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墨西哥枪砍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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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墨西哥的未来是老头军

    红十字医院。

    鲁道斯已经住进了ICU,潘森缴完费便来到医院外吸烟区的蓝棚子抽烟。

    离得老远他便听见里面吵得极凶。

    座椅是面对面的两排,所以人也分成两派对着在吵。

    大多是身穿条纹病号服的病人,还有部分陪同家属。

    一地中海老头指着报纸大笑:“死得好,布朗科这狗东西早该死了,下一个就是那混蛋总统卡洛斯!潘森将军万岁!”

    在其对面,瞧着文质彬彬的眼镜男反驳道:“老人家!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讲!”

    一长相五大三粗的白发壮老头怒骂:“呸!你们这些年轻人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得谁好处就替谁说话,卡洛斯叫你们喊爸爸我看你们都不会犹豫一秒!”

    抽着雪茄的背头青年不屑道:“墨西哥有今天全要靠政府的努力,不然你们哪来东西吃!经济的发展你们看不见吗?”

    “瞎勾八扯,老子活到现在全靠一大家子努力种田!”

    眼镜男正气凛然道:“国家国家,没国哪来的家!没有墨西哥政府你们现在还是西班牙的殖民奴隶!”

    地中海说:“嘿,你们这些小畜生说啥呢,墨西哥怎么独立的!那踏马是打出来的!”

    白发壮老头撸起袖子附和:“说得对!来来来!我今天就要看看你们这些年轻人有多大本事。”

    眼镜男色厉内荏道:“老东西你要干嘛?现在是法治社会!”

    老头抓着其衣领扬起手臂,每喊一声抡一巴掌,“法!法!法!”

    农妇打扮的中年女人赶忙拉扯老头小臂,“松手!我儿子是大学生!打坏了脑子你赔得起吗!”

    整个吸烟区瞬间乱作一团,年轻派和老年派拳打脚踢,言辞激烈。

    潘森就站在棚外抽烟,看着热闹。

    年轻人开始的架势凶,但体力都花在无用处,用力一大手臂还颤抖不停。

    反观老农,腿脚稳重手臂力沉,没一会儿便把年轻派打得节节败退。

    肌肉力量是通过抗阻力行为增长,用进废退。

    老农们干了一辈子体力活,耐力力气上限高,到老下限便也高。而年轻派都崇尚头脑,未经磨炼的身体自然脆弱不可控。

    最终那群年轻派都被气喘吁吁的老头们压趴在地。

    “靠你们?靠你们墨西哥到现在还独立不了!”

    潘森两眼冒光,这老头军猛啊,思想叛逆战力强劲。

    他两步上前一把握住白发老头的手,“同志,墨西哥需要你们。”

    谁说兵源只能招年轻的,这不大好的退休职工再上岗,廖化七十还带兵打仗呢,这些老头军起码还有五年巅峰期!

    潘森冷不丁的一句话把两派都搞迷糊了。

    “您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是谁,你们是墨西哥独立的基石啊!在墨西哥即将迎来的史无前例禁毒战争中,你们亦将是帝国最英勇的战士!”

    潘森真挚的眼神落在老头军眼中,触动着他们未凉的热血与激愤。

    “同志!你们将重整河山,开墨西哥万世之太平!”

    老头军们满头雾水,听不懂,但感觉好牛批啊,要燃起来了。

    “嗨!”这时潘森肩膀被轻轻拍了下,回头一看是安娜,其后跟着眼神急切又极力克制的夸特莫克。

    “老将们,回去好好想想,和朋友们多宣传宣传,墨西哥的未来一定是你们!”

    话罢潘森便和两人进了医院,“人在ICU,活着。”

    夸特莫克鞠躬45度,“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先生,我诚挚地申请明日与您详谈墨西哥事宜。”

    “行。”

    窗外逐渐黯淡,潘森看了眼天色。

    随后安排了二十名突击队士兵,照看夸特莫克安全,便打算回酒店歇息。

    安娜跟着他,一直未说话。

    她坐进副驾,想说些什么,但一直到车开回希尔顿酒店,也没开口。

    下车走到酒店门口,潘森停步说:“今天应该有空房了,你再开一间吧。”

    安娜只觉心口猛然一空,像是血液在坠落,怎么都填补不上。

    你这么容易被拒绝吗?就不能再坚持吗?

    可不管她心里如何呐喊,嘴里却只吐出一个词。

    “嗯。”

    安娜失魂落魄地走到前台,新开了间房。

    巧合的是,楼层竟还是和潘森同一层,前台小姐又向潘森抛了个媚眼。

    两人一起进电梯,一起出电梯,目标却是一条廊道的两端。

    安娜站在房门前,看着潘森走过,头也不回,心底失落的情绪再也无法隐藏。

    她冲进屋摘掉眼镜,一头栽进床被,眼泪不争气地流出。

    她哽咽道:“凭什么!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说放弃就放弃了!你的喜欢这么廉价吗!”

    她翻身面对落地镜,把长发捋至肩后,坐于大床上解开衣扣。

    看着自己那精致的容颜,丰厚的本钱,时笑时哭。

    最后恼怒道:“潘森!你损失大了!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砰砰!

    “喊我干嘛?”

    安娜瞬间惊慌失措,赶忙把衣服穿好,扯拉床铺,“你来做什么?”

    “你衣服行李都在我房间,我看你半天不来拿就给你送过来。”

    站在门后,安娜快速平复表情,回归一脸傲娇冷漠后才拉开门。

    可开门第一眼,见到的却不是人和行李,而是一大捧紫罗兰花束。

    没有女人会不喜欢情人送的花。

    安娜双手捂脸,好一会儿没缓过神,迷糊地接过花束。

    “我能进来坐坐吗?”

    安娜让开玄关,低着头说:“谢谢你保护我。”

    “我喜欢你当然要保护你啊。”说着潘森便缓缓伸出手臂,要拥抱她。

    安娜不自觉向前靠拢,待回过神时,双手已扶着潘森后颈,紧贴在其怀中。

    “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会。”

    “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会。”

    情人的呓语间,阻碍已被祛除。

    潘森单手托起安娜臀腿,让她背向落地镜,看了看不到自己一半体型,垂吊着的娇柔身躯,再俯视眼下那夸张的沟壑。

    值值值,付出都是值得的。

    把握不住,一只手根本把握不住,两手恐怕才堪堪一握。

    “我是谁?”

    “潘森…...”

    “嗯?直称?”

    “潘森哥哥……”

    “叫叔叔!”

    “叔...叔啊啊啊!”

    欲望啊,彻底沉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