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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蘧诘欲杀东郭阗反被杀

    植物油不能制成膏或脂,故没有动物油脂照明方便,所以郑骀给芝麻油的定价要比大豆油低,当然也比动物油脂实惠。

    郑骀命乐洪在郑邑内大肆宣传用植物油照明的优点,用芝麻油照明的好处很快便被郑邑内生活节俭或者生活稍显拮据的贵族、富户所得知,他们立刻便舍弃了动物油脂,转而使用芝麻油照明。

    随后郑骀又让乐良继续在菟氏邑和棐林邑种植芝麻,因为芝麻才刚开始种植,郑骀倒不怕连续种植会影响地力,他想尽快试出芝麻的最佳种植时间。

    由于乐良之前兑现了承诺,所以这次菟氏邑和棐林邑的农民种植芝麻都非常的积极。

    同时,郑骀想起油桐、油茶、核桃、乌桕并称中国四大木本油料植物,于是郑骀又命乐良在菟氏邑和棐林邑大量种植油桐、油茶、核桃和乌桕。

    壬申,郑邑东门处,一名未冠少年架着牛车搭载着一名耳顺老翁朝着郑伯宫的方向驶去。

    牛车停在了郑伯宫外,未冠少年将耳顺老翁扶下了牛车,朝着郑伯宫守卫走去。

    守卫见老翁和少年衣着不像普通百姓,便没有出言制止。

    耳顺老翁来到守卫面前后,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竹谒,双手递到了守卫手中。

    守卫看了竹谒后当即让同伴热情接待老翁和少年,他则快步进宫通报去了。

    郑伯宫玉堂殿内,郑骀正在与妘宓饮酒作乐。

    范季拿着竹谒向郑骀禀报到:“禀君上,子思子孔伋携其嫡孙孔求于宫外求见。”

    孔伋是孔子之孙,孔鲤之子,生于周敬王三十七年。孔伋曾迁居卫国,此时居于宋国。

    孔伋受教于孔子高足曾参,孔伋在儒家学派的发展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他上承孔子中庸之学,下开孟子心性之论,并由此对宋代理学产生了重要而积极的影响。

    说到孔伋则不得不提和。

    为孔伋及其门徒所作,主要阐述了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中和之道;至诚之道;以及合外内之道。

    从第二章到第二十章上半部分主要为记言体,讨论中庸;第二十章以下则为议论体,提出作为世界本源的“诚”,认为“诚者,天之道;诚之者,人之道”。

    后收入,乃儒家经典之一。中的也为孔伋所作。

    所阐述的一整套政治伦理思想体系,作为一种意识形态十分切合中国封建社会的政治制度和社会关系。

    “可是仲尼之孙?”郑骀没有接范季递来的竹谒,直接开口问到。

    “正是。”范季答到。

    郑骀皱眉问到:“彼见我所为何事?”

    “臣不知。”范季答到。

    “也罢。”郑骀随即说到:“既是大儒,吾也该见见,召孔伋、孔求于彰德殿偏殿候驾。”

    “诺。”范季应下后便出门宣旨去了。

    随后郑骀特地带着兰儿去了彰德殿,在彰德殿偏殿外,郑骀命范季等人留在了门外,只带着兰儿进入偏殿。

    范季觉得郑骀的举动有些反常,于是便派人通知驷迅去了。

    郑骀与孔伋、孔求互礼过后,郑骀便高兴的对孔伋说到:“寡人期盼子思子久矣!今日得见,寡人甚悦。”

    “伋愧不敢当,伋闻郑伯文采斐然,故冒昧求见。”孔伋拱手说到。

    “子思子谬赞,子思子德才兼备,寡人望尘莫及。”郑骀谦虚的说到。

    孔伋说到:“伋闻郑伯所作,其辞采华美,描写细腻,想象丰富,情思绻缱,若有寄托。赋之文体更是前所未见,传言乃郑伯所创。郑伯有如此文采,伋望尘莫及也。”

    “郑伯所作与亦是辞采华美,感情真挚。其文体亦是前所未见,想必乃郑伯所创。”孔伋话音刚落,孔求便补充到。

    孔伋和孔子一样很重视礼,也身体力行遵守礼。昔日,孔伋得知父亲孔鲤之前妻去世后,于孔氏之庙痛哭。

    孔伋之门人便对其说到:“庶民之母死,何为哭于孔氏之庙乎?”

    孔伋恍然大悟,连连承认是自己的过错,遂哭于他室。

    孔伋闻言对孔求厉声呵斥到:“伯求不得无礼。”

    “诺。”孔求闻言嘟着嘴应到,然后便向郑骀行礼致歉:“求失礼于君前,请郑伯责罚。”

    郑骀微笑着说到:“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孔伋闻言顿时对郑骀好感倍增,因为郑骀说的那句话既肯定了孔求的无礼之举,又免除了孔求的责罚。

    “谢郑伯免求之责罚,求定改之。”孔求再拜说到。

    郑骀答拜未语。

    郑骀之所以要在孔伋祖孙面前表现出一副明君的模样,那是因为他想招揽孔伋。

    当今天下士人可以说是非儒即墨,虽然孔子及其后裔、门人的影响还不及汉以后那样巨大,但在这个时代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一个国家想要强大,拥有足够多的人才是最基本的条件。只要郑骀将孔伋就在了郑国,那么便会有大量的儒学人才涌入郑国,为郑国的发展增砖添瓦。

    郑骀特地选在彰德殿见孔伋,并且将范季等人留在门外,是因为彰德殿偏殿够大,站在门外几乎听不清里面的对话。

    孔伋随即向郑骀问到:“敢问郑伯,赋之意可为不歌而诵谓之赋?”

    “然也。”郑骀点头说到。

    “何以为赋?”孔伋又问到。

    郑骀答到:“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赋以四言、六言为主,句式错落有致且骈偶;文辞则需藻饰与用典;声律则需谐协;内容侧重于写景,借景抒情。即铺采摛文,体物写志。赋分大赋与小赋,大赋规模巨大,结构恢宏,气势磅礴,语汇华丽,乃汇成千上万言之巨制;小赋篇幅较小,文采清丽,讥讽时事,抒情咏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