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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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拔除毒瘤

    姜齐整顿人马,睚眦、狴犴两营马裹蹄、人蒙面,雷猛带睚眦营去城东厉家,徐晃率狴犴营去城西鲁家,姜齐给众人交代,不滥杀无辜,如有冥顽不灵反抗的,一律格杀;把厉家、鲁家家族成员一律虏获至营寨,钱粮等一律入库。为不被厉、鲁两家发现,薛刚他们10个人留守营寨,姜齐跟雷猛,项楚跟徐晃,戌时,一行人悄无声息向望都进发。

    北城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形同虚设,进城后,两营分开行动。姜齐怕暴露身份,让雷猛等人打头,他则持刀跟在雷猛后面。厉家大院早就被姜齐摸清楚了,姜齐安排5人蹲守后门,围绕院子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均派5人把守,他带35人攻正门。人员分配好后,姜齐让雷猛敲门,就说厉老爷故人深夜拜访,有要事相商,同时递上厉老爷书信。门卫看到书信,知是厉老爷笔记,便要进去禀报,雷猛不悦,拿出一锭银子从门缝里交给门卫让他行个方便。门卫见钱眼开,就把门打开了,等开到一群黑衣人,再想关门已经来不及了,雷猛一脚把门卫踹倒,手握领口把他拎了起来,恶狠狠道:“前面带路,胆敢乱动一刀结果了你。”门卫吓得哆哆嗦嗦,细看去,两腿间已经流下了不明液体。

    在门卫的带路下,很快就把府中的人员集中到了堂前,正欲清点人员时,有30多人的家丁在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带领下从后院冲了出来,少年厉声呵斥道:“你等何人,敢夜闯朝廷官员府邸?”雷猛见到是厉家少爷厉鸣,就把蒙面揭下,拱手道:“厉公子,别来无恙啊!”厉鸣大惊道:“大当家深夜来访,是何缘故啊?”雷猛蔑笑道:“最近手头有点紧,来化缘了。”说完对身后众人道:“有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家丁不知所措的看着厉鸣,见他胆都吓破了,也都放下了手中兵器,双手抱头走到人堆里蹲下。这时,后门的兵士带着厉家家主厉庄赶了过来,告诉雷猛,厉庄想从后门逃走,被抓了个正着。雷猛笑着看着厉庄道:“厉老爷,我们这帮兄弟快活不下去了,向你借点钱财。”厉庄见到雷猛,一脸谄媚的说:“大当家,钱不够花,您遣个人过来知会一声就行了,咋还亲临寒舍啊!”雷猛看了一眼姜齐,回道:“我来请厉老爷前往山寨一聚,我好尽地主之谊。”说完也不看厉庄,这时又有几名兵士带着3名家丁模样的人进来,雷猛一看就只是去请援兵的,对众人道:“把值钱的统统带走,厉家的心腹也都带走。”厉庄一听,顿时晕了过去。

    城西鲁家情况也差不多,两营兵士一直忙到寅时才在北门碰头,光押运钱帛的车辆足足有近百辆,一行人浩浩荡荡返回山寨。厉、鲁两家的动静早已惊动周边住户,听到是虎山土匪,没一个敢出来的,也包括官府的巡捕。

    姜齐安顿好厉、鲁两家20余名核心成员后,向徐晃、雷猛、赵绪交代营寨一些安全防卫重点后,带着项楚、薛刚一行人连夜骑马返回望都,进入城门已经是辰时,大概早上七点多的样子。姜齐让薛刚他们紧急召集县城所有巡捕,把厉家、鲁家封控起来,美其言曰保护现场。然后去县衙找何县令,拱手道:“何大人,据多人证实,昨晚厉家、鲁家遭虎山寨土匪洗劫,两位家主都被掳走了。”何才听后大惊失措,忙问如何是好?姜齐昂首道:“大人放心,我今天正欲带人剿灭虎山寨,一劳永逸解决望都大患。”何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握住姜齐的手:“全赖县尉啦。望都兵力全凭你一人调遣,在外有临济决断之权。”姜齐拱手道:“谢大人,我等必将不辱使命。”

    姜齐从县衙出来后,与项楚耳语一番后,项楚急忙乘马向虎山寨而去。他则找来薛刚等人,让他们10人分两组去看守厉家、鲁家,无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两家府邸。另外,让他通知所有巡捕兵丁,中午吃完饭后,午时二刻北门列队征剿虎山寨。姜齐安排完后,回到家里,感觉很深疲惫,折腾了两天,还没正经休息过,便喊来姜云儿,让她帮忙揉揉肩,姜齐则眯着眼睛睡了过去。梦中的姜齐突然来了灵感,睁开眼走到铜镜边,看着镜中的自己,头顶白光隐隐作现,定睛看去,统帅100,武力100,智力95,魅力:95,姜齐匆忙喊来姜云儿,问她是否看到自己头顶的白光,姜云儿一头雾水,以为姜齐没睡醒,便告诉他头顶什么也没有。姜齐心中已知一二,头顶的白光只有自己能看到,不是所有人都能显现白光,显现的内容也因人而异。想到项楚这个华夏五千年武力巅峰武力才105,而自己素质提升后已经达到100,可谓在东汉末年完全可以睥睨天下。在项楚的影响下,姜齐也喜好用枪戟类兵器,在和项楚不断交流切磋后,他的戟法也是日行千里,完全可以和项楚过300回合而全身而退,再往后自己气力就不及项楚了。

    为了弄件趁手的兵器,姜齐花20两银子在望都最有名的铁匠万炼,按姜齐的需求做了两件戟,姜齐把一包木炭、豆豉、土末的混合物交给万炼,让他把工件整好形,放入坩埚中,然后盖上木炭、豆豉、土末混合物,在容器外加热,木炭、豆豉都是渗碳用,土末是分散剂,这就是《天工开物》中记载的“焖钢法”得到高碳钢,然后就是双液淬火,就是用盐淬、油淬的双液淬火,这种淬火产品,硬度非常强,关键是其耐磨和弹性也很好。

    \u0013历时一周时间终于锤炼完成,万炼亲自驾车送到县尉府,对淬火方法赞不绝口,因为两把武器削铁如泥,万炼一直想问那包混合物怎么调配,因姜齐不在只能作罢。两把戟中,一把戟是根据项羽霸王戟制作,全长2米,重达120斤,也唤作“天龙破城戟”,戟身有古朴纹饰、月环利刃,顶端是金属枪尖,十分锋利。还有一根戟通体乌黑,长1.95米,重量98斤,伫立在姜齐身边,比他高出半头。姜齐在堂外舞动,只听破空声呼呼作响,犹如虎啸山林,姜齐就为此戟起名为断空虎啸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