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谁说穿越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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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我真不想当文抄公

    身为现代人的刘星深知讨价还价的道理,明明自己能赚很多,但是就这么答应下来的话肯定是不行的。

    一副自己吃了大亏的样子和卫觊讨价还价了起来,看的蔡邕在一旁目瞪口呆。

    最终还是刘星小胜了一筹,以4贯200钱的价格把酒价定了下来。

    觥筹交错间,不知不觉一坛酒已经见底,要知道这可是5斤一坛的烈酒,参考二锅头就了。

    蔡邕眯着眼睛看向刘星:“鹏举小友,日前听闻你所作的悯农一诗,由张懿送入雒阳宫中,足见小友文学功底,不知为何要经商呢,要知道这商人的名声可不甚好听。”

    在东汉,士农工商,商人是比较让人看不起的职业,所以蔡邕很疑惑刘星的所作所为。

    只见刘星放下手中的酒碗,仅仅用了三秒把穿越前所受的苦难都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表情立马变的苦大仇深起来。

    “蔡大家有所不知,小子也想飞黄腾达,也想入朝为官,可是家中突逢变故,只能为这五斗米折腰了,若是不弄点什么出来,可是要饿死街头了。”

    蔡邕微微点头。

    “原来小友还有这等苦衷,这酒在雒阳的售卖就交给老头子了,不过这可不是白做的,需得让老夫满意。”

    “那如何能让蔡大家满意呢?”

    蔡邕吃了一筷子牛肉:“就以今日这酒为题,你作诗一首,让老夫看看你文采究竟如何?”

    哎,刘星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心说,老登,为什么老是喜欢逼我做文抄公啊,不过看在你能帮我卖酒的份上,这活儿我接了。

    假装沉思了一会,开口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蔡夫子,卫伯觎,将进酒,杯莫停。”

    蔡邕先是一呆,后抚掌赞道:“好诗好诗,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不知可有后续?”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里刘星不得不少背了一句“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尼玛陈王曹植现在还没出生呢,要是蔡邕这老登较真问起,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忽悠过去。

    不过好在蔡邕被李白的这首将进酒镇住,总算是过关了。

    卫觊在一旁举杯哈哈大笑:“鹏举,这首诗可有名字?今日这诗一出,恐怕我也要跟着你俩出名喽。”

    “将进酒。伯觎兄,可莫要打趣小弟,一首诗而已,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蔡邕在一旁细细品鉴了一番后,向卫觊讨来纸笔,借着酒意,把这首将进酒誊写了下来,哈哈大笑。

    “鹏举小友果然大才,一首将进酒真真的写进了老夫心里,如刚才所言,这雒阳的销路老夫应下了。”

    卫觊在旁大急:“蔡先生,此次你来雒阳不是访友嘛,如何推销酒水?若是传到宫中,恐陛下不喜。”

    这时刘星才反应过来,这个时间段蔡邕应该是在吴郡会稽附近才对,于是看向蔡邕。

    见刘星疑惑的目光望来,蔡邕才缓缓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大概在六年前,这老登在朝中得罪了人,然后被皇帝流放到了五原郡安阳县,九个月后,灵帝刘宏大赦天下,准许他返回原籍,但由于得罪了五原太守王智,这才逃往吴地避祸,这次来雒阳是为了看望一些老友而已。

    解释了一番之后,蔡邕这才又道:“我友郑康城,日前蒙受党锢之祸,两年前才被放出,在雒阳创立郑学,还有那卢子干,也是好酒之人,眼下这二人在雒阳东观校勘儒学典籍,此番来雒阳便是受此二人相邀。”

    我了个豆,这不就是一群大牛编写“东观汉记”吗?这么说来自己这酒的销路还真就没有问题,郑玄和卢植可都是这个年代出了名的酒懵子,对了,还得加上邴原和刘表,这都是能喝几十斤的猛人,酒量比自己这个大排档王守义要牛批太多了。

    想到这里,刘星赶忙举杯:“那就多谢蔡大家相助了。有蔡大家作保,这酒可就不愁销路了。”

    卫觊在一旁问道:“鹏举老弟,你这酒打算叫什么名字?总不能连个名字都没有吧,这让我如何售卖?”

    “这酒较烈,所以我取名为骄阳。”刘星随便编了个名字敷衍道。

    蔡邕乐了:“好一个骄阳,这名字当真取的好啊,入口火辣,让人浑身暖洋洋的,就好似吞下了初升的骄阳,小友当真是有心了。”

    三人又是一番相互吹捧,刘星这才对卫觊开口道:“伯觎,今日我来还有一事,不知你可有兴趣?”

    “可是还有什么稀罕物件?”

    “没什么稀罕物件,就是煮了些盐而已,不知伯觎兄可有销路?”

    转身吩咐小厮去自己车上取些盐过来,刘星又道:“眼下官府不禁盐铁,所以只能从这方面想点赚钱的门路了。”

    卫觊伸手,一根手指虚指向刘星:“你啊你,真真是掉到钱眼里去了,也罢,今日就看看你这盐的成色再说。”

    看到卫觊打趣自己,刘星索性借着酒话开始说起了故事。

    “二位有所不知,我自幼得高人指点,对这天相一事颇有见解,不知二位可愿听我一言?”

    蔡邕来了兴致:“鹏举小友但说无妨,反正左右都没外人,你尽管讲来。”

    左右看了看,没有小厮在场,遂拿出忽悠徐晃那一套说道:“五月,庚申,永乐宫署灾。八月,起四百尺观于阿亭道。十月,太尉许彧罢;以太常杨赐为太尉。帝校猎上林苑,历函谷关,遂狩于广成苑。十二月,还,幸太学。”

    卫觊大惊失色:“鹏举,天家之事怎可妄语,还请慎言。”

    “若不是天家之事,二位如何信我?还有更大的事在后面呢,眼下正值五月,永乐宫是否署灾可供二位判断我所言真假。”

    蔡邕掩嘴打了个酒嗝说道:“这些醉话,莫要再提,今日咱们只管喝酒,不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