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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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一路北上 迎接胜利

    走进大巴山脉,俯瞰嘉陵江水。

    小文艺说:营长,您的家乡四面环山,溪水绕山脚流过。我的家乡依水而居,是山水相连,山有多长,水就有多远。

    小文艺:说着眼里流出了热泪。小广东说:小文艺你哭了,是触景生情,看到家乡的山水想家了吧。小文艺点点头说:是很想家了。小文艺看到了秦岭,看到了大巴山脉,看到了日夜流淌的嘉陵江水。强烈的乡土情怀,再也按捺不住对家乡的思念大声地哭了起来。他的哭声穿越了秦岭、大巴山脉、随嘉陵江水流入东海。石营长说:等抗战争胜利了,我们就回到家乡。

    时下的5月,部队一路拉网式消灭敌人。

    转战华北,石营长和战士们,在抗日战争十四年的历程中,英勇牺牲和视死如归的将士们,在这个悲愤壮烈的时代打出了国威、横扫日军的残障余孽,迎来了抗日战争全面胜利的曙光。

    石营长和战士们,将随大部队与日军大决战。这次大决战历时三个月,一直到抗日战争胜利。

    这是一曲悲壮的抗日战歌:

    在每一次战斗中:都有战士负伤、牺牲。

    在每一次战斗中:都有全国人民和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战场上的腥风血雨,染红了山川大地。石营长和战士们,随部队一个接一个的战事,让战士们打红了眼。

    一天:

    战斗在一个山坡上打响,连续击退日军六次进攻。在这一天中战士们滴水未沾,夜晚在山脚下吃饭后就地休息。

    天空中温柔的月光洒在战士们身上,抚慰着战士们的心灵、使他们早早入睡。

    石营长怎么也睡不着:想着白天六次击败日军的壮烈、想着战士们一天滴水未沾。英勇的战士们负伤的、牺牲的、看到战士们睡下了心是如此的炸裂。

    战争带给人们带来了太多的灾难,为了和平战士离开家乡千里跋涉转战千里,多少次跨过自己家乡的中轴线,多少次梦回故乡。

    自盘古开天,将一轮明月挂在空中。

    那一轮明月:就见证了华夏上下五千年的文明。

    那一轮明月:像一盏明灯照射在家乡的小路上。

    那一轮明月:像母亲般的温柔,让人隔空遥望。

    石营长:望着五月的月色,回想着亲历战事中的每一幕。想着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打伏击战、埋伏战、游击战、歼灭战、智慧战、大决战,攻坚站、海陆空大会战。战争夺去了多少个战士们鲜活的生命,这种惨烈撕心烈肺。

    月光西下:

    石营长:睡着了。战士们能在山坡上睡一个安生觉,说来也算是一种奢侈与奢求。

    战士们经过短暂修整后,随大部队北上参加一次联合作战。

    石营长:亲历战争七年来。由一个无名战士,经过战争的千锤百炼和战斗的洗礼,已成长为一名足智多谋的优秀指挥官和一名神枪手。

    这时:

    团首长找石营长谈话,调石营长到团部任政委。

    石营长:在和团长谈话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石营长说:抗日战争已进入最后的高潮。战士们跟随部队转战南北,这一仗非常关键,我还是和战士们一起,一直到抗日战争的全面胜利。团长点点头说:好。

    战斗打又一次响了:

    日本侵略者,早就预见到了他们最后的溃败与灭亡。还在进行最后的垂死挣扎,出动海陆空全面进行反击。

    石营长接上级指示,实施联合作战大围剿。这是一场恶战,从四面八方围剿日军打歼灭战。也是一场军民合作战、也是一场我军海陆空与日寇的博弈战。

    小广东说:营长。接村民报信,日军在大约有30多个鬼子村边游荡,我们是否干掉。

    石门营长说:干掉。这是一个靠近海岸的渔民小村,以捕捞海生物为生。快中午时,小村街上发出不断的叫卖声:咸鱼螃蟹刚出锅。这个挑着担子卖咸鱼螃蟹的村民就是小文艺,小文艺着装村民的衣服鞋帽非常腼腆。

    这时:在村外游荡的日本鬼子赶着饭点进村。街上还有几个小吃叫卖的:虾酱,烧鱼头、鲜贝、咸鱼。日本鬼子进村后直奔叫卖的村民,拿起新鲜的海产品,大口大口地吞下吃个不停。这些日本鬼子在闲时,三五成群地到地方村子里祸害。时间长了就越来越多的日本鬼子到村子里,到海边上抢渔民的海产品。这些日本鬼子多数是押运船只运往日本的船员,对船只航线和船运时间非常熟悉。

    小文艺叫卖的咸鱼螃蟹,不一会就被日本鬼子抢光了。

    一个日本小军官,凶狠地问小文艺,家里的拿出来。小文艺腼腆地向这个日本小军官招手示意,这位日本小军官会意地跟着小文艺到家里去。小文艺瞬间拔出腰间的手枪,小日本军官吓得立即举起双手。小文艺用流利日语问:请报出日军的船只航线和时间。日本小军官吓的不敢说谎,详细报出航线纬度和航运时间。这时,小文艺用流利的日语说:滚!

    这个日本小军官,连爬带滚地往门外跑去。门外的小日本鬼子见状,吓得急忙向村外逃蹿。村口埋伏的几十名青壮年手持刀、叉、棍、棒,一齐向日本鬼子打去。这几十名青壮年中多数是部队战士装扮的村民。不到十几分时间,将日本小鬼子全部消灭干净。

    小文艺说:营长,我们摸清了船只航线。石营长说:最近你和小广东到渔民家,找几个水性好的到二十里外水域,详细摸清船只航线和往来只数,多观察几天再制订战斗计划。

    小广东和村里十几名村民,组织了几条鱼船赴二十里处进行侦察。

    几天后,小广东和渔民商量怎样打断这条航线。一位村民说:多年来航线不变。小广东说:营长会制作炸药。我们制作过很多次应用于地雷、水雷、炸山、破土、断桥、截路、无所不能。我向营长汇报一下,再详细研究研计划出作战计划,把这条航线断掉。

    小广东向石营长汇报后,石营长马上给团长汇报,并说明小广东和村民的想法。团长说:这次是联合作战。扣押舰、船消灭鬼子、所到之处全部收复。

    石营长按照上级指示,制造大型水雷30个。在二十里外水域,布置水雷为弧线型。待舰船进入航线,就等于钻入布袋四处难逃。

    一天:午夜刚过,全团早已埋伏在日本鬼子船周围。待东方破晓,日本鬼子的十几艘船,将满载掠抢的中国物资运往日本。黎明前一阵汽笛声,十几艘船舰迎着灰色的天空,像往常一样缓缓启动驶向大海。

    一个小时后,第一艘船触雷。第二艘、三艘等,分别向航线外逃离。均驶向雷区防线,日本船员纷纷葬入大海。这时,两个营的兵力在岸口埋伏,部队从四面围来,全歼日寇、收复口岸。

    抗日战争拉网式的胜利,像排山倒海一个胜利接着一个胜利。日寇的最后挣扎,来得也更凶猛。

    部队的转移日夜兼程,石门营长随部队来到一片开阔地露营。

    北方的七月,天气炎热多雨,蚊虫遍地,潮湿难耐,战士们无法入睡,月亮挂在灰蒙蒙的天上。一会儿躲在云彩的后面,一会儿露出脸来,穿梭于云雾之中。

    战士们在一起渡过露宿之夜,不知道要在这一片开阔地吃住扎营几天。石营长说:有些石头该多好,可坐在石头上可避一些潮湿。

    这一开阔地是军事要塞,也是部队部署的包围圈。部队派出的岗哨传来消息:前沿阵地炮火激烈,战士们只能在这里等待围堵。

    无论生存条件多么艰难,战士们亲历战争多年,生与死早习以为常,他们最难过的是看着自己的战友牺牲,他们报仇的怒火战胜了一切。

    这次围堵,战士们足足等待了六天。在这六天中,战士们心中急迫,恨不得上前线决战。

    石营长:为了稳定战士们的情绪,安排各连组织文化学习、诗歌创作、歌咏比赛、故事演讲等多项文娱活动。在第七天岗哨来报,前线需火速支援。石营长带全营战士,急速前进火速到达前线。

    这是一次大决战。

    天上有飞机,地上有大炮,枪炮声声连成一片。团长命令:组织机枪连到日寇的大炮后,打日寇的屁股。组织机枪手,打低空飞行的敌机。

    石营长:按照团长指示。派出机枪6挺,去打日军大炮的屁股、3机枪手组合打空中的飞机。尖刀班、先锋排、掩护。这次战场与以往不同,山峰险要山路狭窄,打起仗来行进艰难、不易撤退、双方在半山腰激战。

    日寇的大炮在山脚下。这次交战已经7天,炮火猛烈,双方伤亡惨重。夜幕降临,炮火弱了很多。

    石营长和战士们分头行动,在夜幕俺护下找到最佳进攻点。深夜6挺机枪手,已安全到达日寇大炮的背后约三百米处。

    石营长说:战士们抓紧时间睡觉,迎接明天的战斗!

    这天晚上:

    石营长:看着战士们就地躺在半山坡上心中欣喜。在山坡上比开阔地好多了,天气虽然炎热能躺在石头上干爽一些。

    七月的天气呼风唤雨喜怒无常,瞬间乌云压顶大雨狂飙,战士们无处可躲。可战士们却说:我们洗澡了,痛快!

    午夜过后:

    风停雨静、凉爽怡人,战士们脱下大雨湿透的衣服凉在岩石上。微风吹来,战士们打开行囊、铺上一个旧棉被子甜密地入梦了。

    清晨醒来,天空湛蓝,火红的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微风拂面,山峰矗立高耸入云。被大雨淋过,山涧流淌着潺潺溪水。

    石营长说:小广东、小文艺,快看前面的山峰!小广东说:营长,山峰有什么好看的。小文艺说:小广东,你个水鸭子。营长的意思是,让日寇的飞机撞向山峰掉入山涧。

    小广东说:今天营长要主打,你托子弹,我托机枪。小文艺说,以前是营长托机枪的。小文艺又说:营长说他今天要主打,把日寇的飞机全干掉!营长在阵地布下10挺机枪组队,要打歼灭战。

    10挺机枪手,分别站在大山入口处和阵地中间。这座大山的入口只有一个,从东边入,从东边出,西边是陡峭的山峰。是部队把日寇引入了死胡同。

    今天,激战已是第8天,清晨。部队按照计划,引日本鬼子上山,不断打出稀零的枪声,日本鬼子慢慢地向我部队阵地前行。

    这里:埋伏在日寇大炮屁股后三百米处的6挺机枪,在日军炮手准备战斗的路上截杀。

    8天来的决战:日本鬼子出动的飞机大炮狂轰乱炸,堵截我部队军需,将我部队困在山坳。日本鬼子听不到我部队反击,加快脚步向上冲。快中午时,从东边入口处飞来五架敌机,排成人字形向阵地横扫过来。

    石营长命令:各机枪组准备。敌机像往常一样超低空飞行。

    石营长一声令下:射击!

    石营长压低枪托,枪口直射敌机。其他机枪组合,和石营长一样枪口直射。根据敌机的人字形飞行,各机枪组都有固定的射击对象。

    石营长的射击是:第一架飞机领队。

    石营长:一手托枪、一手扳机。小广东托枪、小文艺托子弹。三人配合默契、机智勇敢、全神贯注,直击、侧击、击中。

    安排在入口处的6挺机枪全力配合,直击日机四架。其中一架抬升逃跑时,已进入阵地中间四挺机枪的包围圈,这架飞机被打的千疮百孔,直接俯冲大山坳爆炸。

    在日寇大炮300米处埋伏的全体战士们:早已在日军炮手赶赴战场时,打了日军的屁股被全部消灭。

    七月的蓝天折射出霞光万道

    矗立的险峰将全部鬼子埋葬

    注:

    石门营长:这次击落日军飞机一架

    团长:亲自到金店定制一支足金大金星牌金笔

    亲手:送给了弃笔从戎的学子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