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假屋子里能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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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为什么沉醉于这些了?可是我真的看不清自己是谁。

    煦蓝如此就是感觉到一种放弃某种执着的复杂情怀。她似乎能放弃,在某种程度上放弃每个人对她的要求和期待,她却是过因为嘴笨而无法争辩,那些瞬间好像扎了根。她不愿意承认,也一直忽视着所有既有的一切。

    直到她有一天知目的论,那是一种不同于弗洛伊德的似乎更加“自由”的说法。那么,他说,人们的所有行为都是因为他们想要这么做,所谓问出的原因也不过是在行为实施以后所再去寻找的理由!从记忆中寻找一个理由?一个让自己能够真实存在成为一个不落空的自己的方法吗?

    煦蓝的理由是什么?她从记忆中找她苦痛的根据,难道按照这个说法,这一切都不存在。她学了庄子、佛学等等等等,她可以忘记从前的一切,也其实在这之前,她也说!她早就告诉自己说忘记!忘记一切。

    她却早已记不得所有的之前的那些事!为什么她连自己在本科时候为什么说“忘记,忘记,忘记”,并且就连在本科之前她也是在高中就开始说这样的话??她猛然发现这一点!

    忘记什么!那时候!她在说“忘记”的时候,她伴随着对痛苦回忆的记忆,她回忆画面、感受,一切不好的她抗拒,她逃避,因为她,想要忘记!她也许更早,也许初中,她就已经?在遥远的空气中,没有任何景物、也没有任何色彩,更没有什么可以看见的东西,即使看见了能有什么?她看不到,那个时候,她说她的眼睛还好!她说,她却是不知道一切?她骄傲地告诉人们,她可以忘记!一切东西!人们听到了,那神情是多么奇怪!是多么让她感到讶异?难道,忘记?不是好事情???她那个时候竟然哭泣,并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忘记不能作为一种奇特功能,很多人都不能。而她可以以某种方式达到!!这里面,她不清楚有什么,全是一锅混汤水??

    记忆?是一锅混浊的汤水?一个施加或是说从事记忆活动的人类想要找到什么根据,就有目的挖掘??一台挖掘机?去找什么想要的?那么,想要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说想要的?人就是如此,看不清自己?了?

    煦蓝看不清自己?人们听到她“忘记”的这种特异功能,并不开心。她登时也不能理解。

    那么,她说“忘记”这话的时候是想要忘记什么呢?为什么她还要想起,这对于她有什么必要?是一种提醒吗?这时候,她竟然开始想每个她曾说“忘记”,对自己说“忘记忘记”的每个瞬间!她在找什么!

    忘记!!“忘记”,这或许才是一个出口?从庄子那种自由的感觉来说,就她的理解,这样的忘记能放空,成为一个更轻松不受牵绊的人??也能不必在意世间的各种计较嘲讽!而回到婴儿时候,也能是起到这般好的效果!!可是如果不忘记?能怎样?忘记,是有心了吗?

    她的心,去哪了?

    本科时候说忘记,人们看着她的姿态,好像有一种不理解还有一种痛苦的情绪,很是复杂,她历来看不懂复杂,为什么要复杂,为什么要有痛苦表情?人活着,是为了自由地享乐吗?就像煦蓝,仅仅25岁左右,就想成为一个快点养老的人?她找到庄子,作为出口!?她以为看到了光亮!那是真的吗!她竟然已经四大皆空,什么都不在意,也学会了打坐。难道这一切,在其他人眼里看来都会是微妙的不正常吗?!她惊异了!

    忘记,在想到那个高中痛苦的折磨的时候,在想到高中被送饭的时候,她说忘记;在想到一些被逼迫不能实行自己想法的时候,她说你要忘记,这样才能感到继续活下去?解脱?在想到课堂上感到空洞的时候,她说要忘记?难道,她已经越来越变得无法真的压制自己了??她的自己,已经想要在什么时候透气?

    她忘记,自己的感受!因为她不知道。她竟然感觉自己无力地同一些东西一模一样,那是不是就是一滩烂泥???????那个时候,她颓废,无光,这时候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牵引的人们继而再加上一把火!因为!她有什么价值?暗淡的人能有什么?世界追求快乐?她竟然不能快乐?这本身让人看到就觉得丧气?

    那个时候,她也是不想说清究竟是哪个时候??她说她要每一刻为了虚空的快乐。她竟说,她喜欢了世间没事的样子,她没心没肺,只为了心灵的安详?平静一些?让那些滚烫去死?死在巢穴里,刚刚萌芽的地方,因为她不知道它们有什么意义?它们的存在为了什么?她没心没肺,每天看漫画为生,她喜欢一切让自己觉得幼态舒服的东西,不就是享受吗?她说,这多容易?人们活在感受里,做一切为了感受,他们做计划,妥善安排,为了自己怎么接下来更享受?

    煦蓝架空了什么?这时候,什么坏人又找上了她!

    她没留心,她没了心。

    在撕裂的夜里,她笑着,高兴。她的世界里只有了高兴,她高兴,她相信这个世界没有目的?她觉得她本身就混同万物?就算这样,她也不愿意沦为无尽的所谓享乐的牺牲品!而最后,这样的坚持,融化为了某种看不清的享乐。她竟然在人们的快速中停下来躲在一角去看流水,然后她不能被发现,发现以后人们就会说看她多奇怪,年纪轻轻,竟然做搞笑事?

    嘲讽,她感到刺激。?吗?心,是什么,她竟然变得毫无挂碍!?她说,自己不再需要说“忘记忘记”,在看到佛经以后她真的觉得她有了一种奇妙的追求。她能静寂下来了!她竟然把这种安静当作一种想要的追求,一种奇妙的境界!她爱上了这种东西?但是竟然和身边的他人不同?好吧,她也不知道?????

    坏人,又来到!她这时候已经没有了什么!什么认知?她没有了经验和知识!她的世界从婴儿开始,于是她纯粹,她逃避?她说,这样一直下去?但终于,她不行了!她开始觉得没有力气!!但这总比她费心去关注世界与她的不同,还有那种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想要什么的不舒服感觉,要好?她的挣扎,早就被她看在眼里,她难道要癫狂?这时候,她竟看到四大皆空!她感到救了一命?

    她颠乱,骄傲自己不需要思考,骄傲自己认为自己不需要知识!!她不需要为世界的任何东西费任何力气!!!!她似乎享受,但竟然没力气!费力想,就无法平静了!她的内在癫狂至极!!她不愿意知道??

    有个小孩,她认识。那时候觉得很舒服,因为这人非常的轻松,只不过有些油滑?她不确定!真的,这人似乎很逃脱事外?她考上了并听说她也在考研,就分享自己考上的喜悦!因为,想分享就分享了?她全然没有考虑,也不知道有什么“陷阱”?也不知道?

    那人听说后,似乎不愿意多说话?这有什么?后来,她打电话来,说:“学姐,你跟我说说怎么考上的?”后来她们约在晚上,她跟她说考试经验?多么好笑!她其实不想在意这个,但还有一些被压抑的喜悦!因为这是一场逃脱,她逃离了,因为考上了哲学研究生。她还能活着?她不想现在工作。她想静一静。还不理解世界。?

    煦蓝说了一通。很高兴。

    再后来,那人竟然说,晚上需要煦蓝在教室里帮她找?什么学校网站的消息?那人谁需要汇总她想考的研究生网站消息?出于一种茫然的友情和没事情干的悠然奇怪感觉,煦蓝说,她力气勃发,她想要研究?

    她找了很多资料,力气很大,发给她。汇总好了,她发了很多自己的面试等等经验,她几乎是全盘拖出。她被认为是个傻子??那人在笑?

    她不在意,她也很开心。可是后来,她觉得很奇怪!她竟然没心?

    心,是什么!??奇怪!

    这是什么问题?不是字典里都写好了吗?就这,还需要问?抛弃字典里的一切定义,她能怎么想,她没个着落!?竟然变得如此?被架空?谁能抛弃语言已经有的定义去思考?心,能是什么?

    他们说,心可以定义所有存在的一切。心,可以是决定性的。心,同时却也被看作是私欲和自我的表现!?这种存在,是什么样的神秘力量?是一种能看到的力量??心,私欲?一个人不能有私欲?他们说?又说,找到自己!可是她的自己是什么?空了!

    找心,找自己的一颗心,那就是她自己???找她自己?去了哪??

    她高兴吗?真的高兴是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很轻松了,可是她质疑自己的存在?当时,她一股劲就是考上哲学研究生,为了解脱,为了离开,为了获得重新开始的快乐机会!就像是现在,她又是一股劲为了纯真的友谊,她高兴,她和朋友没什么互相的要求,她放空了完全!她竟然一直追求这个!她不想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人类学怪事???她找资料,高兴!这就是友谊吗!??

    她找啊找,非常有干劲!!!

    她说,她找到了生命!

    她希望一直有干劲!

    她看着屏幕,那人竟然说,我们真是好搭档,你竟然帮我找我很高兴。竟然!可是,返过头来,那个人说你真傻,我让你找不是这样找的,我让你列的表格我也觉得不需要,真是谢谢了,不好意思是我想多了,其实不需要把这些学校的情况分项排列成表格,粘贴我也不容易看。我还是自己弄吧,你弄的太麻烦。我自己有办法。不需要了,谢谢。

    有些事,果然还是自己做起来更合心意?

    毕竟人们的存在不同?理解不同?就算是命令,也不同吗?该是怎样的一种方式去存在呢!煦蓝是煦蓝,但似乎已经不同于昨天???

    煦蓝已经做了,那就好了。

    那个人结果再次又找到她。她知道?或许她是个某种程度上的弱智青年?为了什么看不清的东西只要是有奔头,她就去?这就是生命?啊?

    她说,她还需要煦蓝。这一次还找了什么需要找到的资料,依旧是,她还说你帮我定个酒店,就在这住了。她还说,她不想一个人住,问煦蓝能不能陪伴一下?煦蓝觉得很怪!???她又好奇?

    她去了,但是这人很不满意她找的酒店!因为这里不太干净,她很是嫌弃煦蓝的懦弱????煦蓝不是标准的人!她觉得还不如她自己找地方住?她还说就在学校附近?她说她自己解决了,煦蓝办事真是不让人舒服和满意。煦蓝说,你让我弄我是帮你忙,你不满意是你自己的事。煦蓝走了,发誓要离这个人远。

    这个人还说一些奇怪的事,说煦蓝你真有趣。用奇怪的语调??煦蓝问她,她说她没说过奇怪的这些话,她又想一想,说自己是说过,可是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你信了!?她笑了!!弧度很大!

    煦蓝觉得自己就是个不知道的玩意。她在研究生课上,哭了。老师竟然看到了,他不理解她为什哭了。也许就是,她在课上因为这个写诗,也许就是太不实际,竟然把玩笑当真记住,也许就是真不理解所有人类?她不知道!她哭了!

    老师讲的一切,让她觉得很感动,是孔子,可是哪里能看到??那些东西,好像一个看不到的梦?也许,她想要一切看不到的哭一场,就深刻地想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大家竟然不哭,孔子说的能实现?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