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系统了,但只能当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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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喝酒

    余冬穿成这样,自然是走不快的,天都黑了,白稚开始动摇,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就在犹豫着想拿出地图确定方向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点灯光,那是一家客栈。

    “太好了,有地方住了!”余冬透过盔甲看向白稚,好嘛,这么厚的甲都挡不住他眼里的光,就连臭猴子也跟着上蹿下跳,完全不似白日赶路时候的无精打采。

    二人进了院子拴好马,余冬把身上的装备卸了下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好像狗狗甩干毛上的水,“这些东西要拿进去吗?”白稚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一对破烂,“没事,吱吱会看好它们的”。

    吱吱!这才半天猴子都有名字了?

    “二位是打尖还是住店”店里的小二满脸堆笑,推开门迎接白稚和余冬。

    “小二,这离阳关城还有多远啊?”

    “不远,一个多时辰就到了…不过阳关城城门早就关了,明早才会开。”

    “那我们住一晚,开两间房。”白稚还在和小二商议住宿的问题,余冬已经找到位置坐下准备开始点菜了,“啊这…恐怕不行。”“你是怕我们没钱?”“啊,那倒不是,只不过只剩一间房了。”“那我们就住一起呗”,余冬接茬道,毕竟要隐藏身份,白稚只好点头同意。

    “小二上酒!”余冬学着师父的样子喊道,小二也乐得高喊着下了厨房。

    大堂一共有三个桌子,他们坐在仅剩的那一桌,小二擦了擦桌子就去后厨了,白稚坐下,好好打量起客栈来。

    客栈非常简陋只有一位店小二和一位店长,屋子里全是尘土,大堂一共有三个桌子,唯有两根柱子看得出是上好的木材,柱子上隐约有纹路。

    武侠是江湖儿女加家国情怀快意恩仇,而这些都离不开酒,今朝有酒今朝醉,一壶酒醉风尘,昨日非我明日未至,只争朝夕。

    来都来了,本着中国朴素的哲学思想,白稚决定也跟着喝酒,平日她不敢喝酒,一方面是酒量不佳,一方面是她这个人啊危机意识相当强,生怕喝酒不能突然开车,再说万一临时起意想跨越半个城市看海上夕阳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旁的两男一女一边喝酒一边吃菜,看到这边调侃了一句余冬,明眸皓齿的少年郎,身材匀称,脸上稚气未脱又故作一种江湖的老练,看起来十分可爱,余冬听到也没在意,他自己初入江湖什么都好奇,被那三人招呼过去喝酒。

    白稚:等等,你能喝酒?

    余冬:我可能喝了,我师父喜欢喝酒,我小时候可是在酒罐子里泡大的。

    白稚:你满十八了吗?

    余冬:你是指成年礼?

    白稚:不我们那未满十八不准饮酒。

    余冬:没想到楼主管的挺严啊?

    白稚想了想,自己也真是,还没喝酒就醉了,都穿越了还管什么未成年啊,左右是没有蒸馏技术的酒,度数不高不至于喝醉,跟着也就体验一下武侠豪情吧

    她一开始没敢喝,怕下了海海的迷子,偷偷用楼主给的银针试了试,没变色应该没事。

    按照原本的计划,二人只会在听风亭休息,那到了听风亭就跟回家了一样,什么都不用担心,谁成想第一天赶路进程就慢了,“等到了听风亭,一定要把余冬那堆破烂解决了,不能再带着了。”白稚想着,仰头闷了一杯酒。

    余冬竟然很快和那三人融了进去,“姐姐都老了”“没有啊,姐姐很漂亮啊!”“小弟弟,你学的哪家功夫啊?”“不愧是长江后来推前浪”

    “这简直就是商业互捧啊。”,白稚本想看看能不能听到主线的相关情报,但越听越觉得他们聊天吹水实在无聊,便看向了另一桌。

    那桌坐着个和尚,捻着佛珠在诵经,他没有吃店家的食物,只是朝小二要了些水,从包袱里拿出自己的饽饽一点点就着水吃。

    那和尚吃的很安静,白稚看得也很安静,也许是喝酒喝得,也许是饿得,她看那和尚吃的有滋有味馋了起来。

    和尚大约是感受到了这边的目光,掰下一小块递给了她,白稚接下,“谢谢”,“无妨”,随后和尚收拾了一下桌面,就会客房了。

    饭吃的差不多了,白稚也学着印象中侠客的样子,拿出一个葫芦,小二把酒装满,这才是成熟的有胡子的大侠走江湖该做的事。

    那三人不知道怎么给余冬聊激动了,余冬抽出自己的软鞭在客栈那两根柱子上写下了:走江湖莫惧天高地远,行侠义皆为国泰民安。“得赔钱!”后厨传来店长的声音,白稚wu“”

    夜已深,余冬喝的有些醉了,“小弟弟酒量不错,用不用我帮你送回房间”,“不用了,我还没醉。”,白稚把他扛在肩上走回去,“我没醉,我没醉。”,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好啦,我知道你没醉了。”

    二人好容易走到房间,余冬一下倒在白稚怀里,少年酒醉体热,好似给白稚烫了一下,呼吸中喷出酒香,激得白稚一下把他甩到床上,余冬吭叽一声,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晕了,白稚不好意思睡觉,坐在烛火前看地图。

    烛火幽暗,耳边是少年轻轻的鼾声,白稚就借着这烛光,伴着鼾声看着手上那张自己抄写的地图,一边打哈欠一边规划路线。

    夜已深,大堂传来一声尖叫。白稚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被这一声吵醒,下意识环顾四周,看到行李没事,就把地图装好,随后靠近窗边准备把把熟睡的余冬摇醒,客栈又归于寂静,“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做梦了?”,白稚实在不放心,还是把余冬摇醒,决定下去查看一番。

    二人下到大堂,只见小二睡觉的桌子翻倒在地,小二躲在后面瑟瑟发抖,指着那两根柱子,“他他他他”,得得瑟瑟愣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二人看向那柱子,余冬写的字消失了,白稚转头问向小二:“这就不用赔钱了吧?”,话音刚落柱子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