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东西,但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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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让人遗忘意外的方法

    这种话听起来就像是小镇做题家在酸小城市本地人天生就有一套房产一样——明明有更富裕的,天生就出现在赤天界的幸运儿在,为什么要针对我这种付出了血的本地人呢?

    “不过没关系,这都是小事儿——”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使得他的脸……他的脸……

    我很难形容,但是我要尽力把我看到的东西说出来:

    ——假如说一个人用力的皱起眉头,那么这个人的鼻子和嘴巴会开始出现褶缩,出现皱纹,脸开始变宽眼睛逐渐迷城一条缝——这个我能做到。

    那么假如说一个人不断的用力皱眉,那么这个人的脸理论上应该会因为头骨的存在而保持在一个限度上,他可能会脸上皱纹横生,他可能眼睛被褶缩的根本看不见,他可能因为咬牙切齿而显得整张脸都变短变宽了,但是他实际上就是做出了一个视觉效果,而不是真实存在的物理变形。

    但是副观主和正常的人类完全不一样!

    他依靠着皱眉(也许皱眉对他来说是一个施法动作,正如之前观主貌似把响指设定为施法动作一样),把自己的头全部褶缩进了自己脸上的皱纹里,从一个仙风道骨的疯癫老道,变成了一个……一个脖子上顶着一小团褶皱玩意儿还长者三长条胡须的怪物。

    我只能用非人所能敌的怪物来形容现在的副观主。

    我之前敢发誓,椅子怪虽然可怕,但是如果说我当时手上有根哪怕椅子腿,我也敢于向椅子怪发起冲锋进行反抗,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区区一张椅子,就算是龙椅又如何,拆了就是了!

    我现在也敢发誓,就算是我手上拿着一把冲锋,面对眼前这种形态的副观主,我也会肯定也会被骇的双手发软,双腿战栗——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怪物了!

    起码也得我整个肩扛式的rpg,这才能在让我站他面前不双腿发抖!

    “你要干什么?”

    我惊得慌忙向后退,然后发现刚刚消散的云气又化为了麻绳把我束的老老实实——早知道我就不该随着他进来,怪不得观主让我小心他,原来这家伙居然是个武疯子!

    观主这种文疯子,只要顺着他表示对清风剑派的忠诚,马上就能无往不利。

    而副观主这种从底层爬上来的武疯子,那叫一个心狠手辣又心思歹毒,接下来我怕是要被搞的不成样子……

    “只是想让你把我们之间不友好的这段记忆忘掉而已!

    你只要好好的站在这里,接下来就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啦!”

    什么都不需要担心了?

    忘记掉这段不友好的记忆?

    我感觉到了从内而外的恐惧——怎么说呢?

    催眠,洗脑,健忘,凌辱,调教……

    作为一个曾经的文艺工作者,一个艺术家,一个真正意义上有低级趣味的人,我能想出十种甚至九种他利用洗脑手段来折磨我的方法——无论是公开放尿play,还是说搞什么要挟恐吓play……

    “首先是赔偿你的灵石满满一中袋,接下来是诚恳的道歉——”

    他深深的向我鞠躬——恕我直言,假如说美少女做出这个动作能让人感觉到温暖和热情,那么他做出来之后只会让我感觉到由内而外的恐惧和惊骇——想想看一个脖子上挂着核桃脑袋顶端带着发髻和木簪的怪物向你低头的场面,我惊骇和恐惧的就像是发现自己硅胶娃娃暴露在所有宾客面前的失业肥肥!

    “实在不好意思,我是绿天界升上来的飞升者,思乡心切到了一种限度,所以说动作有些急,失去理智了。”

    ?

    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暴露本性了,要对我进行洗脑,催眠,然后让我这样那样这样那样……

    “所以说你接受道歉吗?

    如果说不接受,理由是什么呢?”

    接受,接受,肯定接受啊!

    “接受道歉,接受道歉,我接受道歉——快松开我!”

    他捋着自己的胡须,然后一拍自己的脑袋——没拍到,他脑袋缩水,所以他拍空了——意外的有点滑稽可笑了。

    “懂了,你是不是担心我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虚晃一枪,在你身上施改心法?”

    我这么容易被看懂的吗?

    “哦——你放心!

    黄天界这边是有规矩在的,绿天界那边这么做倒是行,黄天界这边规定洗脑法只能用在没有觉醒灵根的凡人身上,你现在灵根已醒,我肯定不能对你施展改心法啊!”

    虽然说知道了好消息,但是还是很……怎么说呢,官方说严令禁止的事情多了去了,只要利益到位,哪里没有违法犯罪的小人呢?

    不过既然副观主都这么说了,我肯定不能打他的脸——有台阶就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日后找机会打击报复他丫的就是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同时原谅你的鲁莽行动——所以说能把我放开了吗?”

    他摇了摇头,否决了我的回答:

    “再加上一句,同时接受我的赔偿。”

    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他晃了晃那颗核桃又把那一中袋灵石和那些材质各异的书一起用石桌子的面给打了个包裹,挂在我的脖子上,然后风轻云淡的跟我道了别,轻轻的一推我,我便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很难理解他后面的操作——通常来说,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杀人灭口,或者威逼利诱,整个什么契约,什么封印,什么法阵……为什么他会选择赔礼道歉,然后真的当无事发生一样把我给放走了?

    不过毕竟这对我有好处,于是我就抱着脖子上的包裹回了我自己的房间——很难想象这包裹皮居然是之前我也曾用手摸过的那张石桌,无论是从手感还是从它打结……它居然没打结!

    我关上门一边低头把它从我的脖子上放下去,一边推动摇杆调整了灯光和洗涑的上下水——洗个小澡,

    不知道多久之后,我才能像是观主和副观主那样一个奇妙的施法动作就能做到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事情?

    我试着找到包裹的缺口和褶皱,最终只能确认它甚至比现代塑料工艺品的接缝工艺还高明——简直就像是玻璃制品般完美无瑕,如果说这种工艺用于制衣,怕是真的能做出放屁会鼓包的丝绸紧身衣也说不定?

    最终我只能用牙齿咬下去强行撕开了这神奇的法术造物——包裹终究是身外之物,包裹里的书籍和那中袋灵石才是最有价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