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花魁不就是妓吗？

    “你们读书人积累知识，就为了干这事？到底是谁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叶明的话，激起了群愤。

    场内读书人开始骂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有钱的生意人笑的前仰后合，磕着瓜子看笑话。

    “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今晚就是来享受完花魁的。享受完服务后，这银子我还得要回来。不光得要回这本金，我还得问花魁收些利息呢。”

    这时，叶明再度语出惊人：“诸位，莫走，我这人很公平，这些利息，你们都有份。”

    在一声声起哄看笑话的笑声中骂声中，老鸨子已经黑了脸。

    “来人呐！把他乱棍打出去！”

    话音刚落，几名彪形壮汉围了过来，众人纷纷躲闪，只留叶明站在桌前。

    叶明笑了起来，说道：“这可是你们先动手的，一会儿，修缮费医药费，你们得自己掏。”

    说完，他拿起木刀，轻轻朝头顶劈了一下。

    刀气纵横，斩开了硕大屋顶，分开了遮月的乌云，显现出清爽的夜空。

    场中瞬间沉默。

    壮汉们默默将棍子藏在身后，吞咽着口水流着冷汗，齐刷刷退到了老鸨身后。

    “大爷莫生气！老身这就去给您请如烟姑娘！”

    老鸨吓得哆里哆嗦，连滚带爬跑向后院。

    “小人观仙长衣服有些旧了，小人在城里刚好有个铺子，小人想亲手给仙长做一身衣裳，不知仙长是否愿意赏脸？”

    “如烟岂能配得上仙长？她便是再美上一万倍也不够，只有天上的仙女才勉强有资格给仙长提鞋！说到鞋，仙长，小人铺子里有最名贵的靴子赠予仙长……”

    “仙长先前之语，细细品来竟颇有道理，仙长之文采远超我等，李兄，你觉得呢？”

    “仙长大才岂是我等能比？仙长的才华，正如那一刀，惊天地泣鬼神，破开乌云见明月……”

    “……”

    挨骂的话，叶明不理不睬。

    吹捧之言，亦是充耳不闻。

    他这人就这样，眼里只有钱……啊不，只有正事。

    什么正事？

    一共三件。

    首件事，搞钱！

    虽然搞钱是顺带的，但在叶明看来，这事必须放在首位。

    只要能搞到足够多的钱，余下两件事不干也能行。

    二件事，帮白一芷寻个合适的身躯，方便她可以脱离时停而活动，更高效的给自己当牛做马。

    啊？

    叶明真信白一芷的出现是当奴隶来了？

    不是叶明想信，而是他当时看过白一芷的小手办后，随身揣着的人骨镇纸便开始发烫。

    掏出来一瞧，上面的字变了。

    【二十步境，拘魂化奴，差遣左右。时停之奴，若得肉身，亦可借尸还魂，陪伴身边】

    人骨镇纸是带叶明来到此方世界的源头，镇纸上的字，能不信吗？

    他又不是那倒霉的原主，干嘛不信？

    叶明隐隐觉得，这原主日记上的邪神，可能就是自己。

    那么自己到底来干嘛吶？

    叶明不知道。

    原主的日记也没写完。

    虽然对此并不明朗，但叶明很确信，只要自己努力修炼，继续提高镇纸上所提的步数修为，慢慢会搞清楚一切的。

    不过有个问题比较让他头疼。

    这个步数境界没啥准谱，还没搞清具体的升级原理。

    这次莫名其妙就升级二十步境了，而上次则是刚好和踏入筑基重合。

    慢慢研究吧，人，要活在当下注重眼前，得先搞钱……

    这三件事嘛。

    方敬曜不在身边，何时回来也是不好说。

    但叶明对白莲教的恨意，一刻都忍不了。

    根据城外几名教徒和楚州城教徒的书信往来，叶明得知，这教坊司的花魁如烟姑娘，便是那白莲教的圣女。

    第三件事，就是拿住圣女，钓出几个教徒，去把白莲教老窝端了。

    而巧合的是，叶明在街上听人说了一件事。

    这位如烟姑娘凭e近人，扔子不在白一芷之下。

    叶明一边琢磨如何收拾白莲教，一边左耳进右耳出，听着众人说话。

    听了有一会子，他发现一件事。

    这商人吶，卖什么他就提什么。

    这读书人吶，他什么都不肯往外掏，就一张破嘴搁那叭叭叭。

    而且，叶明听半天，没听着自己感兴趣的玩意儿。

    怎么着？楚州城开钱庄的不爱逛窑子是吗？

    这大半天了，怎么就没人提提银子的事呢？

    算了，你们不好意思提，那我主动要……

    不等叶明开口开口，老鸨子回来了。

    “仙长，如烟姑娘来了，您快喝杯酒，消消气吧！”

    叶明打眼一瞧，行。

    如烟姑娘还是不错的。

    白纱之下皮肤若隐若现，特别是扔，那是真扔啊。

    再有一个，脸也可以。

    不说绝世美貌，但绝对算得上美人。

    “仙长莫要生气，奴家来陪您喝……”

    如烟姑娘在老鸨的指示下，当即扭动身躯靠近叶明，那说话的声音听得在场所有人都心神荡漾。

    绝了！

    但是，叶明直接没听完。

    一把拉住如烟姑娘的手，叶明拽着她就进了一旁的单间。

    “别废话，进屋。”

    如烟吓坏了。

    挣扎了一下，没能挣扎开。

    于是她一边硬生生拖着往前走，一边示弱的道：“仙长别要如此猴急嘛，奴家卖艺不卖身……”

    叶明没停下，晃了晃手中的木刀。

    如烟看看木刀，看看一分为二的房顶，吞咽了一下口水。

    “当然，如果是仙长的话，奴家是是愿意的。”

    “仙长，不如奴家给您唱个曲吧？”

    如烟试图自救。

    叶明停下脚步，冷笑一声：“蠢蛋才来这里花钱听曲呐，我要的是人。”

    如烟眼眶红了，眼瞧着就要掉下泪来。

    “仙长，求您了，奴家身世凄惨，勾栏卖艺迫不得已，仙长您放过奴家吧，奴家下辈子必当为您当牛做马。”

    “别下辈子，就这辈子。”叶明用八个字结束对话。

    如烟哭了，心死如灰，目如死鱼，任由自己被叶明拖拽着向前。

    她的目光，望向了老鸨，见到一线生机。

    “陈妈妈救我。”

    老鸨之缩脖子：“好闺女，伺候仙长是你的福报。”

    如烟清泪滴答答落地，又望向一众平日里追捧自己的恩客。

    恩客们比老鸨还怂。

    “对对对！陈妈妈说的对！”

    “也只有仙长这般高人，才配享用如烟……”

    “……”

    如烟带着无尽的绝望，眼睁睁瞧着叶明关上了房门。

    哭？

    哭能哭出条生路来？

    如烟吸吸鼻头，强忍泪水，坐到了床上。

    做这一行的，哪有洁身自好这一说？

    早晚，是要迈出第一步的。

    “仙长，您主动还是奴家主动？”

    “我不喜欢强迫别人，所以我的需求，我得先跟你说清楚……”

    “不必了，奴家认命，今夜仙长说什么，奴家便做什么。仙长什么需求，奴家都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