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在斗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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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斑的一生(二)

    在密林中,斑和云哥站在树枝上和敌人激战,斑手中长刀一挥,斩断一个忍者的头颅,云哥手握弓箭,每一支箭矢,都精准狠辣的收割忍者的生命。

    噗嗤

    云哥眼睛忽然睁大,低头向下,一柄沾满鲜血的利刃贯穿贯穿胸膛。

    “云哥!”斑嘶吼一声,冲到云哥身边,击退那么忍者,双手快速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一颗巨大的火球击中那名忍者,忍者瞬间被烈焰吞噬。

    云哥的尸体摔落在地,闭上了双眼。

    …

    “为什么不能给云哥的尸体下葬?”斑看着一个忍者大声质问。

    那个忍者看着斑,说道:“没有为什么,这是规矩,内族忍者战死才能用棺材下葬,外族忍者战死随便挖个坑堆在一起就行了。”

    夜晚,在军营十里之外,斑挥舞手中的长刀,脚步挪移,身形转换,手中的长刀随着自身的变化而改变攻击方式,不知练习了多久,斑停下了,将长刀插在地上。

    宇智波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刀法不错,但你的心没有静,失去自己在乎的同伴都不好受,但人不能一直生活在痛苦中,必须要前进。”

    斑转头看去,宇智波血一步步向他走来。

    斑看着他,刚想问他一些问题就被打断,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就是来跟你说那些你想知道的事情的。”

    斑看着他满脸疑惑问道:“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想问什么,为什么要来告诉我?”

    宇智波血看着斑说道:“我从你身上看到了改变家族的可能。”

    斑指了指自己,说道“我吗?”然后笑了笑,“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宇智波血的眼神如刀锋般凌厉,他默默的审视了斑一会,说道:“是直觉,直觉告诉我你有能力改变家族。”

    斑看着宇智波血,觉得他很草率,说道:“只凭直觉,开玩笑吧?”

    宇智波血蹲下身子,看着斑,说道:“家族分发给外族忍者忍者的军饷会经历三次转手。第一次是战堂族老下达命令,从族库统一派发,第二次要通过家族忍者护送到军需部,第三次通过军需部分批派发给那些忍者。”

    “而这个过程有很大的可操作空间,家族忍者护送的过程中可以暗中拿去,送到军需部,军需官大可以吃空饷,喝兵血,将修行资源吞掉,这就是外族忍者修行资源发不齐的原因。”

    “什么?”斑看着宇智波血,问道:“他们这么做,父亲只要愿意随时都能知道,按理说他可以严惩的,可是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血看着斑,说道:“你父亲虽然是族长,但是并不代表他能彻底掌握家族。”

    “为什么?”

    “因为宇智波家族的族老他们的先祖立下巨大的功勋,而宇智波家族二十八代族长规定,这些立下巨大功勋的功臣后代可世袭特权。”

    “他们前几代确实是对家族兢兢业业,可是后面几代,不在以家族为重,全部心思都放在壮大自己的那一脉上,甚至开始吸家族的血,而二十八代族长为了不亏待那些功臣,甚至还立下规矩让家族每月都要分发资源给他们,长时间下来,造成家族外重内轻,甚至是族长失去权威,不得不依靠他们的地步。”

    斑看着宇智波血,半信半疑道:“吃空饷喝兵血我看到了,但是族长失去权威,依靠他们我可没看到。”

    宇智波血看着斑,说道:“因为这一代族长,也就是你的父亲,比较有本事,抑制这种情况,但是没有根治,虽然你现在不相信,但你迟早会看到。”

    说完这句话,宇智波血就离开了。

    一年时间匆匆而过,斑回到了家族,他的眼神没有了之前的稚嫩,变得幽暗深沉,那张稚嫩的脸庞再也没有孩童的天真烂漫,身上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斑的母亲看着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男婴,走到斑的面前。

    斑看着那男婴,楞楞的问道:“妈妈,这是…”

    美妇看着斑宠溺的说道:“怎么?连你弟弟都不认识吗?”

    “弟弟?”斑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没错,他就是你弟弟,泉奈,宇智波泉奈。”

    在家里,斑看着坐在摇篮里看着自己傻笑的泉奈,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就出去了一年,自己就当了哥哥。

    斑想到了云哥,那个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却把斑当做亲弟弟看待疼爱的哥哥。

    斑对着泉奈说道:“泉奈,哥哥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

    在不少忍者羡慕嫉妒的注视下,斑和身旁三十九人晋升组长。

    组长管理五人,享受的待遇是正常忍者的五倍。

    在一个矿洞外,数百忍者展开激烈的交锋,一个忍者摔倒在地,一柄长刀贯穿胸膛,斑抽出长刀。

    双手结印,火遁—凤仙火之术。

    霎时,数十颗火球向四面八方的忍者攻去,击中忍者。

    瞬间,数十个忍者化为人形火炬,不过片刻,只剩下一撮灰,随风飘荡。

    战斗结束后,斑和身旁的忍者冲进矿洞,用忍术掠夺矿石,装入卷轴。

    回到军营,斑看着身旁的外族忍者,疑惑问道:“你们的实力当组长完全没有问题,为什么只能当个普通忍者?”

    其中一个少年不满的说道:“外族忍者优秀又怎样?官职高位还不是你们的这些内族忍者的,哪有我们的事?”

    数年后,在家主阁,斑将宇智波血告诉他的和自己这段时间的见闻全部告诉父亲宇智波田岛。

    宇智波田岛没有看斑,闭上了眼睛,说道:“血说的全部是真的,而他告诉你这些,是借你之口来告诉我,他会拼尽全力来帮助族长重新执掌大权,恢复权威,而选择你,是相信你会是那个改变家族关键人物。”

    斑看着宇智波田岛,问道:“父亲,难道真的就没有一点办法吗?”

    宇智波田岛看着斑,说道:“办法不是没有,最简单的就是下一任族长实力凌驾于所有族老之上,以绝对的实力镇压反对声音,雷霆手段扫平所有弊端,从根本上改变家族。”

    说着,叹了口气道:“可惜,我是做不到了,只能用权术来制衡。”

    斑看着宇智波田岛,眼神中燃烧起对力量的极度渴望。

    走出家主阁,泉奈走到斑面前问道:“哥哥,你要去干什么?”

    斑蹲下身体,抱起泉奈,说道:“哥哥要去修行,你自己去玩吧。”

    ……

    在一望无际的沙漠,斑和身旁的百名忍者在沙漠里穿行。

    炽热的阳光将沙子烤的滚烫,他们穿着的皮靴踩在黄沙之上,极其烫脚。

    斑看着手里的地图,说道:“三个小时后,我们就可以抵达沙族的根基地。”

    一个成员看着斑说道:“队长,沙族虽然是个小家族,但是也拥有好几百名忍者,而我们就一百人,能行吗?”

    斑看着地图说道:“怎么不行,我们七队可是家族这一代小组中的第一小队,分到的资源是最多的,有这么多资源培养,以一敌十没问题。”

    一个少年说道:“对,我们要做这一代第一支能灭族的忍者小队,绝不能给队长丢人。”

    傍晚,在一个绿洲,数千户房屋闪烁灯火,数十名忍者在周围巡视。

    而斑所率领小队埋在沙里,用侦查忍术观察情况。

    斑食指中指并拢,贴在眉心,传音道:“晚上九点发起进攻,我们这次的任务不仅是将沙族灭族,更要掠夺走沙族绿洲下的全部金矿。”

    “明白!”其他成员异口同声答道。

    晚上九点,沙族的忍者小孩围坐在一堆堆的篝火旁,女人高兴的跳舞,男人大口大口喝着美酒,小孩嚼着骆驼奶酪,好不热闹。

    嗖嗖嗖的破风声响起,跳舞的女人,嚼着奶酪的小孩,慈祥的给孩子讲故事的老人,还有喝醉酒的忍者。

    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一支支铁箭贯穿身体,倒在地上。

    宴会当场大乱,妇女尖叫的慌乱逃跑,孩童被吓得哇哇大哭,那些醉酒的忍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铁箭贯穿身体,失去了生命。

    远处的黄沙翻滚,上百名忍者冲来,手中的忍刀不断的收割生命,那些醉酒还未清醒的忍者一个接一个倒下,惨死在地。

    原本载歌载舞的宴会,变成杀戮的盛宴,不一会,整片绿洲的人,无论忍者,亦或是是老幼妇孺,全部死在了这群忍者的手上。

    那些清醒的忍者反抗,可惜战力差距很大,难改败局。

    斑和其他忍者来到绿洲深处,金灿灿的光芒晃得他们睁不开眼,下面全是黄金。

    其中一个忍者感慨道:“这么多黄金,怪不得家族要命令我们七队来灭掉这沙族,而且下令老弱妇孺一个不留,不然一旦传出消息,那风之国估计就要以我们入侵他们国土向家族宣战了。”

    “是啊,只是灭了一个小家族,杀了几千人,这点在基于我们是宇智波家族忍者的情况下风之国不会追究,但是如果暴露出金矿,那就难说了。”

    斑看着他们说道:“别感慨了,用卷轴把这些黄金全部装走。”

    ……

    在一条河边,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在河边练习打水漂。

    不过他的技术不怎么好,经常打不到对岸。

    忽然,少年转身,一颗石子从他身后飞来,在河面上溅起阵阵水花,轻易飞到对岸。

    一个长相普通的西瓜头少年从他身后走来,说道:“打水漂时手稍微向上抬,这是诀窍。”

    那个少年看着他,不耐烦的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西瓜头少年愣了一下说道:“此时我算是你打水漂的对手吧。”

    那少年看着他说道:“我问你是谁?”

    “我叫柱间,姓氏因为某些原因不能说。”

    “柱间吗?看好了,我这一次一定能投到对岸。”

    说着,以手里剑术的姿势投掷手里剑,可是石头还没有飞多远就掉进河里。

    那个少年愣住了,脚趾疯狂扣地,转头看向那个西瓜头少年,大声吼道:“你这混蛋故意站在身后害我分心是吧?我这人敏感着呢,有人站在身后都尿不出尿来!”

    西瓜头少年被吓的目瞪口呆,蹲在地上满脸失落,“对不起。”

    那少年愣了一下,挠了挠头,说道:“你也没必要这么失落吧?对不起,我不该强词夺理…”

    那少年话还没有说完,柱间说道:“我是真不知道,你这人有这么讨厌的自觉症状。”

    少年再次被激怒,手指着柱间“真不知道你是人好还是嘴欠!”

    柱间站起身来,哈哈笑道:“反正我打水漂比你厉害这点很明确。”

    “你信不信我拿你来打水漂!”那少年指着柱间气急败坏说道。

    柱间再次失落的蹲在地上,那少年看着他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很讨人厌!”

    而柱间说道:“作为赔罪,我已经做好被你当水漂丢出去的准备了,但前提是你能丢到对岸。”说完还嘴角上扬。

    “真碍眼,一边去!”

    柱间笑了笑,选择离开,那少年抓住他的肩膀,柱间转身看着他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少年愣了一下,这时,河面上漂来一具尸体。

    柱间踩在河面上,检查尸体,少年看到后说道:“你也是忍者吗?”

    “这里马上就要变成战场上了,你快走吧。”

    柱间跳动河对岸,转身看着少年,问道:“对了,你是…”

    少年笑道:“我叫斑,不将自己的姓氏告诉别人,这是忍者的规矩。”

    在后来的某一天,斑再次来到河边,之前的那个西瓜头少年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独自黯然神伤。

    斑看着这道身影,好像看到了自己,他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但想到什么,有些尴尬的问道:“你叫什么?我忘了。”

    那个西瓜头少年没有转头看去,低沉的声音说道:“柱间。”

    斑看着柱间,说道:“柱间,你怎么了?”

    “我没事。”柱间说着的时候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斑看着柱间的样子,气急败坏的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别扯什么没事。”

    柱间伤感的声音传来:“我弟弟,死了。”

    斑的身体一愣,他想到了自己没有见过几面就死在战场上的兄长,想到了那个为保护他而死的云哥。

    走到柱间身边,坐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

    而柱间忽然问道:“斑,你有什么兄弟姐妹吗?”

    斑叹了口气,站起身子,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在手上上下掂量,

    “有,我们家有五个兄弟,曾经。”

    柱间看着斑的眼神变了,他能感受到,这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少年身上一定背负着一个沉重悲伤的故事。

    斑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们是忍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如果想要避免死亡,那就只有和敌人推心置腹,拜把子结成兄弟,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人心隔肚皮,难以看清,没人知道你和敌人推心置腹时他的想法。”

    斑的话音一落,就掷出手中的石子,而这一次,他成功打到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