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墨西哥枪砍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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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什么叫强度党?

    辉煌的教堂灰土飞扬,瞧着尤为古朴,就像法老墓穴。

    “他们放弃你了。”

    “那最好!”

    筹码变成鸡肋,杰拉诺斯很难受,他觉很离谱,200人精锐部队的队长,不至于不值几百万美刀,这不过他们五月广场枪手领队的年薪。

    说是要钱,其实就是争个脸面。

    对方看来是要撕到底了,早知道他就不动手,直接撤了。

    他忐忑地再次拨打埃尔雷的号码。

    “二当家,他们不管人质动手了。”

    “没事,支援马上就到,再拖会儿。”

    杰拉诺斯放下了心,埃尔雷知道敌方的武装火力,既然还这么说肯定有把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毒贩们抱着枪谨慎地守在长椅。

    咚!

    十字架前的天花板轰然坍塌,把耶稣像砸成了三段。

    穿好衣服的修女们哭喊:“神父,再不跑我们都得被活埋!”

    讲台后有地窖,暗道通往后方修道院,刚刚杰拉诺斯就是下去打的电话,可四百人一起,免不了推拉挤碰,敌人杀进来必然丧失还手之力。

    “二当家已经派人来救我们了,兄弟们别急!再坚持五分钟援兵就来了!相信五月广场!”

    “相信!!”

    说着杰拉诺斯就挟持阿布托就往台后走,好歹是人质,再不济也能让敌人避讳几分。

    他迈过耶稣像,抬眼看向窟窿,竟看见了碧蓝的天空。

    地窖的木板门很隐蔽,没有把手,在侧边用力踩三下就翻转过来,露出两米高的爬梯。

    这本是建给神职人员的避难所,却在此刻为毒贩所用。

    他摆了摆枪说:“下去。”

    阿布托不动,他要和这羞辱他的神父同归于尽,绝不能让其逃生。

    砰~

    他被一脚踹屁股,梯子都没爬,硬砸在石地。

    他痛得吭叽几声,大声叫道:“神父要逃跑啊!这里有地洞!”

    这话如钢锤击垮了毒贩们敏感的心,纷纷跑来。

    杰拉诺斯急忙转身阻拦,“不不!我是保护人质,二当家的命令!大家守好门,他就是骗你们放松警惕,好让同伙杀进来。”

    “你也不准走!”

    “好,我也不走!”

    砰!

    二楼窟窿冒出一根枪管,子弹瞬间从杰拉诺斯眼眶打进,穿出颅骨,身体软倒失力。

    碎裂的耶稣像后跪趴着毒贩神父,四百毒贩的目光惊疑聚焦。

    只见黑色风衣迎风鼓荡落下。

    潘森肩扛M2空中转身,“正好。”

    他刚刚只想催这些毒贩出门,前门天花板碎了大半,所以他来后端砸,歪打正着,这竟有个密道,挟持者来这逃跑,还先给人质踹下去了。

    不给他毙了都对不起他的努力作死。

    潘森下颚和鬓角蓄了圈络腮胡,和电视报纸中判若两人,在场毒贩都未认出他来。

    但毒贩们认得他肩上的家伙。

    那弹链上金黄硕大的子弹,一颗尼玛不知道能打穿几个人。

    “将军!”

    阿布托想撑起身,小臂突然钻心的疼,估计刚才手肘杵地砸骨折了。

    这一声呼唤。

    就有点熟悉了。

    瓦哈卡州毕竟近,东部边缘都收看过恰帕斯州的电视直播。

    虽然首府处于中部,相隔上百公里,但那录像在毒贩间却广为流传。

    击败政府军杀光贪官毒贩的猛军萨帕塔,首领墨西哥无双大将军潘森。

    纯纯的毒贩禁地,靠近恰帕斯州的生意都没人干了。

    他们此刻看着眼前的男人,记忆中的身影逐渐重合。

    最为印象深刻的,是这气势,这力量,绝对不会错!

    “潘森!”

    名字不知被谁吼出,四百条枪突然瑟瑟发抖。

    修女们本就湿透的裙摆下,浑浊的液体顺着光腿哗啦啦直流,扑通坐倒,水花四溅。

    潘森看着他们畏畏缩缩的模样,试图安抚道:“你们认错人了。”

    来点挑战性啊,狠话都不放哪杀得过瘾。

    “救命啊!”

    “报警!叫警察!我要自首,我要坐牢!”

    数十名毒贩掉头就跑。

    砰砰砰!

    这距离无需瞄准,这子弹都不用锁头。

    颗颗双穿,拦腰打断,余力击中墙壁崩出半指深的孔洞。

    “我最讨厌临阵脱逃之辈!拿起枪!和我战斗!”

    “啊啊啊!!!”

    毒贩们开枪了,子弹如网铺满整个房间。

    潘森一手护住双眼,原地不动,静静查看血条。

    -5

    -8……

    【生命值:9801/10576】

    “什么叫强度党?”

    满壁弹孔的圣母浮雕下,潘森露出森森白牙灿烂一笑,“你们还真打啊。”

    刚刚每个瞬间都有上十颗子弹击中他,感觉就像被无数小雪球砸中,浑身酸酸麻麻的。

    看着这群换弹的小毒贩们,他觉得没必要浪费子弹。

    “就是有点废衣服。”

    他收起M2,扯掉遮身的残布,拔出丛林大砍刀,瞬间冲至门旁。

    毒贩们只觉天旋地转,初时以为自己是被怪物吓傻了,待看见尸体时才知原来是头身分了家。

    黑影如龙卷风般旋转砍杀,宽阔的礼拜堂此刻显得如此狭窄,躲也躲不掉藏也藏不住,稍一出声,便死亡将至。

    “我愿意用一生赎罪,饶了我吧。”

    欻!

    连肩膀带半个脑袋都被剁掉。

    修女尖声祈祷:“主啊!救救我们吧!你忠诚的信徒正在教堂被人屠……”

    话未说完,红唇上的头颅便被横削而下,切口光滑如镜,泛着血腥琥珀般的光泽。

    潘森对断裂的耶稣像挥臂说:“不用谢。”

    他希望天主正注视他。

    鼓掌或喝彩,辱骂或诅咒,都行。

    见潘森这百无禁忌的模样,身穿黄白衣袍的牧师从桌下探头,“你这个没敬畏心的畜牲,你比撒旦更邪恶,地狱应该刻你的名字,让你受罪一万年!”

    潘森跳至他身前,踩踏桌面单膝半蹲,微笑说:“看到你们和毒贩混在一起我放心多了。”

    牧师脸皮颤抖地说:“你知道建这教堂花了多少钱吗!你知道维护这种古建筑需要多少钱吗!不找毒贩要找谁要!靠贫民供养?墨西哥政府补贴?”

    他嚎啕大哭,“毁了!都毁了!”

    潘森点头说:“是挺可惜的。”

    牧师还想再说话,就被迎面的红色大巴掌拍碎了半个脑袋。

    “所以你什么意思?想干嘛?道德谴责?跟本将军说话用敬称!用‘您’!”

    话罢他转身看向耶稣,圣母,还有教堂穹顶那似乎无处不在却又不明相貌的上帝,“你们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