

    所以动机也有了,互助会在通过这种讲故事的方式来给人一种感觉,川州去不得。

    但这疑点依旧不少,不光是男人刚刚离开时说的话,他竟然怂恿自己去川州看一看。

    更大的疑点在于,无严一个普通人去不去川州对皇城有什么影响吗?

    或许想要解开这一切的谜团只有等到下一次互助会了,让无严准备一个故事,该准备啥呢?

    一边思考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房间的门口,看里面的身影莎似乎已经回来了。

    莎坐在木桌前一动不动,无严有些奇怪。

    “莎,那诡异找到了吗?”

    莎转过头,满眼通红,似乎是刚刚哭过,无严一看瞬间就慌了,比起莎拿着剑追着他砍,他更害怕女孩突然在他面前哭了。

    “莎,你怎么了?”

    无严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来到莎的面前关心的问道。

    “严,我想家了。”

    无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他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安慰她时,莎突然抱了上来。

    “严,可以带我回家吗?”

    无严有些慌乱,一股清香传来,他的心瞬间狂跳。

    “严,跟我回家,好吗?”

    看着莎的眼睛,无严下意识的想要点头,突然愣了一下。

    莎的辫子什么时候梳的这么好了,他清楚的记得今天是莎自己梳的辫子,就坐在铜镜那里,绛并没有帮助莎。

    “莎,你等一下,我想如厕了。”

    莎却抱的更紧了:“不要,我想你陪着我。”

    无严苦笑:“我真的想上厕所了。”

    无严清晰的感觉到那双手的力量在不断变大,勒的无严的肋骨都开始变形了。

    听着自己骨头变形错位的声音,无严拼尽全力的想要将腰间藏着的面具给拿出来,但始终就差了那么一点。

    无严的肩膀已经变形了,咔的一声脱离了原本的位置,不出意外的脱臼了。

    似乎是脱臼让他的手变长了一点,刚好够到了面具,面具与“莎”的腰部接触,瞬间冒出黑烟。

    “莎”惨叫一声向后退了两步,恶狠狠的看着无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