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招魂走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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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鬼掌印

    狗日的黑狗,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到现在都没有给我电话,人也没有来,我很是气愤。

    天慢慢的亮了,我给师傅打了一个电话,让师傅把黑狗叫起来,让他过来上接。

    我对师傅说黑狗叫不醒,师傅听到十分的震惊,他训斥了我一顿,“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跑出去为什么不叫黑狗?”

    师父又给黑狗打了电话,并且训斥了黑狗一顿。黑狗在电话那头听得都一脸的懵逼,什么时候出去的?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黑狗说他确实接了电话,还以为我闹着玩呢。

    黑狗开着车子拉着师傅到山脚下,车子就上不来了,他们把车子停在山脚下,两个步行走上来,大概走了有个四时多分钟,终于在半路上碰到了我们。

    犹豫高度的恐惧,所以我们的心里一直处于防备状态,一点睡意都没有,见到师傅跟黑狗。

    我悬着的心马上就放了下面,突然间感觉脑袋里面嗡嗡的响,一股睡意马上就袭了上来,我打了个哈欠,走到师傅面前,师傅黑着脸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大晚上的一个人跑出来,也不知道叫黑狗,起码你们两个路上好有个照应。

    师父看着老中医问冯媞媞,“他这是怎么了?”

    冯媞媞说了,师父给老中医把了一下脉,老中医的脉搏十分的虚弱。

    老中医年纪大了,从悬崖上摔下去,还好地上的草很厚,所以摔得不太严重,但是毕竟年龄大了,又折腾了一个晚上,所以老中医一直昏迷不醒。

    下去的时候,我跟黑狗两个换着把老中医背到了山下。

    到了老中医的药店,师傅给老中医去了去邪气。

    老中医嘴里迷迷糊糊的不停的胡说着些什么。

    师傅耳朵凑到他的嘴边,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听到老中医说:“没救了,没救了,你们给他准备后事吧,即便是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我已经尽力了。”

    我突然间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给师傅又详细的说了一遍。

    “你说的就是田马村的那个老头子“。

    我不认识那个老头子,但是师傅认识。

    师傅说:“那个老头子姓田,叫田一刀,他有个侄子在县扶贫办,国家给我们县扶贫的项目都被他一手拦了过来,有两个油田上的井口倒在田一刀儿子的名下。”

    他跟这个老头子很熟的,田一刀家建别墅的时候用就是师傅。

    他们家很有钱,两个儿子一年挣个好几百万,家里还请了保姆。

    这田老头是个老色批,一把年纪了,跟家里的两个保姆关系搞得不清不楚的,他老婆在几年前的时候就因为跟家里的保姆关系不清楚,最后跟他吵了一架,跳楼自杀的。

    师傅说:“这老头子起码得要七十多岁了,都这个年纪了,还不想死。”

    我听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我对师傅说:“有两个保姆伺候着他,有钱人的日子他没有过够,他当然不想死了。”

    “这个老色批,早知道昨天晚上我多折几把柳树条子,把他打个魂飞魄散。”

    师傅听了,眼睛瞪着我,黑狗说:“你能耐得很,昨天晚上被他堵在那里,连山都下不了,这时候在这里吹牛逼。”

    冯媞媞见爷爷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他现在也不哭了,脸上也有了笑容。

    黑狗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昨天晚上给黑狗打电话的事情。

    我说:“黑狗,你tmd真不够朋友,昨天晚上事态那么紧急,我给你打电话你竟然接了我的电话,人却不来帮忙,你是什么意思?”

    黑狗说:“谁让你走的时候不叫我的,我都睡着了,你给我打电话。”

    老中医突然间嘴里吐出了一口淤血,然后他就不停的咳嗽,躺着的时候,感觉背上有什么东西,后背一直不停的在床上蹭来蹭去的。

    我对冯媞媞说:“你爷爷是不是身上有虱子,你看他老是蹭来蹭去的。”

    冯媞媞拿了一个老头乐,从老中医的衣领口伸了进去,挠了两下,结果没有反应。

    我们把老中医扶起来,把他的衣服解开,我们看到老中医的后背上有一个红色的掌印。

    这个掌印看着十分的明显,好像是人用手蘸了红墨水印上去的,又像人趴在床上被谁在后背上拍了一巴掌,把血聚在一起了。

    我问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师傅说:“就是被鬼给打了一掌。”

    我听了突然就奇怪了,“怎么会这么的明显?”

    师傅转过头来骂我,“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师傅不自言自语的说:“这个老头子真厉害,竟然能把老中医打成这个样子,老中医行医一辈子,身上老是有一股草药味儿,草药味竟然挡不了这个素衣老鬼,这个素衣戾气实在太重了。

    说着师父让我们把老中医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

    “药店里边有艾草?”

    冯媞媞立马拿来了一包,倒在桌子上,艾草的味道很冲,师傅让我们把艾草搓成手指头粗的长条,然后一段一段的从中间剪开。

    把底座压一下,让它能立住,让后一个一个的点着,师傅把点着艾草放到老中医的背上,围着手掌印放了一圈,艾草叶点着味道十分的难闻。

    瞬间整个药房里充斥着一股艾草叶子的味道。

    师傅让媞媞再拿一点酒精来,他用棉签蘸了酒精,在老中医背上那个红掌印上察了一圈,又用明火点着酒精,一个很圆的火圈,艾草叶的烟瞬间围着火圈旋转。

    冯媞媞突然间打了个冷颤,她问师傅现在能不能出去。

    街上已经有了人,师傅听了冯媞媞的话到笑了。

    “你这女娃子,胆子太小了,玄钢你去看看。”

    出了药店门,我问她,“你干什么去。”

    冯媞媞不好意思的说:“她想上厕所去。”

    师傅的电话响了,是田一刀的大儿子,田云涛打的。

    田云涛说:“宗师傅,老爷子已经两天两夜不进食了,人老是昏迷不醒,刚才他眼睛睁开说他出去找大夫去了,在路上被人打了。他人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也,保姆一直守在身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你说他这是是不是回光仿照,人要不行了。”

    师傅说:“你们是什么想法?”

    田云涛说:“都七十九了,马上八十了,我们当时希望他能活过明年。”

    师傅说:“你把老爷子的身辰八字说一下。”

    田云涛说了,师傅算了一下,结果真是奇怪,这人的寿命果然还没到底,他竟然自己知道,太他妈邪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