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吴军出现了分裂
夏恂眼中怒火一闪,摆手说道,“什么隐世神医,末将这断臂就是方才那名蜀军校尉医治的。”
夏恂又咬牙说道,“这个贼子,断我一臂,又给我医治断臂,分明就是想羞辱我,他日我夏恂若再遇到那厮,定要将他挫骨扬灰,方解心头之恨。”
“什么?”
孙桓面色大变,他与旁边的一个吴军将领对视一眼,难以置信的说道,“你的右臂竟然是那个蜀军校尉医治的?”
“正是!”
夏恂茫然的看着孙桓众人,他不明白,为何孙桓等人听到他说自己的断臂就是那个蜀军校尉医治,他们会如此之大的反应。
“在你昏睡之前,我让军医为你医治,不料军医说你的右臂竟然奇迹般痊愈了,而且你断臂的纱布,乃是世上初现之物,做工精致,浑然天成,根本找不到二条,你莫非不知道?”
孙桓将今日军医为夏恂诊治之事告知了夏恂。
夏恂惊呆了,他不明白,原来给他医治断臂的那个蜀军校尉医术如此厉害,
震惊半响,方道,“这么说来,这个蜀贼确实是医术高超啊,当日在渡口遭遇蜀军,末将就看此人不凡。”
“怎么说?”
孙桓来了兴趣,
“那厮竟然被蜀国白毦军贴身保护着。”
夏恂说了当日在渡口的情况,
“白毦军可是刘备的亲兵,能够被白毦军保护之人,想来定然是蜀国皇亲国戚,或者是刘备身边最为重要之人。”
孙桓皱眉分析道,
“那日末将在渡口巡逻,本以为渡口的蜀军乃是普通的蜀军士兵,岂能料到,居然是蜀国的白毦军,真是可恨,这白毦军果然厉害,我军五屯的兵力,居然被两百白毦军杀的一个不剩,而末将虽然未死,却被白毦军俘虏。”
夏恂说到此处,方才还平静的面容,此刻甚是激动起来,眼眸之中,尽是惊恐,“对了,孙将军,末将在蜀军俘虏期间,发现了一个倾天阴谋。”
“什么阴谋?如此让你恐惧?”
孙桓见夏恂神色有异,急忙问道,
“原来大都督陆逊之所以严格命令我军不能与蜀军交战,其实是陆逊早已经与蜀军狼狈为奸,背叛我东吴,这不过是陆逊为了拥兵自重,割据荆州,自立为王罢了。”
夏恂神色惊恐之极,就连说话之声,都隐约带着一丝颤抖。
“夏恂,你所言当真?”
孙桓神色大变,眼眸瞳孔缩小,震惊万分。
众吴军将领也是面面相觑,满脸的震惊,
他们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大都督,竟然已经背主叛国了。
夏恂毫不犹豫的点头,“关乎我东吴安危之事,末将所言岂能有假,此乃末将亲自听到之事,昨夜末将被蜀军关在牢笼里,一日为进食,本以为就此饥饿而亡,不料蜀军的张苞竟然拿着一只烧鸡过来给末将,末将当时还觉得奇怪,张苞为何回突然送烧鸡美食给末将,原来张苞是误以为末将是陆逊的心腹,要知道,陆逊已经叛国,与蜀军勾连,张苞以为末将是陆逊的心腹,所以给末将送来烧鸡,不料末将说不是陆逊的心腹,那厮竟然变了一个人一样。”
“凶神恶煞,愤怒之极,还想拔刀将末将灭口,若非那个断末将手臂的校尉及时阻止,末将就快成为刀下亡魂了。”
“原来那个校尉以为末将是陆逊的心腹,这也说通了,为何他会留末将一条性命,而且给末将医治断臂,还送食物给末将,真是苍天有眼,天佑我东吴,竟然因为这一次误会,将陆逊奸贼暴露了,当时他们二人低声交谈,虽然距离甚远,但是末将依旧听的一清二楚,张苞欲对末将杀人灭口,但是又考虑末将明日还要被刘备审问,若是死了,必然会怀疑到他们二人身上,打算明日刘备审问过后,再将末将灭口。”
夏恂说了这么多,口干舌燥,他呑了一下口水,见到众人都神色涌现出愤怒之色,这才放心继续说下去,“好在末将命大,居然在牢笼发现了转机,将末将关押的牢笼的木条杆子,竟然是用一些干燥易裂的木头打造而成,末将当时愤怒之极,就一拳打在木条杆子上,那杆子出现了断裂,末将又打了几拳,居然将杆子打断了,趁着周围无人,末将就偷偷的逃了出来。”
“原来如此!”
孙桓了然的点头,眸子闪烁团团烈火,他紧握双拳,咬牙切齿说道,“我就说我军半年之久,为何我军迟迟不与蜀军交战,原来是陆逊奸贼早已经投敌叛国了。”
夏恂紧张问道,“孙将军,现在我们该怎么?我军出现了陆逊这样的叛国大奸贼,若不尽早将陆逊除去,我五万东吴儿郎,都将被陆逊尽数屠戮了。”
孙桓凝眉思索,他来回踱步,半响,脸色冷峻,冷哼一声,“有我孙桓在,陆逊奸贼,安能卖国成功。”
夏恂问道,“孙将军,那你打算如何诛杀陆逊?”
孙桓冷然说道,“我等会修书一封给陆逊,让人渡江,前往夷陵,将书信交给陆逊,以发现蜀军军机,需要与他方面商议之由,引陆逊前来夷道城,倘若陆逊前来,正好将陆逊拿下。”
夏恂又问道,“若是陆逊不来呢?”
孙桓眼眸杀意陡然,“不来,哼,也是死路一条,我会将陆逊是蜀国内奸之事修书一封,快马加鞭,去往建业,告知吴王。”
“既然我杀不了陆逊,那就让吴王亲自动手。”
夏恂这才放心点头,“如此甚好,只要诛杀陆逊,那我军就算安全无虞了。”
孙桓眼眸闪过一丝冷意,对夏恂说道,“你右臂既然已经断了,就不要上阵杀敌了,我会禀报吴王,放你回建业,好生养伤去吧。”
夏恂面色一变,正欲开口争取,不料孙桓已经带着吴军将领走了出去。
夏恂虽然心里有了被吴军抛弃的准备,但是当真正发生之时,心里就好像被万斤之石压住心口一般,难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