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陷入绝境
许知愿不语,默默起身回了房间,她现在心很乱。
就在刚刚,许知愿才明白,第一次祝余见自己,祝余那奇怪的态度,当时他真的只是想给自己一条活在阳光之下的退路吧!
可她许知愿不识抬举,非要留下来缠着他,他也无可奈何吧!
许知愿似乎又读懂了一点祝余,肆无忌惮是因为有恃无恐。
祝余根本不会伤害她,他只是想吓吓自己,所以他那么无所保留,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可惜可惜她那时不懂。
可读懂了又如何,如果当时的许知愿知道,她一定会仗着她在他心里的地位直接扑倒他,才不和他打什么迂回战,试探他对她纵容的底线,试探他的喜欢。
他在祝余那里完全就是没底线的存在,她在哪祝余的底线就在哪。
许知愿这一晚睡得很不安稳,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就更不安稳了。
宣域的股市发生一次震荡,祝氏财团的资产在一夜之间蒸发了上百亿资产。
那些不服祝余的人也趁祝余远赴墨国,开始划分集体,制造骚乱,甚至更有甚者直接截了祝家的货车。
祝余不在,祝家的主心骨不在,许知愿和祝慕彻夜长谈,决定分头行动。
许知愿去稳定祝氏财团正经历的金融风暴,祝慕则去解决那些跃跃欲试的不臣者。
两个二十三岁的大小孩,似乎很难撑起那么大的祝氏财团,可他们别无选择毫无退路。
在许知愿和祝慕被围困的第三天,祝余失联了,祝氏基本陷入了绝境。
祝慕终于还是走上了和祝余一样的路,也是这个时候,祝慕才更懂他哥哥的不易和辛苦。
商圈又出了一个狠人,手段和祝余比简直不分伯仲。
也是这个时候商圈的那些人,才注意到宣域的小魔王,不仅是有病还是个疯批。
宣域一个废弃的工厂
“截的那批货呢?”祝慕脸上挂着101式的笑容,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刀,声音很温柔。
“不……不知道。”跪在地上的男人,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啊~”一节断指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男人的疼痛声传遍空荡的工厂,回声不绝。
“那批货在哪?”祝慕不知何时拿出一块手绢,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和刀上的鲜血,又缓缓的开口道。
“我说我说!”看着自己的手指,男人慌了,他在祝慕的身上看到了祝余的影子。
“在宣域西郊港口。”男子长呼了一口气,却也应声倒地而死。
“送他去医院把手指接上,然后送到警察局。”祝慕扔下沾了血的刀,淡淡的吩咐道。
这是祝家人的底线,不准杀人不准犯法。
这些都是以前祝余的手下,他们对这个祝家小少爷不是很了解,可在短短几天内,他们已经完全没有怀疑,只要是祝慕的决定,他们都会无条件执行。
“祝少去西郊港口?”冷伊不解的问道。
“祝楼。”祝慕简单的抛出两个字,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朝工厂外走去。
冷伊读懂了,祝慕的话不容他们反驳,所以回祝楼。
祝慕到了祝楼没有焦急下车,而是耐心的在车里抽了根烟,又坐了半个小时才起身。
“有水吗?”祝余看了眼自己的手皱眉问道。
“有的。”冷伊快速从车座底下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祝慕。
“我要洗手。”祝慕不接,眉头皱的更紧更深了。
“哦~”冷伊反应过来后开始拧开瓶盖,给祝慕倒水。
“明早七点来这接我。”祝慕吩咐完,没等冷伊回答就头也不回进了祝楼。
“还在忙。”祝慕不自觉的收了收手,脸上带着一个温柔的笑意。
收手是祝慕下意识的动作,他那双手沾过血,不适合让它们出现在许知愿面前。
“快了只要CY注资,那么祝氏财团这次危机就一定能度过。”许知愿还在整理关于CY集团资料。
“阿慕你那边怎么样?”许知愿头都没抬的开口问道,其实认真工作起来的女人也和男人一样迷人,至少这条在许知愿身上成立。
“一切都好。”祝慕看着许知愿认真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有那么一秒,他希望哥哥永远都别回来了,这样他是不是就可以和许知愿永远在一起。
祝慕觉得自己疯了,他慌张的留下一句:“早点休息。”就回房间了。
密密麻麻的手写资料,许知愿这几天都快忙疯了。
解决金融风暴最有效的三个方法,一是股权重组,增资扩股;二是坏账打包,切割剥离;三是注入资金,解决流动性。
因为许知愿只是祝氏财团的代理董事长,她不敢轻易触碰祝氏的股权问题,所以她只能从踢人和找人注资入手。
这两天,祝氏也是人心惶惶,前所未有的大危机让祝氏员工担惊受怕,但许知愿入职祝氏成为代理董事长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许知愿风风火火的挑了三个祝氏正在转手卖祝氏股份的高层,仅用一天时间就找到他们的罪证,把人都丢进了监狱。
祝氏的高层似乎很不服许知愿这位天降的代理董事长掌权,但是许知愿手上带着祝家主母才能戴的祖母绿戒指。
他们不敢造次,而且许知愿确实展现了她的个人能力,才三天的时间她就让祝氏财团股票的跌幅下降了七个百分点。
许知愿已经尽力减少祝氏财团的损失了,这两天她都没睡好觉,睡着了在梦里也都是在想对策以及挽救祝氏财团的方法。
“许总祝氏旗下的祝远大酒店收到CY集团的董事长—FredDurand入住了。”司晴喜笑颜开的跑进总裁办公室说道。
“嗯~去准备资料,下午点我们过去。”许知愿手上的动作没停,笔一直在纸上换算着。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司晴对许知愿完全是钦佩不已,一个二十三岁大学还没大学毕业的小女孩,处理起事情来可谓是雷厉风行又独断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