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之天涯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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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白玉京vs黑白玄翦

    白玉京走到黑白玄翦身前二十米处,打量着眼前这位刺杀了成嶠、单剑对抗纵横的一代剑豪。尽管玄翦周身弥漫着近乎实质的杀意和剑势,可是他的眼神中,却是一片混乱,情绪在不断变幻,杀意,睥睨,阴毒,猥琐,等等,甚至还有一般女性才会有的柔媚。...

    当玄翦眼神中展现出柔媚盯着白玉京之时,白玉京彻底受不了了

    手腕轻轻一震,内力一激剑鞘,长生剑“噌”的一声就出鞘到了白玉京的手上。

    “原本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的,不过你的眼神,我不太喜欢,所以,我还是打你一顿解解气在告诉你”说完,白玉京虚空挽了个剑花,膝盖微曲,脚跟轻抬,几个跳跃一瞬间便冲到了玄翦面前,玄翦手持双剑格挡,对拼几剑过后,双方后退,持剑戒备。

    “好一柄剑!”玄翦操着一口低沉的声音赞叹了一声。

    这道声音和之前最后出声的声音一致,低沉却又沉稳,不过背后却潜藏着八道声音中最浓重的嗜血感。

    听到玄翦的声音,白玉京又回想起那个充满魅惑的眼神,心中想打玄翦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想到这里,白玉京决定不在留手,交易,活下来才能谈交易,白玉京的心境产生变化过后,大宗师的气势瞬间震慑了全场…

    玄翦看着眼前的人“你是大宗师,怎么可能”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今天能活下来,我免费告诉你一个秘密”说罢,右脚猛一踏地,足下发力,整个人瞬间化为离弦之箭,持剑右手横收胸前,做挥砍姿态,剑锋直指玄翦。

    玄翦感受到来人的剑意和气势,感觉到身体被彻底锁死了,看着眼前的男人带着杀意直冲而来,多年生死搏杀的直觉让他不做他想,全身内力涌动,劲力外放,立刻抽剑防御,这才没有受伤,挡住攻击之后,玄翦的眼神似乎产生了一些变化,有迷茫,有不解,不过这一缕迷茫来的快去的也快,感受到对手的剑意,玄翦不做他想,微微屈膝,腰腿发力,真气灌注于双剑之上向着白玉京砍去,白玉京见玄翦冲着自己而来,笑了笑

    “想要拼死一博吗?不自量力”

    白玉京立即挥动长剑向上一挑将玄翦的白剑荡开,随后身体往后一躬躲开黑剑的横扫,趁着玄翦进攻停滞的一瞬间,左手真气涌动,一掌打在玄翦的胸口。玄翦受力直接倒飞出去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此时眼中恢复了清明,没有开始前的暴虐。

    “黑白玄翦吗?实力倒是不错,可惜了,剑道受损的你无法更进一步”白玉京看到玄翦清醒过来,也不再动手,挽了一个剑花过后将长生剑收入剑鞘。

    “你是谁?”黑白玄翦此时气息萎靡利用双剑撑地半跪在地上,被大宗师一掌打在了胸口,伤口的疼痛让他摆脱了八玲珑的离魂之法恢复了清明。

    “我吗?本座天涯阁大龙首白玉京”

    白玉京看着还在硬撑的黑白玄翦说到“坐下调息吧,我的内劲不及时化解,你真的会死的,你死了你跟魏纤纤的孩子就真的成孤儿了”

    “你是谁?你为什么知道我跟纤纤的事?”激动的玄翦想站起来没想到又引动了伤势直接吐了好几口鲜血

    “我说了,你只有活着,才能跟本阁做交易,你还不调息消除内劲?那你的孩子可就真没救了”听到白玉京的话语,黑白玄翦也不在忌讳什么,原地打坐就开始调息消除体内白玉京的内劲…

    白玉京看到黑白玄翦开始调息,也不在管他,走回了马车哪里,感慨道“这个人如果是我的手下该多好,可惜了,一个命运被人玩弄在鼓掌中的人”

    惊鲵此时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罗网的顶尖高手连二十招都没撑下来就败了?

    “你是大宗师?宗师和大宗师差距真有这么大吗?”惊鲵带着不解问到。

    “并不是,如果他在全盛时期,我想要拿下他也要花费一翻功夫,我之前不是说了吗?他的剑道有损,无法发挥全部实力”白玉京充满怜悯的看着黑白玄翦。

    “他?怎么了?”

    “一个可怜的人,因为魏纤纤甘愿被人利用,利用他的人最后害的魏纤纤惨死,生下的孩子也不知所踪,可惜啊,事到如今还在为仇人卖命”白玉京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玄翦听到,看似在解答惊鲵的问题实则在告诉玄翦一些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和纤纤的事情?我和纤纤的孩子在哪里?”黑白玄翦刚把内劲消除掉顾不上自身的伤势开口询问。

    “死人可没价值与我谈论交易,你在不好好调息身体,我可就走了啊,毕竟我还有任务在身”白玉京充满玩味看着玄翦

    “我等你半个时辰,只有半个时辰哦。”

    惊鲵看着眼前的黑白玄翦,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悲凉“要是我没有脱离罗网,或许我会跟他一样吧”

    二十分钟过后,

    黑白玄翦站起身将双剑收回鞘看着白玉京“怎么样才能告知我孩子的下落”

    “那要看你拿出什么筹码了?毕竟本阁做生意讲究诚信,只要你给的出满意的报酬,本阁不仅会告知你孩子的下落,甚至还能帮你杀掉仇人”白玉京背着双手,看着眼前的玄翦,语气平静的说到。

    “魏庸已经死了,我的仇已经报了”

    “真是个可怜的人,你的仇人可不止魏庸一个,掩日呢?你不会忘了你能亲手杀掉魏庸的时候,是谁阻止了你吧?”

    “你真以为没有罗网的谋划和配合,魏庸跟你两个人就能杀掉披甲门的掌门?还是说你不敢面对?”白玉京的话语虽然伤害性不大,但是就像是用小刀一刀一刀的把玄翦的埋藏在心里的伤疤给重新揭开。

    “你们想要什么”

    黑白玄翦第三次问出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