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她是心瘾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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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晚上随便你

    陆雪容的车就在外面,她坐在车里,目睹了全程,“哥哥,你怎么也找上白笙了?”

    陆衡手搭在车窗上,目光透过咖啡厅的玻璃门,看着里面鬼鬼祟祟的白笙,眼角染上一丝笑意,“能让沈晏礼挂心的东西可不多,尤其是女人。我很好奇,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陆雪容眉眼淡淡,“哦?哥哥看出什么了?”

    陆衡道:“学物理的大部分比较古板,她不一样,爱耍小聪明,分寸感也拿捏的好。无论性格还是长相,都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他转头,“最难得的是,经历那么多磨难,还能保持乐观的心态,这点很不容易。”

    陆雪容不做评价,质疑道:“你们才认识多久,有这么了解她?”

    陆衡最擅长观探人心,“你对她存有敌意,因为沈晏礼?”

    “不是。”陆雪容道。

    陆衡轻挑眉梢,“看来你们之间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

    “没什么。”陆雪容不待见白笙,但她不屑在背后说谁的坏话。

    白笙性格怎样她不在乎,可一个女孩,已经被沈晏礼包养了,还不忘勾着季澜,这会儿又跟她哥哥扯上关系,招蜂引蝶,足见人品高低。

    陆衡看她不想说,也不再追问。

    陆雪容提醒他,“既然白笙那么受异性欢迎,你还是别和她走太近,小心被迷惑了。”

    陆衡笑了,“你怎么会这样想?”

    陆雪容放下心,正要说不会最好,谁知第一个字还没出口,就听见身旁传来一句,“要迷惑也是我迷惑她。”

    这是什么话?荒唐!

    陆雪容感到诧异。

    在她印象中,陆衡向来通透,一般的小把戏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怎么遇上白笙,就跟着魔了一样?

    “她已经是沈晏礼的女人了。”

    陆衡神情散漫:“那又如何,沈晏礼最终要娶的人是你。”

    身为京海陆家长子,陆衡自然知道沈晏礼的真实身份,只是两人互不戳破罢了。

    陆雪容仍然无法理解,“白笙跟他做那种事,沈晏礼才会给她钱,给她车子房子,你一点都不介意吗?”

    陆衡垂眸,手里把玩着白笙送他的电影票,“爱人就该爱她的灵魂,肉体不过是储存灵魂的容器,你哥我没那么庸俗。”

    陆雪容往后一靠,拨开额前的头发,“她现在的身份配不上你。”

    陆衡道:“那只是暂时而已,她这样的人,既要绝处逢生,便不会让自己在原地停留太久。”

    陆雪容拧眉。

    那个白笙有这么大魅力?季澜爱过她,沈晏礼将她留在身边,哥哥不过与她见了三次面,竟处处帮她说话。

    看来光让她离开沈晏礼还不够。

    陆衡恰在此时侧眸,“你可以诱惑白笙,让她跟沈晏礼分开,但不能对她下手。”

    陆雪容扭过头不看他,“只要她不妨碍沈、陆两家的联姻。”

    *

    七月中旬,白笙接到了京海大学的招生电话。

    后来查成绩,她理综满分。

    这在华国高考史上也非常少见,她之前仅有两位。

    但白笙不觉得自己有多厉害,她母亲董清萍就那这两位之一。而高考理综满分第一人,则是董清萍的导师,胡云朗教授。

    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白笙拒绝了线下采访,网上关于她的信息只有一个名字。

    顾泽在热搜上看到这件事,气得想把手机扔了。

    原以为白笙只在物理上天赋异禀,没想到她还藏了一手,真让京海大学录取了!

    他那天派去的人呢?就算没能干扰白笙高考,总该有个回信吧?这都过去多久了,为什么一个也没回来!?

    正在此时,下属带进来一个人。

    对方两条胳膊都打着石膏,顾泽记得他,是高考那日扮成佝偻老人,抢夺白笙准考证,差点成功的家伙。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顾泽站起来,又惊又疑地走到他面前。

    只有胳膊骨折了,才会打上石膏。

    男人惨声道:“当时我在路上走得好好的,突然有人捂着我的嘴,把我拖进了巷子里,我连那些人长什么样都没看见。”

    顾泽立刻追问,“然后呢?”

    “他们用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我只记得有个男人说,让我不要再去找那女孩的麻烦。”

    顾泽听罢,扶着桌面缓缓坐下。

    白笙从小在Y国长大,没听说她在国内认识什么人,是谁护着她?

    能轻轻松松让自己派去的人消失,半点痕迹不留,来头定然不小。

    难道是那位沈先生?

    不可能。他只是京海大学医学系的一名教授,哪来这种手段?

    *

    白笙第一时间去找沈晏礼,他正在健身房,运动出了一身汗,衬衫半透明,紧贴着肌肉。

    “沈教授,我考上京海大学了……”她声音突然变小,目光从上往下寸寸掠过。

    沈晏礼衣服湿了,健硕的胸肌、腹肌全显出来。他这个样子好性感,如果再走上两步,简直会要了白笙的命。

    这男人全身上下她都看过,但就是看不腻。她永远对他的身材脸红心跳。

    白笙现在喉咙有点干,走过去用沈晏礼的杯子喝水,借这个动作,遮掩上扬的嘴角。

    沈晏礼把杯子从她手里拿回来,声音是平静的,“你刚才说什么?”

    “我考上京海大学了。”

    “我知道。”

    他看上去并不意外。

    白笙拉拉他的小拇指,“你不打算表扬我一下吗?”

    沈晏礼将她的手反握住,“17岁就进了Y大少年班,京海大学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

    白笙凑近些,“那你给我点奖励吧。”

    “想要什么?”

    白笙低头,将他衬衫上的扣子一粒粒解开,手伸过去。

    沈晏礼拦住她,抓着她的手腕,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健身器材上,“耍流氓?”

    白笙挣扎,“别害臊呀!你身上哪里我没摸过?再不济,戳两下也行啊。”

    “不行。”

    沈晏礼松开她,把扣子重新扣了回去,严严实实,一点儿空隙也不留。

    不让她摸,白笙心里窝火,背过身抠器材上的标签纸,幽幽地道:“沈教授,又为哪位佳人守身如玉呢。”

    “晚上随便你。”

    沈晏礼学医的,不提倡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