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与生,何处安在
繁体版

第九章 被毒舌咬

    飞机起飞了,小毓带着我的心去了西安,内心一阵空落落的!打开剃须刀盒子,里面还放着一沓厚厚的钱,一数,整整5800元。

    尼玛,想收买我?

    一张小纸条,上面娟秀的写着:“买个好点的相机,我要你把我拍的最美,我要你帮我记录最美的光阴,我要你记录我们的点点滴滴!”

    好吧,遵命,去买了台心心念念的“佳能”单反和多个胶卷,权当帮你保管,权当以后做你的专业摄影师。

    半个月后按计划回到了我的小县城小镇,那时大部分家里还没有电话,我家也不例外,只有小区传达室有公用电话,我们约好了,因为我家没电话,两天必须打一次电话。

    我又恢复到游戏(英雄无敌、红警单机版)、睡懒觉、饭来张口的常态生活,只是再怎么样我会留出画画和摄影的时间。

    8月中旬的一天,去山上摄影,当我正在很专注的拍朽木和苔藓时,突然,感到小腿处被刺了下,定睛一看,边上有条蛇,灰灰的,难道是蝮蛇?

    册那,我把矿泉水瓶朝那条蛇扔去,一下不见了。

    感谢老师,感谢知识,感谢上课认真听讲的自己,让我记得急救常识,我把相机的背带卸下来后紧紧捆扎在大腿上,下山后请人帮忙用自行车带到镇上卫生院,后来就应该是休克了,朦朦胧胧中感知到有白色的墙,白色的窗布,碎花裙、红礼服,柔荑,破浪卷,难道我是死了吗?

    还好,没死了,我睁开眼看见我妈妈我床边,“妈,我是在哪?”

    我妈回答,“在医院呢,你应该没事了!”

    “我那个相机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想到相机。

    “在的。”哦,那就好!

    后几天在病房待着,不是挂水就是睡觉,毒已消,肿也慢慢消了,偶尔想看看书也看不进,昏昏沉沉的好几天,只是经常想起个小妮子,想她在做什么。

    当天傍晚时分,迷蒙中我好像感觉有人,感觉好像是小毓,穿着米色的短袖T恤进来了,原来不是感觉,是真实!

    “阿姨好!”略带羞怯但妙曼的声音传来。

    我揉了揉眼睛,她怎么来了?真的来了!

    我妈问:“你就是小毓?”

    “妈,她是我女同学!”我解释道。

    “阿姨,我是劲航女朋友!”个小妮子也就够直接的。切,羞羞,怎么这样子的?

    我妈打量着小毓,她略显拘谨的站在那里不敢往我这边靠,场面略显尴尬啊。

    “丫头,看你满头大汗的,我给你们去买冰淇淋,你要吃什么口味的?”

    “随便,谢谢阿姨!”

    于是我懂事的妈出去了。

    个小妮子一下上来亲昵的靠着我,我又野蛮的捏着她的柔荑,她关心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回答:“鬼知道,蛇这玩意神出鬼没的,又不跟打招呼。没事,死不了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前两天没电话,后来我叫传达室大叔喊你妈妈听电话才知道的,让我看看伤口!”说着就掀被子想查看伤口。

    我点了点小腿位置,“喏,就这里,肿都已经消退了,没事的!”

    她用嘴吹了吹,用纤纤玉指轻轻的抚摸,痒的我一阵悸动。“停,停!”我立马打断,“这里不宜!”

    个小妮子秒懂,小脸一下子绯红,递给我一只“耳朵”,响起张学友的《失眠夜》,“总是在一个失眠的夜,我就会盼望你的出现....就是在一个这样的夜,我就会对你特别思念.......”

    我注意到她走路姿势不对,“刚看你走路怎么一瘸一瘸的?”

    “这边根本打不到车,我只能走,走的急走的久,可能是脚上起泡了。”

    那时我才发现穿的是高跟鞋,可想而知她出来是很急的,而且连行李也没带,一阵心疼,内心很是感动,“毓,我的女孩,感谢你!”

    我又再一次给个小妮子脱掉鞋子看脚后跟的泡,果然起了泡,心疼的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冰淇淋来了!”,我妈一下子来到我们跟前,害的小毓窘得像要找个缝钻进去一样,“谢谢,谢谢阿姨!”,说话结结巴巴,煞是可爱。

    后来我叫病房护士帮忙拿来创可贴,帮小毓把脚后跟处伤口贴好,“妈,她脚破皮了,明天给她带双拖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