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范二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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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痛扁郭保坤

    郭保坤今天在诗会里被啪啪打脸,心情极为不爽,所以晚上去花天酒地了一番,这才心情好了些。

    不过一想到家里的古板父亲,心情一下子又不好了。

    正想着明天该给太子什么好玩的东西进宫,却发现轿子居然停了下来。

    他完全没有准备,加上不知道为什么,头有些昏沉,额头撞到前面,撞的生疼生疼的,大怒骂道:“你们这些混蛋,怎么抬的轿子?”

    没有人回答他,轿外一片安静,手捂着头郭保坤有些狼狈地从将要倾倒的轿子里爬了出来。

    此时街道上一片安静,正是他要回府前必经的牛栏街。

    郭保坤已经看清楚了形式,围着轿子的有三个蒙面的黑衣人,而郭府的轿夫和护卫都已经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

    蠢得一批的郭保坤以为是遇着沿路抢劫的贼人,吓得半死,心想这京都治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哆哆嗦嗦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我可是当朝尚书之子!”

    牛栏街一向安静,尤其是入夜之后,基本上没有什么行人,郭保坤也有些绝望,根本不指望高声叫喊能喊来人救自己,所以声音很低。

    一声听不清楚男女的声音回道:“我们是范府的,来打你。”

    郭保坤愕然回首,却发现一个麻袋迎面而来,套住了自己,他焦急的喊道:“你们一定是范闲和范二那两个小畜生!…不不对,还有第三个人!……还有第三个人…”

    麻袋里有幽幽清香,却让郭保坤昏沉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只是这样一来,却更加凄惨些,因为紧接着便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痛揍,拳打脚踢,竟是毫不留情。

    “你个大傻逼!我草拟大爷的!早就看你不爽了!”

    “还找我茬!看我,不打死你!”

    范二对着麻袋拳打脚踢,打着打着似乎有点不过瘾,直接骑在麻袋上,“我左勾拳…右勾拳…”

    麻袋里一阵哀嚎,郭保坤仍然不怕,他知道是范闲和范二他们下手,京都权贵子弟争斗,向来没有下死手的,所以他犹自放着狠话:“姓范的小杂种,有本事你们打死我!”

    “呸!泥马德!还哔哔赖赖!打你个龟孙儿!”

    藤子京有些束手无策的站在那里,他发现自己马上就可以大展身手时,插不上手了……

    他也曾有耳闻,范二少爷在儋州时就好勇斗狠,不过在京都的几天,藤子京觉得一定是谣言,自己的二少爷长得这么温柔好看,但现在看来,好像比传言差不了多少。

    “艾玛,呼——”

    范二从麻袋上下来,又踹了两脚,长舒一口气,“舒快了。”

    “哎,你们也来啊。”

    范二下场,冲藤子京微微一笑,“你,去好好大展身手吧。”

    藤子京闻言,重重点头,他一定要让主子看到自己的能力!

    于是,郭保坤就……咳咳…

    “哦~啊!救命!停啊!不要…停…”

    范闲面脸黑线的听着这虎狼之词,看着藤子京虽然拳拳到肉,但是下手有度,点点头,来到麻袋跟前,笑容满面说道:“换我吧,我也手痒了。”

    “啊啊啊…呜呜呜……”

    郭保坤呜呜呜的在麻袋里痛哭,但是他仍然很硬气,觉得他们停手了,嘴上不服软喊着:“怎么停了?范家的小贱种,有本事…你们打死我!”

    范闲听了这话,怒上心头,直接再揍一顿,打的郭保坤现在只能哀鸣,还普通的叫喊都出不了声了。

    他蹲下身来,看着那不断滚动的麻袋轻声说道:“郭兄,你知道下午为什么我会写那首诗吗?”

    郭保坤痛的说不出话,只是抽噎不止。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你欺我两次,我便要打的你哀、悲、多病,不如此,怎能让我痛快。”

    话音刚落,他一拳头已经隔着麻袋狠狠地砸了郭保坤的面门上,也不知道深夜之中,隔着布袋怎么会如此精确的准头,竟是狠狠命中了郭保坤的鼻梁。

    郭保坤只觉一阵痛麻酸痒直冲脑际,鲜血流淌,终于忍不住痛哭惨嚎起来,开口不停求饶。

    可能觉得还是不解恨,又狠狠的踹了两脚,这才遁入夜色离去。

    半天之后,郭保坤才从麻袋里连滚带爬的钻了出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不成样子。

    看着身边那些护卫轿夫还躺在地上,不由痛骂无数句,他强忍着剧痛,哆哆嗦嗦的用脚将这些人踢了起来,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手下是中了某种迷药,但是他们居然在麻袋里放了解药,打的自己痛不欲生。

    护卫们捧着昏沉沉的脑袋,看见自家公子居然被人打成一个不人不鬼的样子,吓得半死,赶紧上前扶着,连轿子也不坐了,直接背回了郭府。

    当天晚上郭府就闹翻了天,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派人赶到了京都府,将状纸直接递给了吏部侍郎兼京都府尹梅执礼,痛诉昨夜惨剧,誓要将那些范府杂种治上重罪。

    更不能放过那两个胆大包天,敢在京都当街行凶的范氏私生子,如果连这两个小孩儿也治不了,这堂堂尚书的脸面往哪儿搁去。

    离开花舫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世子还在搂着袁梦睡觉,所以范闲没有打招呼。

    范闲没有和司理理发生什么,纯粹就是处女情结,而且他还害怕染上什么天花,艾滋什么的病痛,如果这个世界有避孕套的话,发生点什么也无所谓。

    范闲打着哈欠,困的不行,赶紧催促范闲快点,好回范府睡回笼觉。

    范闲则是想着,得快点赶回去看热闹。

    轿至范府,范闲和范二还让藤子京多带了几个护卫,一行人鬼鬼祟祟的喊开门,溜了进去,还吩咐开门的护卫不要声张。

    那护卫一看是藤大人跟儋州来的两位少爷,哪敢多事,又回去睡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