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任务完成(求追读!)
【爆炸吧】这是狗卷很少使用的强力咒言,咒言的威力越大,对喉咙的伤害也就越高。
狗卷只喊出了第一个字,就让喉咙产生了无法忽视的剧痛,气管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将黏膜灼烧破坏。
比起脚踝物理性的骨折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向狗卷席卷而来。
“哇——————!”
狗卷口中喷出的鲜血染红了胸前衬衣,双重伤势让狗卷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抱歉··”
——都是我害的。
狗卷对天花板的碎裂做出了反应。他原本不会受伤,都是因为他推开了乙骨,才会受伤的。
————这个人的很温柔。
第一次见面就是他阻止了我自杀。
————这个人面对危险挺身而出的保护了自己。
乙骨注意到了这个人似乎无法用正常的语言说话,因为他无法发出警告,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选择自身成为盾牌。
乙骨沉默的将狗卷搀扶起来,眼神暗淡,这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
莎莎的声音响起,乙骨抬头望去,是那个被里香击倒的大人。
菅原拄着剑踉踉跄跄的从走廊走进教室,看着这个弱气的少年。
“你就是乙骨忧太吧,你被捕了。”
看着一身乞丐装浑身无力的菅原,乙骨感觉现在就算是他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跟你们走,就能让我死吗?”
“也许可以,不过你还有另一个选择。”
乙骨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明明犯下了这么大的错误,怎么可能还有别的选项。
“···我杀了人,就应该去死。”
“话不要说的这么绝对,与其只想着去死,不如跟我们走,去看看另一个选择。”
乙骨扭头看向狗卷,为了回报狗卷的温柔。
乙骨决定跟随他们去往未知的世界。
名为乙骨忧太的少年,从今天开始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大步走向前方的光明未来。
菅原掏出手机,打给伊地知。
“伊地知先生,任务已经完成了,把帐解除吧···还有记得开车过来,我们两个都受伤了。”
菅原紧绷的神经也终于随之舒缓,他踉跄的后退两步,吐出了肺腑中淤积的不安。
“太好了,终于结束了。”
就在这时一辆漆黑的轿车从校门口冲了进来,停在了破碎的墙壁边。
伊地知从车上冲了下来,脸上满是慌张。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伊地知将菅原搀扶进车里,乙骨也跟在伊地知后面上了车。
菅原苦笑一声,就像是被伊地知的声音抽走了最后的力量,合上了沉默的双眼。
菅原倒在了伊地知的怀中,陷入了晕厥。
“该死,不知道家入小姐在不在学校。”
轿车启动,车胎与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一辆漆黑的轿车咆哮着驶进了东京的街头。
菅原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被一个叫做五条悟的老师开着大运卡车撞来撞去,嘴里喊着什么怎么还不穿越之类的话。
当他从噩梦中惊醒时,他看到了寂静的医务室里落下的锐利阳光。
仿佛一切都雨过天晴了。
他艰难的从床上爬起,在扭动脖子时听到了咔吧咔吧的清脆声音。
想起在最后昏迷之前,看到的伊地知的身影,就知道自己得到了加入医师的治疗。
身上的伤势似乎都不见了,这就是反转术式的力量,只要不是断胳膊断腿的都能立马治好。
“原来已经五点了。”
菅原抬头看向挂钟,看起来并不是一睡就睡了一整天。
然后,菅原慢悠悠的从床上下来,朝着屋外走去。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你的咒力差点都枯竭了。”
东京校内医务室,家入硝子结束了简单的问诊,没好气的说道。
这个家伙真让人不放心啊,这才刚入职了几天,已经是第二次让她治疗了。
“毕竟是完成任务嘛,自然是要竭尽全力,而且还有学生在呢···”
家入硝子回头从药品柜翻找药物,朝菅原递过来了一袋粉末状的药。
他已经接受了反转术式的治疗了,现在的药物也只是让他能快速的恢复罢了。
医生的本质工作就是诊断治疗,配药则是药剂师的工作。
可家入医师所在的只不过是学校的医务室。
虽然咒术高专的医疗设施条件比一般的学校优越的多,但充其量也只是学校的设备而已。
再加上,咒术师能作为医师的人本就不多,所以她只能一把抓了。
所以像菅原这种外伤治疗好的人,也就只能从她这里获得一些有助于咒力恢复的药物了。
这一点就和普通学校的医务室有所区别了,她可不会只开止疼片给学生。
“对了,五条先生去哪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他的影子啊。”
家入医师轻轻笑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
“他啊,正陪着老头子们说话呢。”
东京校内,某处。
六扇纸门围成了六角形,一间格局十分奇特的房间。
一名男子位于房间中央,他有一头白发,用绷带裹住眼睛。
没错,五条正在这里。
但要说奇特的话,五条的装扮也不输给这个房间,可谓是相得益彰。
他的视线穿透了绷带,甚至穿过了纸门对面,开口说道:
“在完全秘密的情况下执行死刑?不可能吧?”
他的声音蕴含了打心底否定的情绪,他不能任由乙骨这样的天才从他的手中溜走。、
纸门对面的数道人影,正是影响着整个咒术界的高层人物。
也恰如双方的关系一样,现在正在进行五条与躲藏在纸门后六道人影的对话,是相反的。
“但是,他本人已经同意了。”
纸门对面传来了语气平淡的回答,这种口气,有点像是已经决定好的回答。
得到想要得到的答案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把同学的惨状展示在他面前,他就痛苦的同意了。
这样把自己引导出的结果推给别人负责,听起来消极又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