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他被残疾夫人攻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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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野性难除

    三年来,一切有关于乔嘉惜的坟墓,司门堇粼均找人来挖开,他说过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停手!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么做是有违天理的!”

    司门堇粼闻声看过去,墨色瞳孔一震,顿时周身冷意四起。

    乔!嘉!惜!

    女人白净的小脸,清丽妍姬,捧着一束白玫瑰花,一身素雅淡色的意式小铃兰花裙,每一步都是如同在初夏花园里曼妙地起舞。

    她来到墓地边上,在那块墓碑前放下手里的白玫瑰,侧身看向指挥这事的男人。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司门少爷!”

    司门堇粼不置一言,那鹰隼似的眼神,宛如要将她生吞活剥,拆骨入腹。

    “我先前仅是听闻,司门少爷有个恨之入骨的人,连人死了也不让入土为安,至少也挖有七个墓了。”

    “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司门少爷不怕扰了亡人,遭天谴吗?”

    “那便报应吧,我宁可死的人是我而不是她。”森冷的话音刚落下,司门堇粼便三步并作两步,朝她逼近。

    明是动人心弦的话语,从司门堇粼嘴里说出来,竟变得令人不寒而栗。

    “没想到冷面阎王如司门少爷,居然对先夫人这般用情至深!”乔嘉惜俏皮的口吻,看似一个小丫头不大懂事,说话挺冲的。

    实际上却是在阴阳怪气,一字一顿地刀子般往司门堇粼心上刺去。

    乔嘉惜见他没回话,心里一阵莫名地惆然,那一纸婚姻在他眼里果然毫无意义。

    想起那次车祸,如果没有秦仪蓉搭救,她必死无疑,且这次回国就是要查出害她的人。

    她抬眸见到司门堇粼一米九几的颀长身形逆着光,走到她跟前,手掌攫住她下颚微抬起来,对视上他墨绿的眼眸,眼底的寒光可怖。

    “把手给我拿开!”乔嘉惜毫不客气,说完就要抬手推开他。

    司门堇粼置若罔闻,脸冰冷冷的带着邪气,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脸上倔犟的神情,攫住她下巴的力道一加重。

    “三年没见了,你这脾气倒是欠收拾。”司门堇粼低头狠吻住她的唇,不容她反抗,强势地把控着,很快便驾轻就熟。

    与此同时,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果然不出所料。

    “嘶”司门堇粼英气地眉头一皱,吃痛地倒吸一口气,喜中带着一丝惊讶。

    她确实有点不同于三年前。

    “你认错人了吧!三年前我根本不可能认识你!”乔嘉惜被松开手后,立马往后退去,对他保持着戒备。

    嘴唇被她咬破后泌出了血,他抬起手一抹而去。

    “好,那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就认错了人。”

    司门堇粼再次迈步迫近,凌厉的眼神锁着她,见她连连后退,迅速制伏且将她横抱而起,迈腿快步走向车子。

    车门一开她就被扔进去,随之,一声响重重关上车门,司门堇粼欺身而来,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却已羊入虎口,为时已晚了。

    “司门少爷,我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人……!”

    他疯了!?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最初的想法,坚定自己没认错,她就是乔嘉惜!

    哪怕是她化成灰,他也绝不会认错人!

    司门堇粼那强烈的狂野气息牢牢地包围住她,薄唇霸道地落在她额头上、鼻尖……

    乔嘉惜的反抗就算是以卵击石,她也没有放弃,蓄积力气,甩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别碰我!肮脏!”

    乔嘉惜不惧不怕的直视他,只见他右脸上被她指甲划了两道,一下子就渗出血珠,滴落到她惨白的脸颊上。

    “嫌脏?司门太太,你可别后悔。”

    司门堇粼冷血地微挽唇角,更加肆无忌惮。

    如狂风要掠夺一切,亦如骤雨一直不止……

    “没想到,仅三年不见,居然这么野性难除。”

    在她离开后的每一天,司门堇粼都在加派人手寻找她,在国外也如此。

    哪怕是她的死讯传来,司门堇粼也不曾停止寻找,躲了他漫长三年,没想过她竟会自投罗网。

    奢华的巴洛克风格的大床上,乔嘉惜未醒,小脸纯净似未染世事,雪颈上点点红莓很醒目,女佣将锦被往上移给她掖好。

    浴室门一打开,在卧室的女佣们顿时停下手中活,毕恭毕敬向走出来的高大身影问安行礼。

    司门堇粼抬眸看向床上的女人,随即抬手一挥,卧室里的女佣们自觉地纷纷退出门去。

    他走到床边,撩起床幔,墨绿色的眸子静静注视着她的脸,想了千百种法子,抓回来后该如何严惩不怠。

    大手一挥将锦被掀起,乔嘉惜曼妙的身体裹在纯手工制作的睡袍里,白蕾丝边笼着细腻而美的细腰。

    司门堇粼低下头,吻着她粉泽的唇瓣,似品味醇香的美酒。

    她似乎哪里都没变,一如当初,吻过她的眼眉间,他停了下来,无法忽视她直视他时,眼里的倔强和坚韧劲儿。

    司门堇粼将她揽入怀里,埋头在她肩头细细碎碎地亲吻着。

    “阿央……”乔嘉惜痛苦地皱起眉,似乎在梦里见到了什么人,急呼低喃着。

    司门堇粼眼底一寒,大手掐住她的雪颈,阴冷地声音像来自地狱般:“你在叫谁?”

    乔嘉惜湿润的眼睛刚睁开,映入她眼帘的是他一头短黑的湿发,冷血禁欲,是她从没见过的嗜血病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