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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乐良接任西圃卫士令

    公仲连一被带到庞坚面前便厉声向庞坚质问到:“子圭子直言正谏不讳,竭智尽忠,汝为何为乱?”

    “吾所为,替父报恩也!”庞坚大义凛然的说到:“初,朕皇考路遇豪强作恶。。。。。。”

    庞坚将事情的原委讲给了公仲连听,公仲连听后不禁摇头叹息,随即向庞坚问到:“赵氏覆灭乃子圭子之愿乎?乃襄子之愿乎?”

    庞坚闻言如醍醐灌顶,顿时恍然大悟。

    庞坚随即登上战车,率领城西驻军直奔城北中山军而去,同时派人前往城南命城南驻军前去攻打驻扎在城东的中山军。

    位于城北的中山军主帅见庞坚军来势汹汹,知道事情不妙,于是立即命军队组成了防御阵型。

    庞坚率军在距离中山军一里的位置稍适整顿后便向中山军发起了进攻,庞坚军中的采石工匠虽然疑惑怎么突然和中山军打起来了,但两军即将交战,他们也顾不得多想,只能集中精神参战。

    中山军英勇善战,而庞坚军实乃乌合之众,两军交战后中山军很快便占了上风。庞坚军中的采石工匠正准备逃命,这时赵沐率军自北门杀出,与庞坚军夹击中山军。庞坚军中的采石工匠见有援军,这才没有溃逃。

    中山军主帅见势不妙,当即下令全军向北突围。中山军拼命突围,而庞坚军中的采石工匠已对庞坚颇有怨言,自然不愿卖命,中山军成功突围。

    庞坚知采石工匠已不堪重用,于是只率领着涅县军前去追击中山军。

    中牟城东与中山军交战的庞坚军没有援军,庞坚军中的采石工匠很快便开始溃逃。采石工匠一溃逃,庞坚军便大乱,很快城东的庞坚军便大败。

    中牟城东的中山军主将知道情况有变,既不敢继续逗留在东门外,也不敢贸然率军前往城北。于是城东中山军主将一边派人前往城北打探消息,一边向东北方向撤去。

    中牟城东的中山军主将很快便收到回报说有一支赵氏军队正向城东奔去,中山军主将当即率军往东快速撤去,撤出了数十里方才转而向北朝着中山国的方向撤去。

    庞坚率军一路追击中山军,中山军主帅不知庞坚军的兵力已经少了大半,所以在路上一刻也不敢多停留,一直将庞坚军远远的甩在身后。

    当中山军主帅率军逃回中山国后,庞坚便不再追击,转而率军又朝着中牟奔去。

    庞坚率军抵达中牟北门外后,便让部下全部散去,随后他便先朝着涅县的方向稽首再拜,然后又朝着中牟赵氏宫阙的方向稽首再拜,接着他有朝着赵襄子陵园的方向稽首再拜,最后他竟拔出佩剑自刎于北门外。

    赵浣命人将庞坚的尸体悬于北门外,曝尸以泄心中之愤。

    跟着庞坚作乱的晋阳军和采石工匠逃逸了一部分,剩下的晋阳军回到了晋阳,剩下的采石工匠被送回了五行山采石场,赵浣没有追究他们的罪责。

    赵浣随后在寝宫接见了公仲连,赵浣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甚至日益加剧。

    赵浣自知命不久矣,其诸子皆年幼,他必须早做准备才行,不然他的儿子很可能会坐不稳赵氏家主之位。

    赵浣与公仲连一番交谈过后,赵浣觉得公仲连不论是胆识还是才能都不错,是一个可以托付重任之人,于是便以公仲连退敌之功封其为司徒。

    赵浣从公仲连口中得知了庞坚作乱的原因,于是赵浣便将庞坚作乱之事怪罪到了赵敦头上,他言皆因赵敦没有发现庞琦是赵襄子旧人,这才导致庞坚作乱。于是赵浣又下令将赵敦烹为羹,以羹饲狗。其实赵浣杀赵敦不仅仅是因为泄愤,赵敦任赵氏家相多年,对赵浣的儿子是很大的一个威胁。

    赵浣知道赵敦族人定然会心生怨念,所以他便任命赵沐为家相,赵沐自会搞定赵敦族人。

    赵浣准备立嫡长子赵籍为嗣,并让其妻叔姬摄政。

    叔姬为赵简子心腹家臣董安于之玄孙,为姬姓,行叔,名苓。董氏乃官宦世家,叔姬自幼耳濡目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赵浣知道让叔姬摄政必定会遭到许多人的反对,于是他便任命赵沐为赵籍之师,如此一来赵沐便与赵籍绑在了一起。

    随后赵浣又分家相为左、右相,以左为尊。赵沐任左相,叔姬之父董治任右相。

    赵浣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召集群臣,带病临朝,提出了让叔姬摄政的想法。毫无意外,赵浣的这个想法遭到了许多人的反对。

    司寇邹豫出列进言到:“主君不可。叔姬乃妇人,妇人焉能干政?古人有言曰:‘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今君欲惟妇言是用,乃乱之始也。”

    赵浣没有理会邹豫,又向群臣问到:“卿曹以为若何?”

    赵沐随即出列说到:“豫实乃危言耸听。臣以为,嗣子年幼,叔姬佐之,并无不妥。”

    “嗣子年幼,自有我等遗君父母弟佐之,何需妇道人家干涉?”邹豫怒道。

    邹豫为嬴姓,邹氏,是赵氏分支。

    “我等自当尽心辅佐嗣子,然我等俱为外臣,不能昼夜伴于侧。叔姬亦佐之,则内外咸定。”赵沐说到。

    这时司工徐载闻言出列说到:“沐之言差矣!鲁之先君哀公尝言:‘寡人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寡人未尝知哀也,未尝知忧也,未尝知劳也,未尝知惧也,未尝知危也。’若使嗣子于叔姬为嗣子羽翼,嗣子何以为圣君?”

    赵沐冷笑着向昔载问到:“昔吾先王周文王、武王,先君文子、简子、襄子,孰非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庄子早逝,庄姬独自抚养文子,何不见文子昏聩?”

    徐载顿时哑口无言,赵浣见又有人要出列,于是当即说到:“吾忽感身体不适,此事改日再议。”

    一旁的赞者闻言便唱喏到:“罢朝。”

    次日,赵浣将邹豫之弟邹处和徐载之弟徐茂秘密召到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