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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之礼(下)(致命游戏同人)

    腹黑深情皇帝阮澜烛×失忆世家公子凌久时

    名字按致命游戏电视剧,第十扇门按电视剧演的,保留反派孙元洲。但是按原著门和阮哥门神的设定,程家双生子有先天性心脏病的设定,原著门中门,私设千里和枣枣现实中没事。

    甜甜甜且He,放心食用,第一次写同人,平时在平台写的作品大多是bg,文笔和想象行为可能不符合期待,接受建议和交流,但不接受辱骂,人身攻击和无理抬杠,谢谢。

    阮澜烛是对凌久时很好,凌久时也不是没有听过外头的传闻,他不在乎,喜欢一人,不用在意是男人还是女人,阮澜烛对他的真心他都懂,他也愿意。

    他很清楚自己的父母是被陷害的,他的父母向来开明,不会因为那些难听的传闻就嫌弃这个儿子,或者觉得儿子做了帝王的枕边人根丢人。那么就根本不可能诅咒帝王。他也明白阮澜烛是迫不得已才把他父母禁闭府中,但是昨晚的大火,的确是禁军的人守在凌家内外发生的,不是禁军动的手不可能有旁人,而禁军只听命于阮澜烛。

    他终究还是孙元洲所说的那句:凌大人可是说了,要是他的儿子跟男人在一起,那他可丢不起人,只能当没有这个儿子,这阴阳不合之事有悖人伦必遭天谴。要是陛下把凌久时当了禁脔,那他可是要去向先帝请罪了,也无颜忝居高位。

    这就是说因为觉得龙阳之好丢人,甚至不愿再效忠皇家,也不会祝福他和凌久时,甚至诅咒。

    阮澜烛终究是被刺了心。

    往日荣寿郡主谭枣枣想要多跟凌久时聊几句,阮澜烛都要一脸不高兴把她赶走。

    一个诅咒他们感情的人,就算是凌久时的父母,也是杀了干净。凌久时忘了,他是杀伐果决的帝王。这数月以来,为了对付孙元洲他设计杀了多少个冥顽不灵的孙党之人。

    帝王之心。

    是他想多了,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同。

    阮澜烛见凌久时挽留不住。

    出言威胁:你凌家不止你父母二人,你若离开朕。他们的性命对朕而言,也不过是是一个数字。

    凌久时跪了。

    从御花园那次以后,凌久时从未再跪过他,自然也不曾需要跪旁人。

    “臣不愿意,陛下若是想杀,就杀,把臣的族人杀干净,臣也无所谓。”

    说完凌久时就起身,义无反顾的走出大殿。

    好,很好,阮澜烛握紧了拳头。

    “来人,凌侍卫抗朕的命令,拖出去。二十军棍。”

    早就闻声而来的谭枣枣这时不管不顾闯进大殿,见到此情此景,吓得不行。冲上去卡住阮澜烛衣袖:“皇兄,久时哥哥他不是故意冒犯你的。你平时不是最—最喜欢他的嘛。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凌侍卫身为罪臣之子,不顾朕对宠眷优渥,执意抗旨不遵,朕没杀了他已经是开恩了。”

    罪臣之子。呵,他果然是认为凌家有罪。

    “可是——”

    久时哥哥文臣之后,那身子骨哪里能受这个——

    说罢阮澜烛甩开袖子,头也不回的往内殿走去。

    凌久时知道。阮澜烛这是想强行把他留下。

    殿外传来闷闷的行杖的声音,凌久时一言不发,也不喊叫。

    谭枣枣急得不行,直劝道:“久时哥哥,你喊两声,说不定皇兄就心软了,你喊啊。”

    凌久时疼得汗流满面。面色发白,就是一言不发。

    他才不会向这个暴君低头。

    行刑完了,内殿又传来旨意,凌久时禁闭于重华阁,也就是程家兄弟暂住宫中的地方,倒是没斥责谭枣枣。

    谭枣枣也顾不得这里是皇帝的寝宫。立马吩咐御和殿的宫人备软轿送凌久时去重华阁,还要把陈院判请来。

    按规矩凌侍卫是没资格乘轿,请陈院判也得陛下发话。从前倒是没关系,可如今——

    但谭枣枣毕竟是郡主,尽管阮澜烛素来对她很凶,但是宫里人都看得明白,陛下十分疼爱和在意这个表妹,可不敢怠慢她。

    虽然说凌久时更得圣宠如今也是这样,但是陛下对郡主的态度毕竟还没有改变,所以——

    宫人们还是照吩咐做了,陈院判派人去请,他来不来那就不知道了。

    陈非自然是来了,唉声叹气地给他处理伤口,中途被郡主大小姐吼来吼去逼问他是不是能保证不留疤。

    无语,男人留了伤疤又怎么了?就算要紧也不是她该在意的事情吧。难道还指望着凌久时和陛下和好如初?

    陈非摇摇头。

    凌久时趴在那,迷迷糊糊像是睡着了,谭枣枣和陈非就退了出去。

    这时,黑暗中,悄悄走进来一个宫女,轻声问凌久时:“主人让我问你,现在可愿意?”

    凌久时气若游丝,轻轻吐出两个字:“愿意。”

    而后凌久时在重华阁养伤养了数日,忽然一日就失踪了,找遍了宫里都不见人影。

    阮澜烛大怒,拷问了重华阁一众宫人,其中一位叫做瑶瑶的宫女,不堪受刑,死了。

    而凌久时此刻已经在城外江英睿的军中,告诉他阮澜烛如何排兵布阵,教他如何应付。

    江英睿这边也不亏待他,给她送了一位美人,名为徐瑾,不仅美貌如花,琴棋书画无不通晓,还知情识趣,是江英睿副将之女。既是笼络,也是监视。

    这徐瑾应是深得凌久时喜爱,听闻凌久时帐内夜夜折腾到很晚,欢声笑语不断。

    数日之后,江英睿的叛军攻入京城,确实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凌久时确实有些本事。众人都都攻入了皇宫,与孙元洲汇合了。

    高阶之上,阮澜烛气定神闲。他拍拍手,让谭枣枣带着手被反绑的夏氏。

    孙元洲看清来人以后,好像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狂笑不止,

    “阮澜烛,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筹码。若是这个女人,你想杀就杀好了。”

    谭枣枣怒道:“她可是你的结发妻子!”

    孙元洲道:“等我做了皇帝,想要什么女人都会有。”说完他又看向夏氏:“我会追封你为皇后,你放心去吧。”

    夏氏闻言疯魔了:“孙元洲!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孙元洲冷笑:“等我做了皇帝,你父亲自然会夏氏别的女儿给我,而我也会立她为新皇后。”

    夏氏直到此刻才真的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或者说逼迫自己面对早就知道的现实。

    不再挣扎。

    阮澜烛今日穿了一身红衣,此刻忽然轻飘飘的说了句:“夏氏为了你,在朕十五岁那年就想推朕入水杀了朕。”

    “因为枣枣看到了,她先是想故技重施还是枣枣,被朕察觉救了回来。而后她就陷害枣枣虐杀宫人,但其实是她做的。而那个宫女,濛濛,正是你手下副将熊漆的亲妹妹。惊喜吗?”

    孙元洲往后看,他的随行侍卫竟然都放下了武器,熊漆果然一副怨毒的样子看着他。

    那又如何。他还没有输。

    “昏君,熊漆背叛又如何。本侯还有五万大军,而你的禁军和京城护卫军都在城郊皇陵,至于那些勤王救驾的边城军,怕是来不及救你。”

    阮澜烛:“哦?是吗”

    这是静默站在人群中的凌久时对着江英睿说:“你答应了让我亲手杀了他的。”

    江英睿听徐瑾回报,凌久时确实十分怨恨阮澜烛,且凌久时的父母确实是死了,虽然是被舅舅孙元洲派人杀的。

    这个时候情况不明,派他探路也好。

    况且这弑君的罪名有人担着也好。

    只见凌久时提着一把长剑就往高阶之上走去,阮澜烛身边的禁军与江英睿带来的人缠斗在一起,凌久时竟然真的顺利走上了高台,谭枣枣一看凌久时,吓得推开夏氏,张开双臂挡在阮澜烛面前。

    “久时哥哥,你不要,你不能杀皇兄——”

    阮澜烛伸手把谭枣枣扒拉开,张开了双臂,两人相视而笑。

    凌久时把剑递给谭枣枣,谭枣枣发愣,阮澜烛深吸口气:“谭枣枣,接着。”

    谭枣枣这才立马回神接住了剑。

    阮澜烛把凌久时深深抱进怀里,竟然开始用撒娇的语气说:“这么久不见你都不想我的嘛。”

    凌久时:“……”

    明明前天才见过,不仅见过而且还——

    算了,办正事吧。

    凌久时挣开怀抱,对着台阶下的众人说道:江南军和各地来勤王的边城军就在皇城外,禁军都分布在宫内,至于你们西北军的五万,除了现场的你们其他的都已经归顺,如果你们放下武器,我可以保证。陛下一定不会追究你们被迫跟着江英睿反叛的事。

    说着各大军队的首领都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向阮澜烛汇报西北军的归顺情况。

    阮澜烛这时走上起来。拉住凌久时的手,厉声说道:“此刻投降,朕既往不咎。如若冥顽不灵,格杀勿论。”

    大势已去,士兵们纷纷放下武器。江英睿和孙元洲被自己的手下押到了阮澜烛的面前。

    大局已定。

    这时孙元洲竟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也不知道哪里藏了把小刀,挣脱了手下的束缚,就向阮澜烛刺过来。

    应该说他和押送他的手下是商量好的吧,毕竟要是杀了阮澜烛。这些军队可能也会听孙元洲的。

    手下迅速被禁军控制了。

    这时一旁的禁军来不及救驾,又是枣枣提着剑猛地冲到阮澜烛面前挡住了他和凌久时。

    不过这回阮澜烛不会再让谭枣枣受伤了。

    当时在是第十扇门是她的遗物手镯救了他。

    凌久时比他更快,他一脚踢开孙元洲的第一轮攻击,然后把夏氏提起来当肉盾,可是孙元洲毫不犹豫把刀刺进了夏氏的身体。禁军这会还用不上的话就真的没必要用了。孙元洲和江英睿一败涂地。

    夏氏捂住伤口,凄惨一笑,看向阮澜烛:“陛下,臣妇有一请求。”

    这可是夏氏对阮澜烛最有礼貌的一次说话。

    阮澜烛看了看凌久时,凌久时点了点头。他就说:“说吧。”

    “臣妇想亲——手杀了孙元洲。”

    “虽然朕也会杀了他,但是朕为什么要答应你?”

    “臣妇的父亲——把夏氏手中所有的生意都交给了我,我愿意——全数——交给陛下。”

    这几年民生凋敝,正需要这笔钱。

    在门内,夏氏一样坏,但至少没有死心眼跟着这个孙元洲了。

    阮澜烛也没继续为难她:“准了。”

    阮澜烛吩咐道:“枣枣,把刀给她。”

    夏氏杀了孙元洲,她自己也气绝身亡。

    现场自然有人收拾,阮澜烛抱着他觉得“瘦了很多”的《宠妃》凌久时回了寝殿。

    “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惩罚你。”

    “臣立了这么大功劳,陛下要惩罚我?”

    阮澜烛一口吻下去:“谁让你和黎东源里应外合对我用摄魂术的?”

    凌久时轻轻推开他:“不这么做,陛下怎么舍得打我?”

    原来那日是凌久时暗中找来黎东源帮忙,让他对阮澜烛用摄魂术,被摄魂术控制的阮澜烛才会那样对凌久时,等他反应过来,凌久时人都在重华阁了。

    阮澜烛心智坚定,摄魂术一般对他没用,但是凌久时配合给他茶水里下了药,这才中招。

    至于黎东源,凌久时帮他制造了假死,让他和夫人逃脱追杀,报答一下也是应该的。

    至于安排黎东源进宫,偷偷下药的事,旁人不好做,凌久时做起来确实很容易。

    阮澜烛无语又心疼:“哪有人上赶着挨打的。”

    “不做的像一点,怎么能让孙贼相信?”

    这原本就是他们商量好的,上演周瑜打黄盖的戏码,将计就计,而凌久时的父母,早就被阮澜烛保护起来了,大火后现场的两句尸体自然不是凌家父母的。当日阮澜烛就发觉不对,表面禁闭凌家父母,实则把他们转移保护起来了,后来果然有人放火。

    凌久时如他们所愿,也可以打入他们内部。

    但阮澜烛不同意真打,怎么都不同意,但正因为外人也知道阮澜烛是绝对下不了手的,所以只有他下手了才能相信。

    因为假死。孙元洲也想到这其中有黎东源的事情。

    “不行,我还是要惩罚你。”

    阮澜烛的身子又压了上来。

    凌久时无语:“挨打的人是我好不好。”

    阮澜烛不讲道理:“挨打的是你。心疼的是我。”

    也——有道理。

    当晚阮澜烛反应过来。心疼的不行,又知道事已至此,不能浪费凌久时的牺牲,于是就想让陈非去看看才放心。艳雪告诉他:枣枣请了陈非。

    也是,凌久时必定会把枣枣请来。后面请陈非来就顺理成章。陈非也会把他的消息传达给阮澜烛。

    陈非第二日过来给他请脉,他们这才全都明白凌久时的计划。

    陈非果然传达了一个宫女的名字,瑶瑶,就是孙元洲的人。

    阮澜烛于是在凌久时“失踪”以后把此人处理掉了。

    凌凌确实聪明,算无遗策。

    但是——

    凌久时又挣扎着说:“陛下不是惩罚了臣好多天嘛,今日臣累了——陛下就放过臣吧——”

    阮澜烛道:“你叫我什么?”

    “澜烛,澜烛,你——”

    没错,之前在凌久时帐熊和他夜夜笙歌的女子根本不是徐瑾。徐瑾只是被下药在里面睡了一觉,真正和凌久时欢好的一直都是阮澜烛。

    为什么旁人没有发觉呢,因为阮澜烛这家伙不仅扮作女装,还不知为何会作伪音。

    至于徐瑾为何会那样汇报,自然又是摄魂术,作为阮澜烛放过黎东源的条件。

    黎东源表示,不想成为这对爱人游戏的一环了,溜了,再也不见。

    至于为什么程一榭程千里为什么今日没出现,阮澜烛说:“我让程一榭看着他弟弟,他们兄弟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

    那易曼曼呢?

    “那天你失踪了,他在我面前说了你的坏话,我就不带他玩了。”

    好吧。

    天下太平,海清河晏。

    阮澜烛和凌久时在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床板变成了一扇门,而床头挂着的百年好合符变成了钥匙,阮澜烛毫不犹豫打开了门。

    他们都回到了现实世界。

    黎东源和庄如皎的婚礼请帖送了过来,谭枣枣进军国际影坛,请阮澜烛和凌久时去国外看首映礼。程一榭程千里兴致勃勃地准备第十一扇门,只要通过了他们就安全了——因为第十二扇门的门神把门关上了。

    而这次的考验门,只有凌久时一个人保留着记忆,算是门神之母的恩赐。

    凌久时并不介意他门神的身份,但是——

    因为现实生活中实际上凌久时才是黑曜石的老大。

    “阮澜烛,你就再给我扮一次女装看嘛——”

    “霸道总裁有特殊癖好,喜爱小奶狗扮作小娇妻”

    太平盛世,海清河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