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她是恶毒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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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被自己信任爱重的人背叛

    “来了!”就在这时,林梦兮抚琴的手一顿,忽然的道。

    一旁的清殊立刻站直,神色认真了起来。

    琴声阵阵,微风习习,眼前的画面也随之改变。

    ……

    女鬼名叫周白芍,生前是一个非常活泼可爱的姑娘。

    白芍生在一个还算美满的家,父母疼爱,下面还有一个弟弟。

    家里虽然贫穷,但却是一个温馨和睦的家。

    在这样的环境中,白芍渐渐长大,是一个非常活泼可爱的姑娘。

    十五岁那一年,上元节上,白芍姑娘邂逅了徐家公子徐伟,与之一见钟情。

    但无奈徐家富足,白芍姑娘若是嫁过去,为妻的可能性很小,于是白芍姑娘的父母就拒绝了婚事。

    白芍很是伤心了一阵子,却也没有再闹。

    就这样过了半年,白芍的弟弟得了重病,眼看要坚持不下去,又无钱治病。

    无法,父母答应了徐家公子的求婚。

    白芍也是同意的。

    徐家出钱治好了白芍的弟弟,白芍嫁给了徐家公子。

    那一天,白芍兴高采烈的穿上嫁衣,在一片欢庆声中,坐上了花轿。

    一切都在向着好的地方发展,行礼,拜堂,入洞房。

    这是白芍最美的一天,也是她一生之中最快乐的一天。

    ……

    “铮!”就在这时,琴弦忽然断了一根。

    眼前的场景纷纷消散,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幽暗。

    风吹进亭子,带着阵阵冰凉。

    琴声突然被打断,林梦兮看着断了的琴弦挑眉“来了。”

    眼看周白芍现身一瞬就要走,清殊立刻出声。

    “我去追!”清殊握紧剑柄,立刻就要追出去。

    今日让女鬼跑了,下一次再想找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用。”林梦兮收回手,垂眸看着断了的那根弦“已经跑了。”

    “怎么回事,琴弦怎么会断?”

    清殊抱剑走了过来,也低头看向断了的那根弦,不解

    “难道是你弹琴手劲太大了?”

    “……”

    你怎么不说是我把它吓断的。

    “开个玩笑。”清殊见少女瞪着自己,随意的在一边坐下

    “明天去问徐府的人也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看着这周白芍看着还挺正常的。

    怎么死后怨气就这么大呢?”

    清殊一手摩擦着下巴思考。

    “谁知道呢。”林梦兮看着断了的弦,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

    “走了,回去睡了。”

    “啧,你要是猜到了什么,一定要说出来啊!”

    清殊感觉没意思,也拿起剑追了上去。

    晚上的风有些凉,两人走后,亭子里寂静一阵,然后一个黑色的衣衫的男子出现在了刚才林梦兮所坐的地方。

    “彭!”刚一靠近,原地就有一道灵力炸开。

    宋长风低头看了眼被灵力弄伤的小腿,嘴角勾起了一抹邪佞的笑容。

    “果然不一样了呢。”宋长风低头抚摸琴弦,自言自语的呢喃被夜风吹散。

    性格不一样,擅长的也不一样了,连习惯都不一样了呢。

    若说是重生的,那就不可能了,重生怎么会完全改变一个人呢。

    那么,就只可能不是那个人了。

    宋长风眸色微深,收回手消失在夜色中。

    上一世他便知道了这里的事情。

    蓝灵转世,含冤而死,自然不是普通的怨煞可以相比的。

    五灵,是修真界对顶级修士的一种称呼。

    顶级修士陨落,转世为人,根据灵根不同,分为五灵。

    水为蓝,红为火,黄为金,青为木,黑为土。

    五灵怨气,怨气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特别是这种五灵的魂魄,对魔修更是大补。

    所以,宋长风势在必得。

    至于这个林梦兮,他有的是时间和她玩。

    ……

    林梦兮回去就睡了,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收拾好就见到进门的清殊。

    清殊有些气愤,打听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

    徐府这些人一个个的绕弯子,说的全是一些没用的废话。

    “什么玩意!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扒着帮他们除鬼呢!”

    清殊剑往桌子上一扔就坐了下来,语气中还带着气愤。

    林梦兮轻笑,也是,清殊身份不凡,何时被人这样耍过,特别还是一群没有修为的凡人。

    “本来就是我们自请上门,可不就是扒着他们。”林梦兮笑着坐下,对一切毫不在意。

    “你知道什么?”清殊见她随意的动作,狐疑的看向她。

    林梦兮摆弄着手边的白玉杯子,浓密的睫毛遮住眼睛,唇角却是勾了起来

    “假如白芍是在一年以前就化成厉鬼的,这么短的时间,她是怎么做到的?

    除非比一般人更深更浓烈的怨恨,可一般的枉死,又怎么支撑的起她非同一般的怨气呢?

    反过来想一想,最让人怨恨放不下的,还有什么是比被自己一直爱重信任的人背叛杀害最令人痛恨的呢?”

    她的语气很淡很轻,动作也随意极了,浓密的睫毛垂着,明明在笑,却让人感觉无端压抑。

    清殊看向她,总感觉她的话有几分嘲讽在里面。

    可嘲讽别人还是自己,却又让人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