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但我是圣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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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难道不应该是你去打大蛇吗?!

    “正神们将那些邪神击退,随后,幸存的人们建立起了四神的信仰。”

    “但是,和我说的一样,大部分情况之下,我们的世界与诸神的世界相互独立,虽然诸神能够穿越而来,但是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这么做。绝大多数情况下,我们都需要自行解决各种问题。”

    “而【信仰】就是这些问题的其中之一。”托纳蒂乌缓缓的伸出右手,金色的丝线从虚空中浮现,然后缠绕到他的手腕上,“这是吾主赋予每一任教皇的权利,也是我们必须履行的义务。”

    “绝大多数信徒的祈愿并不会到达吾主的神国,而是被引导,来到我的身边,同样的,这些祈愿附带的力量也会被我吸收...”金色的丝线开始律动,各种各样嘈杂的声音在费伦的耳边响起,即使是费伦,在突然间听到这么多嘈杂的消息之后,不免得也有些烦躁,“获得了力量的我,将代为吾主,行使吾主的权利,我将给予那些祈愿的人回应,给予那些贪婪的罪人惩戒。”

    “在这些时候,我即是太阳神教的教皇,同样也是教会的信仰,是代理的【太阳神】。”最终,托纳蒂乌吐出这样的一句话。

    面前这个家伙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大堆,费伦实际上并没有在意大多数的事情,他只是从这些话之中提取了很有用的一部分。

    妈的,不是,哥们你这么牛逼的话,不应该是你这个家伙去打大蛇吗?!怎么还轮到我了?

    “等等,那我这个所谓的【圣子】究竟是谁选的...是你?还是太阳神?”思索了半天,费伦最终还是决定先问这个问题。

    “当然不是我。”托纳蒂乌很快的否定,“就算我可以代替吾主使用力量,但是每一任的教皇和圣子都是由吾主亲自决定的,我没有这种力量代替吾主选择圣子。”

    “费伦殿下,您是吾主选中的救世主,同样是对抗大蛇的力量。”

    “难道不应该你去打大蛇吗!?”费伦终究还是没忍住把这句话喊了出来,“不是哥们,你们确定要把一个复苏的邪神全部交给我?你应该能看出来我的实力吧?”

    要是让他去助阵也就算了,他就算死在战场上也不会多说什么,这是作为圣武士的职责...但是这些家伙话里话外的意思可不像是让他去助阵的,摆明着是让他自己一個人去单挑大蛇啊?

    面对着这个质问,托纳蒂乌只是微微的笑着,“我相信吾主的判断。”不愧是一个教会的,这个家伙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态和达吾提那个老神棍是一模一样,“何况,就算我想去阻止大蛇,我也做不到。”

    费伦瞪大着眼睛,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却很明确。

    你这家伙做不到我就做得到了?

    “我并不能长时间离开教会的圣地...实际上四个教会的教皇都有着相同的问题。”托纳蒂乌脸上的笑容罕见的消失,转而变得有些严肃,“圣地之中存在的问题比大蛇要严重的多,所以很抱歉,我们并不能出现在阻击大蛇的第一前线。”

    “当然,费伦殿下您放心就好了,虽然不知道别的三个教会是怎么想的。太阳神教是绝对支持您的,不论您需要怎么样的帮助,只要我们能够做到,我们都会百分百的满足您。”托纳蒂乌向着费伦缓缓鞠躬,“您是吾主的选定者,您的决定就代表了吾主耳的意志。就算您下令让诸位主教冲锋在最前线,我们也会严格的执行。”

    主教冲锋在最前?这些家伙们就算再强,面对大蛇也是完全不够看的,自己怎么可能让他们去送死?

    翻了个白眼,费伦知道面前这个家伙的想法,他熟知自己的性格,也确定自己并不会真的发出这种命令...当然,费伦也并不怀疑对方的决心,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恐怕这群宗教疯子也真的会去执行。

    轻叹了一口气,费伦接着开口,“那么教皇殿下,在您的预言之下,我是怎么击败大蛇的呢?”

    托纳蒂乌再次恢复到那副微笑着的表情,他摇了摇头,“抱歉,我并不知晓。”

    费伦额头青筋暴起。

    妈的,果然还是应该让你这个家伙自己去打大蛇!

    ......

    “恐怖...可怕...”阴暗的地底,那些变异的老鼠此时正在瑟瑟发抖,即使隔着非常遥远的距离,即使它们现在已经藏身到了下水道的最深处,它们也依旧感受到了来自帝都郊外的那恐怖的气息。

    它们将自己缩成一团,将气息压抑到最低,期望对方不要发现自己。

    如果被对方发现...甚至都不需要对方动手,对方只需要将自己的目光投射过来,在注视到自己的那个瞬间,自己就会被烈焰焚烧殆尽。

    “太阳神教的教皇怎么会在这...”老鼠的声音被吓得有些失真,“这些家伙们应该不能离开他们的地盘才对...”

    水滴滴落到地上,老鼠们将自己的身体蜷缩的更小。

    “等待...只要这个家伙走了...”

    ......

    在托纳蒂乌降临帝都的瞬间,几乎是同步的,邓泽尔就感受到了对方的气息。

    实际上,由于对方丝毫不加掩饰的降临,整个帝都只要是有点实力的都已经察觉到了对方,这种如同山呼海啸一般的力量,就算想不注意到那也有所难度。

    拉梵的表情有些僵硬,身体同样也僵住了。

    作为巫师,即使他是一名炼金术师,并且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他同样也感到了恐惧。

    那是一种老鼠看到猫的感觉,就算对方没想着伤害自己,来自基因最深处的恐惧同样也充满他的全身。

    在这瞬间,他把自己做过的坏事全都想了一遍,甚至就连自己小时候尿床诬陷给自己的妹妹这样的事都拉出来忏悔了一遍。

    直到对方的气息收敛之后,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看向了周围墙边上面铭刻着的符文,他冷汗直冒。

    要不自己还是把这些教会的圣徽给抹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