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桶跑路,总裁你不要太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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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喜获银手镯

    “周苔,我今天是谢沅的舞伴,不是来见阿舟…不傅先生的,不好意思啊,我总忘了他现在结婚了。”

    温雅礼轻声细语地解释,生怕周苔误会。

    她看着眼前年轻的女孩,也没觉得可惜,毕竟傅行舟在她心里可是最完美的人。

    对于周苔不以为意的态度,她只觉得对方在硬撑罢了,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的羞辱可没哪个女人能受了。

    “你就是傅行舟的情人?”周苔的思绪被眼前人拉回来了。

    说不上来的厌恶,因为这女人逃婚,导致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硬生生将周苔扯进这个利益的漩涡里。

    温雅礼面色一僵,她最讨厌这个词了。

    “那你呢,有钱人家的女儿,呵,不还是成了我的替身吗?”温雅礼嘴角挽起嘲讽的笑,她伸手想拢起周苔耳边的头发,被周苔打落了。

    “不装了吗?我对你们俩的事不感兴趣,但傅行舟未必就能如你的意,我们之间的事要慢慢算。”

    周苔竖起手掌,婚戒被她带在右手中指,是一个素银环。

    她坦然摘下来,在温雅礼吃人的目光里,推开窗俯身扔出去,蛙声太盛,掉在草丛中分不清掉落的声音。

    “不要--”

    “你不过是我跟阿舟增进感情的工具,他把你搞的这么惨,你却恨上我了?”

    温雅礼收回目光,心里却在滴血,那是她亲手设计的戒指,是她和傅行舟爱的象征。

    “你吗?你脸很大吗?”周苔只觉得浑身一轻,那女人的眼睛一直粘在她的手指上,现在终于消失了。

    “周苔,我才是最爱他的那个人,”温雅礼恼羞成怒,肢体动作越来越大,气的将手里的酒杯砸向周苔。

    周苔习惯性抬起右手,可疼痛袭来,胳膊牵着她的上半身往下坠,眼看着酒杯就要砸向她的脸。

    一只修长整齐的手接住了酒杯,里面的红酒随着惯性往前扑,星星点点地落在周苔的衣服上。

    “你的衣服脏了,”祁麦指着周苔胸前的红酒渍,他很生气,周苔居然被欺负了,而且居然没有反击。

    “赔钱,”周苔捏着酒杯的手不停地抖,她恨不得将温雅礼扔进大池子里,但那样占理的就不是她了。

    被傅行舟一搞,她可是恶补了法律知识,就是防止再吃这样的哑巴亏。

    “温小姐,你刚才的行为是恶意伤人,如果不是我周小姐的脸可就毁容了,”祁麦眼神冰冷,他要是动作慢一点,周苔的脸,说不定就…

    这个女人实在恶毒。

    “她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嘛,”温雅礼底气有些不足,她扔出去也把自己吓了一跳,但看到周苔毫发无伤还是有些失望。

    祁麦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这个人居然一点愧疚都没有。

    “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没有事?《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三条规定,达到轻伤及以上伤情的,以故意伤害罪追究刑事责任,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祁麦脱口而出的法律条文让温雅礼面色凝重许多,他的表情严肃认真,气场瞬间就强大了。

    祁麦的话将温雅礼唬住了,但她还是争辩道。

    “她好端端站在这里,身上哪有伤?”

    温雅礼刚想道歉,就瞥见傅行舟的身影,立刻将姿态放软,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阿舟,我不是故意的……”

    傅行舟上前啪的给温雅礼一巴掌,温雅礼措不及防直接被带到地上。

    “你又在作什么?现在穿成这个样子又是勾引谁?”

    傅行舟怒火冲天,每次遇到温雅礼他的脾气就说不出来的暴躁。

    “你是?”傅行舟微眯起眼睛审视着祁麦,难道又是温雅礼的蓝颜知己,这个女人真是不安分。

    一股无名之火又从腹中冒出。

    “你不是说打人违法吗?快把他抓起来,”温雅礼忍无可忍,自她回来,无论她是温柔还是妩媚,求傅行舟点事都要被打一顿。

    泥人也有三分脾性,她捂着肿得老高的右脸,含糊不清地对祁麦讲。

    她的牙齿把嘴唇磕破了皮,下颚青紫交加,显然傅行舟那巴掌是使足了力气。

    只听的撕拉一声,她向后倒去踩到了裙边,将裙子撕开一个大洞,耳环也被打飞了。

    听到周围议论的声音,他们鄙夷惊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无形的箭矢狠狠将她钉在耻辱柱上,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同情。

    温雅礼勉强站了起来,挡在她面前的是周苔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而在场的其他人,甚至连谴责都不曾有。

    “周苔,你不是缺钱吗?”温雅礼下定决心,她是爱傅行舟,但再不行动就会被他打死。

    “咋?雇我当保镖,温雅礼你脑袋秀逗了?”

    周苔越发觉得这一对都有病。

    “那个你很缺钱吗?”祁麦扯过周苔的衣角。

    “跟你没关系,对了傅行舟你的钱我会还的,不过我的钱你也要吐出来。”

    周苔意有所指,傅行舟噗嗤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不过他也不会阻止,一个用不了弓箭的奥运冠军,对他来说也没什么用。

    “傅行舟,你的钱来了。”

    突然周苔一个箭步,风驰电掣之间,就将西装革履的男人牢牢压在身下。

    “说,你的同伙在哪?”

    男人四五十岁,脚步虚浮,面色苍白,慌乱之中很快镇静下来。

    “周苔你个不孝女,我养你还不如养只哈巴狗……”男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老子花女儿的钱天经地义,那就是周苔该孝敬他的。

    “警察同志,我要举报,他是个逃跑的诈骗犯。”

    周苔顺手从口袋里,掏出银手镯给她爹拷上。

    谢沅盯着周先锋有段时间了,这个老男人行踪难以捉摸,又特别警觉,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进来,出去了可就不好抓了,没想到被这个小姑娘按到了。

    警车也乌泱乌泱地开进来,是温雅礼血气上头报的警。

    “所有人都带去警局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