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桶跑路,总裁你不要太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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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家教老师

    这段时间陈朔和刘国庆也做了很多努力,他们联合周苔以前的队员纷纷站队,表示她虽然脾气爆,但不会随便打人。

    而且苏禾苗集训住在酒店,跟周苔都不在一个训练场地,霸凌的事是空穴来风,体育部的发文更是力挺周苔。

    这些事之前都没什么热度,借着那场访谈节目才被挖了出来。

    不过周苔正头痛地看着眼前一大摞书,那些字就像密密麻麻的小虫子,非要往她眼睛里钻。

    “周苔,你的储备知识太有限了,明明你的脑袋那么大,”祁麦没好气地将她摇醒。

    “那你的脑袋那么小,怎么什么都会?”

    周苔用手丈量着祁麦的头围,跟自己的差不多大。

    “我看你就是不想学,”祁麦觉得周苔一听课,就变成那种嬉皮笑脸捣乱的学生,他安慰自己至少是活泼的。

    “周鹤声不该找你来的,是你的错,你太漂亮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苔眨眨眼,似乎正为此苦恼。

    祁麦要被她气笑了,理由还真是五花八门的。

    “你休学了半年,回去要参加测试的,而且你还旷考了要重修的。”

    祁麦记得周苔是放弃了保送,选择了高考,而且还是以文化生的身份。

    “好像是忘了给假条,”周苔惊醒,看来她要学的东西又多了,真是该死。

    “我不想看书了,你念给我听,”周苔索性往后一趟,闭上眼睛她的其他感官将会被放大,也更专心。

    “法律作为社会的强制性规范,直接旨在通过秩序的建构和维护来维护社会秩序,实现社会公正。作为法律的法律,它的核心是对秩序和正义的研究……”

    祁麦收敛心神,他对于他从事的事业有着极高的热情,如今重读当年的课本,没有考试的压力和强制性的理解,又是别番滋味。

    他的声音清朗又明亮,像是炎热的天里的冰西瓜,读起来朗朗上口,可是表情却很严肃,把音色原有的活泼都压了下去。

    找到对的学习方法很重要,效果是事半功倍的。

    周鹤声没有打断他们,他之前从来没注意到这个后辈,他从周苔身上看到自己从前的影子。

    周家在她手里会一败涂地还是一飞冲天呢?他很期待。

    “哥?”周苔的眼睛瞬间睁开,门口那个温润的男子耸了耸肩,抬脚走了进来。

    周苔是他的堂妹,他愿意接纳她那双眼睛,那双像极了周家人的眼睛。

    如果他也有女儿,会不会跟周苔长的很像?周鹤声控制不住地想。

    有人设了个局把周苔送到他身边,他发现这颗蒙尘的宝珠肯定不会放手。

    “怎么样?学的还顺利吗?”周鹤声一直待在国外处理业务,不愿回国面对悲痛的事实。

    “还不错,”周苔很聪明,只是很抵触传统的授课方式。

    “嗯,你记得去看他,他很喜欢你,”周鹤声眼中情绪不显,他不婚不孕,周先沅很讨厌他。

    “嗯,你怎么样?”

    血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周苔跟这个差了16岁的堂哥有着生理上的亲近。

    “我?看他什么时候死吧,”周鹤声毫不避讳。

    周先沅就是冷血暴虐,老了死了装成那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其他人有样学样,将子女作为争权夺利的工具。

    “嗯,那我通知你。”

    祁麦觉得他们兄妹俩的关系太奇怪了,难道是年龄差的缘故。

    “周先生,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了,”祁麦向周鹤声示意。

    他托老师来当说客,付出这么大的人情,只是为了让他教授一些法律知识,很奇怪。

    “我送你回去,我听落教授提起你很多次了。”

    落石锵是祁麦的导师,当初力排众议接纳这个半路出家的学生。

    “是吗?老师怎么说?”祁麦知道周鹤声意不在此,他拿出落石锵来压他,兜了个大圈子肯定要说点什么。

    “痴,”祁麦的毕业评语,落石锵只写了一个痴字。

    “老师还是跟以前一样,”祁麦不予置否。

    “回到正题,我很欣赏你,希望你能为我工作,”周鹤声抛出橄榄枝,他提供的工资待遇应该是顶尖的。

    “我这个人比较懒,不喜欢被人管着,也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祁麦挑眉,挠了挠头,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吊着人家比较好。

    “你很像我的未婚妻,所以我调查过你,你朋友的事我应该能帮上忙,不过我不是做慈善的,”

    周鹤声直接亮出底牌,他想要的人,不管用多大力气都要挖过来。

    “周先生要找个女朋友了,雄性激素上头,说的话挺难评的,”祁麦直接忽略他后半句话,他朋友已经去世了,他不希望有任何人再利用他做事。

    他像未婚妻是什么鬼,难不成他未婚妻是男的。

    祁麦像发现了什么秘密,那周鹤声的情况确实能说通了。

    “你可以考虑考虑,一直接小案子什么时候才能出头,那些人也掏不出什么钱,穷人手里的钱就是命,挣命还是挣钱哪个简单祁麦不用我多说了吧,”

    周鹤声不理解祁麦,根据他的调查,祁麦毕业后接的案子甚至没有在校时多,那些为了几万块争得头破血流杀人犯罪的下等人,就那么值得关注吗?

    不过也没人质疑他的能力,在那件事影响下,所触及的灰色地带局面也被扭转了。

    “或许你会嘲笑我,但我现在还是希望能改变些什么,弱势群体不应该被捂着嘴,环境、教育、思想观念的不同组成了我们这些形形色色的人,阶级只是人心里的偏见,而法律就是打破阶级的武器。”

    祁麦想到了落教授当年问他为什么选择法学,他说他不希望朋友的事再发生,落教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出这段话。

    “拭目以待,”周鹤声没什么好说的,他还以为祁麦跟那些穷酸的律师不一样,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不过是想增加自己的筹码,好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人罢了。

    祁麦无奈摊手,想着明天还要教课,要抓紧时间备课,还有那个小姑娘,开庭时间也近了。

    不过他还是把自己的衣服拍照发到群里。

    [这样穿别人会把我当女生吗?]祁麦想到白天的摩擦,难不成是他的穿搭有问题。

    [老大你还活着呢,兄弟们报个数。]

    [老大祸害遗千年,老三不会说话滚出去。]

    [你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看见老大的问题吗?老大要当男娘了,给兄弟们深夜放福利呢。]

    群里就像水滴进油锅里,越说越没谱,祁麦看了一眼没什么有用信息,手指轻点,发送。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