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终于答应合作。

    张理群拍了拍他的脸：“早这样多好。那我就开始问了。”

    黄毛忙不迭的点头。

    张理群：“前天有几个混混，杀了一个人。把他身上的东西都剥了，还将他的尸体扔到了下水沟里。说，是谁干的？”

    黄毛：“这个我怎么可能知道。杀人可是死罪，这种事情谁会说出来？”

    张理群看了杨树声一眼：“他说不知道。”

    杨树声：“这话我信。他一看就是一个老实人，肯定不会说谎的。但是老实人有一个缺点，就是没用。”

    张理群：“放了他。”

    杨树声：“当然，难道还要养着他？”

    黄毛是如蒙大赦。

    可是杨树声接下来的话，让他面如死灰。

    杨树声：“玩完一个游戏就放他走。咱们的虎头奔，零到百公里加速五点六秒。只要他能五点六秒内，加速超过咱们的虎头奔，咱们就放了他。你看怎么样？”

    张理群：“我看他够呛。”

    杨树声：“我是非常看好他的。咱们打个赌，输的六个冰淇淋怎么样？”

    张理群：“你输定了。”

    杨树声轰起了油门。“数到三，咱们就开始。一”

    “二”

    黄毛声泪俱下：“这个真的不能说。说了他们会杀我全家。会强暴我妹妹。”

    张理群指了指杨树声：“你凭什么认为他就不会？他长的好看？”

    后座上的柯南道尔：“你如果说出来，他们就会在入夜之前被龙啸天的红发帮干掉，你和你的家人就都安全了。如果你不说”指了指杨树声“他可什么都干的出来。你自己选吧。”

    杨树声：“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这个小子亲眼看着我，杀死他的全家，并且强暴他的妹妹。”

    吓破了胆的黄毛：“好好，我说。昨天早上，大傻向我们几个炫耀，说他晚上他们干了一票大的。干掉了一个超凡。把那个超凡捅的全身都窟窿。有两个人还受了伤。所以一气之下，将尸体扔下了下水沟。威胁我们，谁要是敢透露给别人，就杀我们的全家。女眷不论老幼挨个强暴。下午又找我们说了一遍。”

    张理群：“那个大傻叫什么名字？我们几个又是谁？”

    黄毛只想快点摆脱这两个恶魔，带着全家人永远的搬离歌谭：“大傻叫章兴胜。经常的和杨志、郑军、冯兴、郝强，混在一起。他们家就住在斜巷街九十八号。都是邻居。我知道的就这么多。真的，如果我撒谎天打雷劈。”

    杨树声：“你叫什么？”

    黄毛：“张强。”

    张理群：“住在哪？带我们去。”

    黄毛：“行。”

    杨树声：“看来是真的。不用了。要找到你很容易。反正现在半个下东，都是龙老板的地。”

    张理群：“知不知道他们杀的是谁？”

    黄毛：“好像是青龙帮的二当家。是瞎猜的。”

    杨树声在他的额头上又弹了一下：“你个怂货，如果告到青龙帮那里，你就一辈子大富大贵了。”

    张强苦着脸：“我们听说，青龙帮的二当家是整个青龙帮最能打的。连他都被他们杀了，大傻又说他们现在也已经是超凡了。今后要建一个大傻帮。我们就有点信了。再说我们也不确定，他们杀的就是青龙帮的二当家。所以就没敢。”

    张理群放下了车窗，黄毛这才解困。张理群将刚才摆弄的一打大钞扔给了满脸是血的黄毛。被杨剑声的弹指神功弹破的两个血肿的包，正汩汩的流着血。

    杨树声将车子驶离那里。

    后面的车子也加速跟上他们。

    柯南道尔：“直接去抓那五个混混？”

    张理群：“那是龙老板的小喽啰干的事。我们可是大名鼎鼎的歌谭f4。“

    柯南道尔：”那你们开这么快，去干什么？“

    杨树声：”我怕我们的激动的龙老板会干掉那个黄毛。我看的出来，这个家伙因为二当家的死，已经快疯了。任何与二当家的死有关的人，有关的事，都会让他疯狂的。“

    柯南道尔：”你们可是号称坏种的歌谭f4。“

    张理群：”我们只是坏。还不到恶。可不是杀人如麻的四大恶人。早晚要碰一碰四大恶人。“

    柯南道尔：”至少从这件事来看，你们还只是坏，难不到恶的程度。你们觉得我怎么样？“

    张理群：”说真话还是假话？“

    柯南道尔思索了一下：”你们说什么我都会当真的。“

    张理群看着柯南道尔姣好的面容，他竟然犹豫了。

    见到张理群犹豫，柯南道尔：”说呀。你说什么我都会当真的。“

    在柯南道尔的催促之下，张理群：”你是真正的大恶人。我们承认自己就是天生的坏种。而龙啸天、红发这样的孙子，承认自己就是恶人。而你做了恶，由于披着一个私家侦探的外衣，还认为自己做了好事。所以你比我们更恶。是个蛇蝎妇人。“

    柯南道尔被这个结论惊呆了。

    她对于自己的职业、自己的行为，也不是具有信心。有时认为自己很坏。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问。可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和蛇蝎沾边。天啊，蛇蝎妇人。他是怎么想到的，又是怎么说出来的？

    可是她隐隐的感觉，这个混帐王八蛋、下流的坏种，说的好像很对。

    柯南道尔恨死了张理群。恨死了歌谭的f4。

    她极力的否认：”三十来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看来我有点高看你们了。“

    杨树声：”知道什么是坏种了吧。终于知道为什么叫他毒舌了吧。这个家伙不知道留一点的情面。所以这个家伙除了我们几个，没有一个朋友。我们烦他烦的也是不要不要的。“到底是坏种，安慰人的方式也是不同”实话总是让人难以接受，但是接受了，就真正的长大了。希望老张的这句蛇蝎妇人，会让你成长、成熟。“

    张理群：”你还真他妈的拿自己当老师了？在那里他妈的啰里啰嗦、长篇大论。“

    杨树声：”等老子攒够了钱，就花钱买一个教师资格证。再塞点钱，给教育署的署长，把我安排到一个最乱的中学当误导主任。天天的给那些坏小子训话。还不听话的，就弹他们的脑瓜崩。弹的就像刚才的黄毛一样，一脑袋的包。想想都美。“

    畅想未来的杨树声竟然自己笑出了声。

    一旁的张理群，将嘴撇到了耳根。

    被拆穿了的柯南道尔出奇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