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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_血战不周

    随着天尊级修者的诞生即将到来,震人心魄的擂鼓声和号角声突然响起,仿佛从远古的战场传来,激荡着每一个修者的心弦。无边的天际,黑压压的战斗怪兽组成的攻击队形,如同乌云压顶,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向不周山下汹涌而来。

    这些怪兽体型庞大,犄角峥嵘,有的喷火,有的吐冰,有的挥爪如刀,有的甩尾如鞭。它们的背上或站或坐着修者,这些修者身穿战甲,手持法器,眼神坚定,气势如虹。他们不断地催促着身下的怪兽,加速前进,因为他们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共工的力量就会越强大,他们面临的危险也会越大。

    在不周山的脚下,共工家族的修者军团早已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他们召唤出自己的战斗兽,这些战斗兽同样威猛无比,与攻来的怪兽对峙着。同时,也不断有骑着飞行兽的修者和高阶修者腾空而起,向颛顼的队伍杀去。

    然而,颛顼的队伍却丝毫不乱,他们如同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刻不停顿地攻击而来。终于,他们的队伍中,飞行兽开始俯冲攻击,虽然只是试探性的攻击,但那些高阶修者所释放出的强大威力,仍然足以掀翻一众奔驰的战斗兽。随着越来越多的飞行兽加入到俯冲攻击的行列中,战斗的规模和强度都在不断升级。

    随着战斗的深入,越来越多的飞行兽加入到俯冲攻击的行列中。他们在试探之后,便开始了无差别的攻击,显然,颛顼军团的高阶修者并未参战,他们在保存实力,等待着关键时刻的到来。

    还有一些飞行兽则飞向更远处的天边,寻找共工军团的飞行兽兵团。他们知道,只有掌握了制空权,才能在这场战斗中取得优势。

    在飞行兽的猛烈攻击下,骑乘在战斗兽背上的修者们也毫不示弱。他们将防御力开到最大,同时催动战斗兽加速前进,战斗兽的速度达到了极限,试图冲破对方的防线。那些普通的飞行兽在战斗兽的洪流面前,显得如此脆弱,躲避不及就被瞬间席卷吞没。

    双方的军团在战场上不断对攻,也不断有修者和怪兽被对方吞没。这是一场残酷的战斗,但每一个修者都明白,只有胜利者才能活下去,才能继续追求他们的修炼之路。

    在这场史诗般的对决中,双方都展现出了强大的力量和坚定的意志。双方修者们都在为了家族的荣耀和未来而战,也都认为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是为了华族的稳定和繁荣。随着战斗的持续,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胜利的天平还未倾斜。

    共工的战斗兽军团与颛顼的战斗兽军团终于短兵相接了。在这密集队形的对抗中,战斗兽的速度无法发挥,他们也没有回旋的余地。在进攻对方的同时也被对方其他的修者攻击。瞬间在双方接触的边界,就形成了一道怪兽和修者尸体堆成的尸墙,双方的攻击都要踏着怪兽和同伴的尸体向前。

    空中已经有飞行兽突入到不周山上,它们并不攻击那些战斗中的共工的队伍,而是朝着山顶飞去。见到高阶的修者就俯冲而下精确打击,虽不能奏效却能有效的袭扰,使他们不能专心修炼。

    讨厌的小虫子!一位修者挥手丢出一块山岩,击中袭扰的飞行兽,瞬间将它砸落。然而这也令他失去了专心修炼的意志。空气中弥漫的血腥,终于也波及到了在山顶上修炼的修者。他们也纷纷起身加入到战斗中。战场上到处都是失去了修者驾驭的战斗兽在向山上冲击,也到处都是失去了战斗兽修者,四下寻找要攻击的目标。

    共工家族的修者军团的目标非常明确——拖延时间。在他们看来,时间就是他们最大的盟友。只要能够再拖延上几日,他们的天人巅峰修者就有可能晋级到天尊境界。只要有三五人能够成功晋级,那么他们就将拥有一支战无不胜的力量,足以扭转战局。

    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颛顼军团的实力。只见颛顼军团的飞行兽军团从四面八方遮天蔽日地飞来,黑压压的兽群如同乌云压顶,让人喘不过气来。随着战斗的发展,双方的飞行兽军团都遭受了惨重的损失。然而,颛顼军团似乎拥有无尽的兵力,增援似乎永无止境,飞行兽军团源源不断地加入战斗,使得战斗逐渐演变成了一场多打一的单方面的屠杀。

    在地面上,共工的战斗兽军团与颛顼的战斗兽军团终于展开了正面的交锋。在这密集的队形对抗中,战斗兽的速度无法充分发挥,它们也没有回旋的余地,双方都陷入了苦战。在进攻对方的同时,也被对方其他的修者攻击。瞬间,在双方接触的边界,就形成了一道由怪兽和修者尸体堆成的尸墙。双方的攻击都要踏着怪兽和同伴的尸体向前,场面惨烈至极。

    此时,空中已经有飞行兽突入到不周山上。它们并不攻击那些正在战斗中的共工队伍,而是朝着山顶飞去。见到高阶的修者就俯冲而下进行精确打击,虽然这些攻击不能立即奏效,但却能有效地袭扰他们,使他们无法专心修炼。

    “讨厌的小虫子!”一位正在修炼的修者愤怒地挥手丢出一块山岩,击中了一只袭扰的飞行兽,瞬间将它砸落。然而,这也让他失去了专心修炼的意志。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终于也波及到了在山顶上修炼的修者们。他们不得不纷纷起身,加入到这场惨烈的战斗中。

    战场上到处都是失去了修者驾驭的战斗兽在向山上冲击,它们失去了控制,变得异常凶猛。同时,也到处都是失去了战斗兽的修者,他们四处寻找要攻击的目标,场面一片混乱。

    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都在为了最后的胜利而拼尽全力。在这场关乎华族未来的战斗中,每一个修者、每一只战斗兽都在为了自己的信念而战。

    随着山顶上那些高阶修者的纷纷加入,战斗的烈度骤然升级,整个不周山都在颤抖,整个世界都在这股狂暴的能量下颤抖。双方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交织在一起,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要将天地撕裂。战斗的激烈程度,越来越有毁天灭地的趋势,双方都在为了最终的胜利而拼尽全力。

    黄凯等人身处战场,虽然没有战斗兽作为助力,但他们有缩地经轮的保护。缩地经轮不仅为他们提供了一层坚不可摧的防御,还能在关键时刻带领他们迅速脱离险境。即使偶尔遇到极为厉害的修者,在黄凯和缩地经轮的双重加持下,他们也能够迅速调整战术,成功地摆脱对方的纠缠。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飞行兽突破封锁,如同一道道黑色闪电般突入山顶,向下俯冲袭扰那些正在专心修炼的高阶修者。这些高阶修者原本是共工军团的核心力量,他们的突破对于战局至关重要。共工的军团为了保护这些宝贵的高阶修者,不惜一切代价,他们知道只有这些修者成功突破到天尊境界,他们才有可能逆风翻盘,扭转战局。然而,在飞行兽的不断袭扰下,高阶修者们已不堪其扰,再也无法继续专心修炼。

    共工作为军团的首领,眼见高阶修者们受到如此困扰,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只有让这些高阶修者尽快突破,才能扭转战局。于是,他毅然出手,作为水神,共工发动了他的五种神水。一时间,五种神水同时进攻。只见片片水刀如同锋利的刀片般切割着空气,瞬间将颛顼的队伍击退。天上的飞行兽也纷纷被那密集的雨点击中,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坠落。

    虽然,共工面对的敌人虽然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对手。但颛顼的军团却如同潮水般涌来,越聚越多,根本不惧怕共工神水的攻击。他们如同疯狂的野兽般冲击着共工的防线,试图寻找突破口。

    此时,共工的两员大将已经接近突破的临界点,马上就要突破到天尊境界了。他们能感受到体内那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涌动,仿佛随时都会冲破束缚。然而,在这关键时刻,他们却听到了同袍们痛苦的喊声。那些为了他们而战死的同袍们,他们的牺牲如同重锤般击打着两位大将的心灵。他们不仅要承受突破时肉体所需要承受的高压痛苦,还要承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袍为了自己战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精神折磨。

    高阶修者之间的战斗异常惨烈,仿佛每一次交锋都能引发天崩地裂。共工手下的大将柜比,此刻正面对着数十位高阶修者的围攻。他的脖子被砍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连接着,一只手臂也不知在何时何地被人砍断,丢失在了混乱的战场中。然而,即使身处这样的绝境,柜比依然披头散发,屹立不倒。他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如疯魔般狂冲乱杀,无所畏惧,每一次挥舞武器都带有无尽的杀意。

    另一边,王子夜正在空中腾空截击那些不断俯冲的飞行兽。他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每一次都险之又险地避开。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一声声尖锐的破空声。他的攻击如同暴风雨般猛烈,而那些被击杀的飞行兽,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坠落到地面,堆积如山。王子夜虽然勇猛无敌,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他被两个驾驭飞剑的腾空修者围攻。那数百柄飞剑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将他的双手双脚、头颅胸腹甚至牙齿全部砍断。王子夜的身体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场面惨烈至极。

    几十上百个冲锋和反冲锋过去,共工的部众已经越杀越少,士气低落。而颛顼的部众却越杀越多,各路援军纷纷领兵杀到。其中有人形虎尾的泰逢,驾着能熔铁化金的万道祥光从和山赶至,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带有毁天灭地的力量;龙头人身的计蒙,挟着能拔起大树冲毁山峰的疾风骤雨从光山赶至,他的到来让战场上的风雨变得更加狂暴;长着两个蜂窝脑袋的骄虫,带领着由毒蜂毒蝎组成的毒虫兵团从平逢山赶至,他们的毒物让共工的部众苦不堪言。这些强者的加入,使得战场的天秤开始向颛顼军团倾斜。

    虽然共工的大势已去,但他的愤怒攻击却依然无人敢正面硬抗。他杀到哪里,颛顼的军团就四处规避,以减少损失。共工的怒吼声满山遍谷地传荡着:“颛顼!为何不敢出面与我一战?”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眼看着大势已去,共工决定要与颛顼决一死战,哪怕是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就在共工准备与颛顼决一死战的时候,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那是祝融,那位火焰之神,他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格外醒目。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座无法逾越的火焰之墙,阻挡在共工的面前。他眼神坚定,似乎并不惧怕共工的愤怒。两人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凝重的气息。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似乎即将爆发。

    “共工,收手吧。你我父子虽水火不容,但血浓于水,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要救你,就必须杀你,这是唯一的办法。”祝融的话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决绝,他的眼神坚定而复杂,似乎包含着对共工无尽的期待和失望。他是共工的父亲,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如同水火,但血脉之间的联系是无法割断的。祝融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他深知,要救共工就必须击败他,这是一种无奈的选择。

    然而,此时的共工已经完全杀红了眼,他的眼中只有怒火和绝望。他听不到祝融话里的含义,也看不到祝融眼中的期待。他看着周围的世界,心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不满和愤怒,他觉得天下之大,竟然全是些鼠目寸光、自绝大道、保命惜身之辈。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都变成了保命惜身的懦夫,他们宁愿放弃大道,也不愿与敌人决一死战。甚至连他的父亲,也与颛顼站在了一起,这让共工感到了深深的背叛。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父亲,认为他也与颛顼同流合污了。

    在这样的心境下,共工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毁灭一切,不愿再苟活于世。他要为华夏的修者留下一条生路,即使这意味着他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想到此处,共工不再留恋战场上的杀戮和荣耀,也不再向往与颛顼的决战。他甚至连面前的祝融也不再理会,只是迅速地向山顶退去。在退去的过程中,他不断地筑起数道水幕,这些水幕慢慢地旋转起来,越转越快,最后高耸入云,如同一道道坚固的屏障,将他的部下与颛顼的部下隔绝开来。

    那些颛顼的军团成员碰触到水幕时,就如同遇到了锋利的刀片,瞬间被切割成碎片。而那些试图在空中穿越水幕的飞行兽,也无一例外地被水幕瞬间升高的力量拦腰斩成两截。这一幕幕惨烈的景象,让战场上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然而,共工却没有丝毫的停留和犹豫。他继续向山顶退去,同时用水幕将敌人隔绝在外。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华夏的修者留下一条生路,即使这意味着他要独自面对所有的困难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