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
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一座高峰上,何维同悠闲的躺在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上,手持道德经卷缓缓念道。
这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一个悠闲的下午,今天,何维同没有向往常那般准时往返,而是在山中看起了道德经。
因为昨天,丘山已经可以下床了,不需要他做饭了。
何维同放下手中的道德经,看向远处的山峰,似是发呆又像是在思考问题。
“最善的人就像水。水善于滋润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停留在众人都不喜欢的地方,所以最接近“道”。
最善的人,居处最善于选择的地方,心胸善于保持沉静而深不可测,待人真诚、友爱和无私,说话格守信用,为政精简处理,能把国家治理好,处事能够发挥所长,行动把握时机。最善的人所作所为正因为有不争的美德,所以没有过失,也就没有怨咎。”
何维同想着道德经中的话,理解里面的道理。
道德经的内容虽然不谈及修行,但是对他的启发之大是任何经典都替代不了的。
因为它是论述修身、治国、用兵、养生之道的学问,而多以政治为旨归,乃所谓“内圣外王”之学,文意深奥,包涵广博,被古人誉为万经之王。
这些东西看似与修行无关,但是又时时刻刻影响他未来所能达到的高度。
拿老子举例子,若是在一个普通的世界,那老子的成就再高也不过是一思想家。
但若是高等世界,那就不同了,凡俗世界的老子与高等世界的老子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的思想境界都是相同的,唯一的区别就是世界限制了他们的发展,这也就是所说的“潜水里养不出真龙”的道理。
大多数的世界,构成世界的道都是相通的。
只不过凡俗世界的老子,因为世界等级低下,导致他所领悟的道理,并不能形成力量。
但是凭借他们所领悟的道理,只要把他们丢进高等世界,他们就能在短时间里崛起,远超同龄人。
这也就是说牛逼的人不管在哪里都牛逼。
道德经里讲的就是这些道理,里面有老子对宇宙的基础认识。
这些东西虽然不能直观的表现在他提升的境界上,但是可以潜移默化的缩短他破镜的时间。
这也就是为什么,古往今来的道士,修行的主要功法不是道德经,但是又都要看它的原因。
因为真正的道理,从来就不是功法,而是对世界的阐述,这才是最基础的东西。
不管他以后还会不会穿越,只要还在中国文化所构造的世界,就逃不过老子理论。
老子的这些理论,不会错,就算他未来到了其他文化构造的世界,也没什么,就算有些差别,也不会太大,因为构成世界的基础,也就是道,不会变。
这就是为什么,何维同每天都会拿出一部分的时间来钻研道德经的原因。
尽管,每天都是重复地内容,重复地道理,他也孜孜不倦。
何维同一直以为自己并没有弄懂道德经,他觉得道德经不应该只是一段文字,亦或者翻译成的白话文。
他觉得,真正读懂道德经地人,看世界的方式会改变。
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真正读懂道德经的人是怎样的,他也不确定。
道教神话,多少神仙,都可以说是老子的门徒,他们都在老子所构建的体系中修行,说到底就是没有脱离道德经。
世界上有两大修行体系,佛门,道门。
其它的不管是鬼修,还是魔修,都多多少少要与这两个体系扯上关系。
何维同缓缓从树顶站起,开始在山中穿行。
一个小时后,何维同再次回到了那株擎天树下。
茂密的树林里,小司藤卧在擎天树低,悠然的睡着了。
何维体内看着树脚的小司藤,微微一笑。
妖族就是妖族,在山中简直如鱼得水,小司藤现在就是这样。
小司藤身上淡淡的绿光与她背后的大树交相辉映。
她与这个擎天树有很深的关系,数百年的依附,让司藤与大树已经产生了一丝血脉纠缠。
这也就是为什么,原剧中秦放的血能救司藤的原因。
何维同看着司藤与大树的气息相互纠缠,互相促进。
大树从司藤身上得到了妖力,而司藤则是从大树身上得到了那浓厚的生命力。
何维同来到了巨大的擎天树前,伸出手按在了斑驳的树面。
何维同手触碰到擎天树后,它立马就感受到了,立马断绝了与司藤互相交流的行为。
顷刻之间就收回了所有的气息,变成了一颗普普通通的大树,它在躲避,它感受到了何维同身上的气息。
何维同看着反应如此剧烈的大树,不禁笑了笑,然后就收回了手。
他对这株擎天树没有恶意,他伸出手,只是出于好奇。
何维同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他最后看了一眼大树,然后便抱起地上睡觉的小司藤,轻轻一跃离开了这里。
何维同在树上飞跃,不过没飞出多远,他就被天上的一只飞鹰吸引了。
“啾~”
何维同停下飞快地速度,在一颗树顶停了下来。
突然停下,力道控制有所差异,导致脚底树枝上下浮动地极其厉害。
何维同看着不停在头顶空域盘旋地飞鹰,若有所思。
那是一只翼展一米有余飞鹰,虽然在两百多米地高空,但是在何维同看来,依旧是那么的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