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桶跑路,总裁你不要太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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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占有

    宴会里觥筹交错,灯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有种不一样的风情。

    甜品台中间是个9层蛋糕,是城堡形状的,旁边还摆着南瓜马车,台边就是各式各样的甜点,周苔咬了一口酒心巧克力,里面的朗姆酒在舌尖滑动,接着就是巧克力的醇香。

    周鹤声回国不久,需要结交人脉,他只要求周苔到就行了。

    傅婉宜还在门口焦急地等着,那个人比约定时间晚了半小时,她的第一支舞想让他陪她一起。

    “傅小姐,生日快乐,”祁麦递上一个绿色的盒子,上面有精致的蝴蝶结。

    傅婉宜有点害羞,她垂下眼面若粉李,沈芳容却觉得她不争气,像这样的好男人不主动点怎么能拿下。

    室外传来震耳欲聋的汽车轰鸣声,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门口,司机下车恭敬地拉开车门。

    入目就是一双大长腿,傅行舟穿着秀场高定,步履矫健,他的眼睛像锐利的刀,让所有人都心惊胆战。

    “哥,你怎么才来啊,”傅婉宜有些抱怨,她的腿都要站麻了。

    “公司里有些事情要处理,祁律师倒是比我快,”傅行舟盯着祁麦,意有所指。

    “可能我更年轻,跑的比较快,”祁麦说话风趣,逗的傅婉宜也笑了起来。

    “祁律师真会说笑,不知道以你的身份配来这里吗?”傅行舟薄怒,嘴里的话也是不饶人。

    “哥,”傅婉宜有些不满,这是她请来的客人,傅行舟不能这样。

    傅行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了然,他迫不及待地寻找那个人的身影,这次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傅行舟这样的人,在哪都是人群焦点,只是说话的功夫,想要攀交的人就围了个水泄不通。

    祁麦从人群中抽身出来,他一下子就发现站在角落里的周苔。

    “你在这里干什么?”祁麦闻到空气里淡淡的酒味,他和周苔碰了碰杯。

    “喏,”周苔指了指,她看的方向正是周鹤声的方向。

    沈莺莺今天穿的是鹅黄色及膝连衣裙,精心打扮一番,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跟周鹤声说几句话,没想到这个人心思全在周苔身上。

    “她看起来不喜欢你,”祁麦失笑,好胜心还真是可怕。

    “哦,她更在意你,”周苔抿了口酒,一脸兴味地看着祁麦。

    “鹤声哥,我现在是我爸爸的秘书,每天帮他处理任务好累啊,你每天管理那么大公司是怎么做的?能不能教教我?”

    沈莺莺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她就不信自己暖不化这个大冰块。

    “嗯,”周鹤声的注意力都放在祁麦身上,金黄的头发像丰收的麦田,灯光恍惚了他的性别,好像她又活在那里一样。

    “鹤声哥,你在看什么?”沈莺莺有些生气,他老是心不在焉的,一点都没有之前绅士的样子。

    她跟着看过去,目光一窒,她早就知道鹤声哥有个早死的未婚妻,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可她不想放弃,她之前没注意,鹤声哥居然那么深情地注视他。

    “偏偏又来了个陈咬金,”沈莺莺之前也想模仿那个死去的未婚妻,可周鹤声就只是敷衍的夸几句,一点用都没有。

    “她为什么要那样看着我?”祁麦打了个冷战,沈莺莺的目光阴嗖嗖的。

    “自己问,”周苔闭上眼,她有些困了。

    视线被挡住了,周苔不耐烦地睁眼。

    “要跳舞了,”傅行舟俯身,他不屑地挤开祁麦。

    周苔莫名对他加了一层滤镜,她搭上他的手,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祁麦将她拉住。

    “傅先生这是我的舞伴,”祁麦眼底有些复杂。

    “是吗?周小姐好像不这么想,”傅行舟抽回手挑眉看着他们,按照剧情发展,周苔应该对他表白了。

    周苔面露不适,她发现自己对傅行舟好像没那么抵触了,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是爱傅行舟的。

    傅行舟见状弯唇,他不会让周苔离开的,只有这样他的主角光环才能一直存在。

    “祁律师,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傅婉宜提着裙摆,面若桃花,她有些羞涩地看着祁麦。

    “实在抱歉,我有舞伴了,”祁麦将周苔从暗处拉出来,面带歉意。

    “嫂子不跟哥跳吗?”傅婉宜有些惊讶,她以为周苔只是闹矛盾了。

    “周苔小姐是单身,”祁麦紧紧攥住周苔的手腕,这一举动也落在其他人眼里。

    傅婉宜有些尴尬,但她还是落落大方的点头微笑,傅行舟挽起她的胳膊,“我来陪我可爱的妹妹。”

    “你太幼稚了,”周苔瞬间冷了下来,她掰开祁麦的手指,手腕那里已经勒出了红痕。

    “可我达到目的了,不然周小姐跟那家伙跳舞我会很伤心的,”祁麦捂着胸口,做出很夸张的表情。

    “你的案子办完了吗?”周苔不知道怎么接他的情话,这个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现在是下班时间,工作的事等明天再说,你不是还要上学吗?”

    “我不怎么会跳,”周苔将酒杯放在吧台上。

    “没事我教你,我会跳就行,”祁麦将周苔拉到舞池中央,他扶着她的腰,他进她退,松弛有度。

    祁麦跳的很出色,他引导着周苔去旋转跳跃,击掌,音乐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信手拈来地卡着节拍,两人靠的近些就说动人的情话。

    “我恨你是块木头,”祁麦掐了掐周苔腰间的软肉,他附在她的耳边,说话的热气都钻进耳道里,痒丝丝的。

    “如果我们没有交集,你会爱上我吗?”周苔觉得好像就要失去某种东西了,这种未知的感觉让她有些慌乱。

    “会吧,”祁麦想着像周苔这样有浓烈生命力的人,哪怕在电视上只出现几秒,他也会深深记住她的脸。

    周苔还是很疑惑,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如果是因为爱她年轻的身体而爱她,情有可原。

    但祁麦却不是这样,他是一个随意自由的浪漫主义者,却从事着与他性格截然相反的事业。

    “你问了我很多次为什么?但每次你都不满意我的回答,你希望我图钱图色图名利,但爱不仅有这些,爱是个很模糊的东西,或许我真的不爱你,但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想保护你。”

    祁麦吻了吻周苔的眉心,她将他推开,一个人向后退去,她向后退去,又回到刚才的地方,裙摆在她脚下起伏波动。

    她的腰撞倒了酒杯,润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