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上师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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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愉快的开始

    下午稍晚些时候,方洁和郭飞根据安排,入学手续办完后,要到班级报道。方洁和郭飞相约同往。

    “你是今年94物理的新生?”一个中年男子看见方洁郭飞走来,向方洁问到,声音又尖有细。

    “是的。我们都是的。”方洁答到。

    “你也是?”中年男子转过脸,看了看郭飞问到。

    “嗯,我也是!”郭飞顺着他的语气回答到。

    郭飞看了看该中年男子,身高160CM不到,矮胖矮胖的,厚嘴唇,面疙瘩鼻子,丹凤眼,两段眉,头相较脸窄。

    此人,在厚厚的嘴唇张合之间,挤出的却是娘娘腔,真是让人大呼意外啊;面疙瘩鼻子很大,但大的有点失去了方寸;一双丹凤眼,也透着几分精明,但眼神里却闪烁着丝丝寒意;头顶着一片毛发沙漠,稀稀拉拉几根长丝围在四周,在轻风的摇摆下,不时地抽打上面的不毛之地,颇给别人几分老学究的喜感;一张阴晴不定的大饼脸,似乎总是有些笑容,但好像是天上的云飘忽不定,让人揣摩不禁。

    说实话,单凭这第一眼,不知为什么郭飞很不喜欢这个人!也许就是一工作人员,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接触的,无所谓啦!郭飞转念想到。

    “老师,我是来报道的。”郭飞正在说话间,报道处又来一个男生。

    “咦!又见到新同学了!”郭飞心里想着,转过头看着这个男生。此时,方洁也目光投向了这位新同学。

    该同学比郭飞稍高偏胖。头发油亮,脸庞白皙,五官端正,整个人看起来光鲜、神气,稳重中略显老成。只见他,穿着一件军绿色的格子西装外套,尽显洋气;一件淡蓝色的衬衫,一条深红色的领带系在衣领下,格外醒目;卡其色的休闲裤,黑色的皮鞋光亮光亮的。他和郭飞站在一起,夸张地说,一个是空中的云,一个是地上的泥!

    “室友!”郭飞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语气略显高兴。

    原来,在寝室里郭飞已经和这个男生见过面了,他们一个寝室的。只是,这个男生好像不太喜欢聊天,在寝室里多数时间是默默地坐着,不和他人说话的。

    “你好!”看见郭飞,这个男生立刻说到,并用眼睛瞟了瞟一旁方洁。

    “你也是我们同学吧?你好!”还没等方洁回答,这个男生就热情地和方洁打起了招呼。

    方洁微笑着点了点头,“是的”。

    “老师,我叫贾伟正。请-老师-多-多关照!”这个男生轻轻点了点头,最后一句像是刚学来的,语气有点生硬。

    说话间,他还伸出了手,表示要和老师们来一次肢体上的互动。嗯,这样更符合人与人见面时的标准程式啊!只是老师并没有做出响应。或许是他的动作还不够标准,老师没有看的明白?又或是老师不懂得这标准程式吧?

    “奥,贾伟正,你是一个人?没家人送来?”前面和郭飞对话的中年男子问到。

    “老师,没有家人陪同,我一个人来的。”贾伟正答道,显的很神气。

    “你们呢?”这位贾伟正口中的老师又问了郭飞和方洁。

    “我们是家人送来。”郭飞和方洁几乎同时答到。

    此时,中年男子的脸上好像升起了一片淡淡云,但瞬间又被风吹散了。

    方洁、郭飞、贾伟正按要求该签字的签字,该打勾的打勾,大家很快都办理完成。资料领了不少:学期课程表、学期日志、班级活动安排表等等。

    郭飞本来要和贾伟正一起回寝室。贾伟正却被中年男子叫了过去。

    郭飞与方洁一起走回了各自的寝室。

    开学了,热闹的校园里,刚入学的新生随处可见。寝室中、食堂里、操场上…,三三两两的,叽叽喳喳之声不断。在陌生的环境里,大家都想着尽快的熟悉起来。也许两人只有过一面之缘,话都未曾说过,也不知姓啥名什,就知道是同一辆接送车来的、办手续时他排在我前面的,校内偶有再见时,也能打个招呼聊上一句。

    住在一个寝室的人,就更不必说了。虽然彼此还不是很熟悉,有的也许一时间还记不住对方的名字,没关系,那就再问一遍、再告诉一次,但大家俨然是朋友了。无论去食堂吃饭还是外出买东西什么的,都会约上室友一起。睡着聊、做着聊、走着聊,大家的沟通都是积极的、主动的,因为每个人都知道,要融入这个集体。

    报道的第二天,郭飞所在寝室的人全到了。他们分别是郭飞、贾伟正、程友权、陈家浒、艾卯毕、郝文义、牛胜楠、孟少星、庄珲、卜成苏。

    贾伟正、牛胜楠、孟少星、庄珲、卜成苏来自江南。郭飞、程友权、陈家浒、艾卯毕、郝文义来自更远的江北。

    贾伟正和孟少星的家在城里,是城里人,其余都是农村的。他俩的穿着要比其他的人好,有皮鞋、西装、领带,以及各种秘密小件。只是孟少星的皮肤不如贾伟正的白皙,不像城里人。

    本来上高中的时候,郭飞是偏瘦的,说他面黄肌瘦是一定不过分的。但经过一个假期的阳光雨露和姐姐饭菜的给与,现在的他肤色黝黑、身体均称,整个人充满着健康的活力。其他人没有他黑,大家都开玩笑地叫他“黑老大”。

    庄珲是寝室里最矮的一个,身高只有155,性格外向,话多;艾卯毕比他略高,158,自称寝室二矬子,字好,大家集体聊天时话不多,但喜欢和他人说小话(窃窃私语);郝文义是最有书生气的,长得很奶油,像是从城里来的,平时话不多;牛胜楠长得五大三粗的,体毛很旺盛,一脸的胡子,说话做事也很粗线条,身为南方人看起来却像个北方大汉;卜成苏和陈家浒两人较瘦,据他们说是怎么吃都不胖的人。

    大家性格、习惯和说话做事方式存在差异,但现在看这并不影响彼此相亲相爱,只是以后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只是有一点,与刚到时的默不作声不同,贾伟正很健谈,好像什么都懂。听他说在来这之前在外面闯荡过,BJ上海都去过。他会跳舞,还说以后要教大家跳舞。早上,他要用洗面奶洗脸,刮胡须,喷摩丝,搽面霜,打领带,搽皮鞋,洗漱整理要花很长时间,这也是他与别人不同的地方。

    寝室里的10人已经各占其位。

    睡在郭飞上铺的,是陈家浒。和他们床铺相连的是郝文义和牛胜楠,再向里是庄珲和卜成苏。贾伟正、孟少星、程友权、艾卯毕的床铺是在另一边,贾伟正和孟少星住靠窗的上下铺,程友权和艾卯毕的床铺靠近物品摆放架。

    卜成苏说他后面会不常在寝室住,只是偶尔来下,他叔叔家在市区里,邀他去住,虽然他不太愿意。

    就这样,一群年轻人在一起开始了新生活,每天笑多话多!

    开学第三天。

    今天,所有新生上午9点要到教学楼里的报告厅,参加入校的首次会议,这是学校统一安排的“新生见面会”。

    208寝室的同学们,显得很兴奋!或许其他寝室的人也和他们一样。起床时,大家都精心地打扮一翻。虽然没人说出来,相信大家都把自己认为最好穿着最帅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见面会上好多人是没见过的,即使一个班的也有好多是第一次见面,一定给对方展现出自已最好的一面,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

    要想帅,头发是一定要收拾好的,这个大家都懂得。卫生间是公共的,一层人的洗漱都要在卫生间里。早上,这里有点挤,好多人拿着脸盒、毛巾、暖水壶、洗发露,排着队等着水池位洗头,还有人打开池上水龙头,头伸在下面直接洗了。也有人脱去身上衣物,光着身子,用脸盒接过一盒凉水直接洗起澡来,被别人看了就看,也没什么介意的。

    “大家要用摩丝吗?我有。“孟少星在寝室里对他人说到,把摩丝瓶放在了桌上。

    “我要的。“庄珲一只手拿起摩丝瓶,用食指按了按,一股白色的泡味就被挤了出来,他急忙用另一只手接住,然后放下瓶子,两只手轻轻地合了一下就在头上揉搓起来。

    “这个可以保湿定型的“孟少星看着庄珲,在边上介绍到。

    “恩,知道。”看样子庄珲用过。

    “我也试试。”牛胜楠一直在光胡子,刚好。

    “哎,孟少星,我给你说啊,你这香味太浓点,用了像女孩子。”睡在孟少星上铺的贾伟正说到。

    “没有啊,我觉得还好!”没等孟少星开口,庄珲回了贾伟正一句。

    “这有什么关系,关键帅就行。你们看,我帅吗?帅不帅?”牛胜楠用完了摩丝,一脸懵逼地问着,两手扬起身体还转了起来。

    “帅,帅呆了。呵呵“卜成苏不无调侃地说到。

    “我靠,你谁啊?你不用摩丝都帅,猛男啊!“庄珲也调侃到。

    “不过小心啊!一会开会时,你会被女生的目光电到。”庄珲的话引得寝室众人一阵大笑。

    “哈哈哈…”

    是啊!年轻人,哪有不帅的?哪有不美的?青春无敌!

    今天,贾伟正穿了件蓝色宽条纹的白T恤,浅蓝色牛仔裤,脚穿深灰色的仿皮休闲鞋,洋气十足。

    孟少星穿了件兰色衬衫系,深黑色牛仔裤,脚穿一双运动鞋,帅的不要不要的。

    庄珲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运动T恤,外加一件灰色夹克,配上休闲裤休闲鞋,也显得十分精神。

    牛胜楠一身牛仔装,虽然上面有点乌七八黑的,但看起来个性十足,酷酷的。

    郝文义还是一身书生打扮。

    郭飞穿了件白衬衫,灰色休闲裤,一双“飞跃”运动鞋,黑黑脸庞在白衬衫映衬下,英气十足。

    其他几人都是白衬衫,休闲裤,运动鞋,个个充满着精气神。

    大家整理妥当,就出发了。

    在去报告厅的路上,他们看见人一群一群的,应该都是一个寝室的人一同前往。

    “同学们,请大家坐在指定区域,我们是按班级划区的。大家注意看区域指示牌,上面写有专业班级。英语专业的在最前面,物理专业的在最后面….”主席台上,有人用话筒指挥着。

    “我们专业在最后,向后走。”贾伟正提醒着室友。大家都在东张西望,前几排女生好多啊!英语那里看不到几个男生,中文的也是女生占多数,只是后面女生逐渐少了起来。报告厅是个阶梯教室,向后是逐渐升高的。

    “物理专业这里…。”报道时遇见的中年男也出现在会场,正在站在位子中间向走过来的同学打着招呼。“贾伟正,这里。”

    “杨老师好!”贾伟正看见这个中年男显得很兴奋,劲直地向他走了过去,中年男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中年男看了看郭飞他们,示意他们找地方坐下。

    中年男人指指点点地对贾伟正说着些什么,像是一将军在向他的手下面授排兵布阵之策,贾伟正一个劲的点头,脸上尽是赞同,偶尔还咧嘴微微一笑。

    时间不长,贾伟正也挤到郭飞他们中间坐下了。

    “哎。我给你们讲啊,这是杨老师,我们的辅导员。”大家之前应该都见过,听到贾伟正的介绍,并没有表现出那种初识的感觉,大家礼貌性的向这位杨老师行了行注目礼,没人说话。不过,在得知这位就是辅导员,郭飞在心里顿时感觉怪怪的。

    “喂,同学,你们是物理的吧?”208寝室的同学们做在了一排女生的后面,庄珲伸着头向前排的女同学问到,这明显是明知故问啊!

    “是的。你们也是吧!”嗯,人与人初次见面有时就是这样傻傻地没话找话说,应该是为了彼此能尽快的认识熟悉起来吧。

    “傻啊!这还用问,做在这里的应该都是我们班的。”牛胜楠对庄珲说到,好像也是对前面的女生说的,也是对大家说的。呵呵,大家都傻!不过有人有时是故意犯傻,因为傻的可爱,傻有用啊!

    “我们班女生不少啊,你们看这里有12个。”孟少星像发现秘密似的,压着嗓子说道。“我听说,以前物理专业的女生都好少的,上届班里只有两个女生。”

    大家目光一下全集中在了前面女生的身上。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尽显嘻哈之色。

    “郭飞,你怎么才来?我刚刚还在找你呢!”方洁就在这12女生中间,转过头看见郭飞说道。其实,郭飞已经看见了方洁,只是没有特意和她打招呼。

    “咦,你们认识啊!”庄珲有点好奇。

    “是的。我们一个地方的。”郭飞笑了笑,还没说话,方洁就接过话头说道。

    “郭飞,你老乡!”贾伟正突然插了一句,“我说怎么报道时看见你们俩走在一起?!”

    “是的。报道时我们见过,你叫贾伟正!”方洁笑着,和大家熟络起来。此时,男生女生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会场内一片鼎沸。

    “大家安静,安静。同学们,请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各位领导、嘉宾到主席台就座。”台上的主持人用话筒高声的提醒大家,领导来了会议开始了。“啪啪啪…”,主持人的掌声首先通过扩音器传遍四方,震动会场里每个人的耳膜,随之引起了大家共鸣,主持人的热情感染了在座每一个人,同学们都使劲地鼓起掌来。

    “同学们--,”主持人略作停顿,会场内掌声戛然而止顿时落针可闻,“今天在主席台就座领导有我们的校长陶-向-正,陶校长!”主持人的声调平仄平仄平平仄,会场内的掌声再次响起。

    此时,郭飞用眼睛环视了周围,他发现朱老师,他们的辅导员,正站在会场的最后,两手举过头顶,用力地鼓着掌!

    会场内掌声持续了有1分钟,主持人接着介绍到,“我们的书记白梦仁,白书记!”会场内的掌声又再次响起。不过,此次掌声持续还未到1分钟,主持人就接着介绍到,“我们的常务副校长吴大发,吴副校长!”和前面一样,掌声响起,只是持续时间更短了。而且越往后越短,主持人的介绍也简洁了许多,“教务处处长魏何明”“学生处处长李乔”…

    会议开了2个小时。校长,书记、常务副校长依次讲话,讲完,三人就在大家掌声的欢送下离开了。

    后面是处长们的主场。各路处长依次走到宣讲台,发表自己的鸿篇巨论,神采飞扬,口水四溅。

    最后是老师代表和学生代表上台发言。

    新来乍到,同学们个个都像个雏儿,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丝毫造次。否则,这种会议早有人逃了。不过,场内也有人在下面开小会,当然更多的是打盹、发愣。

    会议结束后,大家立刻准备冲出会场,作鸟兽散!

    “94物理的同学们等一下哈。有件事情和大家说下。”就在同学要走的时候,贾伟正先站了起来,“今天下午2点,我们班级要在105教室开个会。”

    “希望大家准时参加。我们的辅导员杨老师,也参加的。”

    其时,杨老师还站在会场的后面,一言未发。

    11点多了,吃饭喽!大家从会场匆匆赶回寝室,拿上餐具向食堂冲去。

    食堂的饭菜很合郭飞的胃口。和着酱油等调料蒸的猪大排,油滴滴的,郭飞特别喜欢。猪大排、红烧鱼、红烧鸡块等属于大荤,一份要1.5元有点贵。青椒肉丝,豇豆肉丝,土豆肉丝或者西红柿鸡蛋、青椒鸡蛋等等,叫半荤,一份1元。没肉没蛋的,是素菜,一份要5角3角2角不等。大荤、半荤、素菜分别在不同的窗口,且每天都是固定的。

    因此在同学中就有了大荤的是欧洲菜,半荤的是亚洲菜,素菜是非洲的戏称。刚进校的新生都会很快的从老生的口中得知这样的分法!

    当然,这应该不是大山师专同学的原创,也是舶来品!出处是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其开篇就写了男主人公孙少平学校食堂的饭菜分类法:甲乙丙、欧亚非。

    郭飞发现,每次非洲菜窗口女生最多。显然,这里的分法不是穷富的标尺,吃非洲菜的同学绝大多数不是吃不起欧洲菜,排在欧洲菜的同学也常常在吃非洲菜和亚洲菜,这里没有小说里的那种苦涩。

    当然,想着节俭些的人是有的,比如郭飞。郭飞在心里已经盘算好了,早饭就是稀饭包子什么的,最多1元。中餐一般是一个半荤一个素菜,3两米饭,偶尔来个大荤。晚餐两个素菜,3两米饭。但后来才知道,到了食堂有时看到好吃的真的忍不住,就超标了。饭卡里的钱往往是不够的,还要充了再充值。

    与郭飞不同,方洁每月的饭钱要少许多。她饭量小,沾荤的菜基本不吃,每顿饭几乎都是1元不到,非洲菜吃不停啊。

    吃饭的时间,也是交流好的时候!

    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边吃边聊。新生刚开始大多一个寝室的人坐在一张大桌子边。在食堂,只要看到男一桌女一桌的,不用猜,肯定是一群NEWBOY。因为,老生一般不会如此,大多是几个男女混坐,很随意。吃饭时老生们常常有一男一女坐在一张小桌边,卿卿我我的,或许是一对情侣吧,当然,也不一定。

    午餐,郭飞分别去了欧洲窗口和非洲窗口,买了一份猪大排、一份清炒豆芽和3两米饭,正好2元。买猪大排时,郭飞向食堂打菜的女工多要了点大排汤汁,伴在米饭里很香。

    说起食堂打菜的女工,其实大多数是和郭飞年龄上下差不了几岁的年轻女子。很多学生和她们都熟悉的,排队买饭菜时,有的男生会说上几句嘻哈之词,引得众人一阵笑。

    中午,欧洲窗里有个女工长的很漂亮,白衣白帽衬着水盈盈的双眸,身材高挑,声音也十分的甜美。排在郭飞前面的一个男生,当该女工把菜放在他的饭盒里时,他突然前说后唱起来,“(说)谢谢-----(唱)你----给我的爱。(说)奥,菜。---(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

    “哈哈哈哈…”

    “噗,呵呵…”女工没有生气,也忍俊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又故作嗔状,“哼。下次,再也不给你打饭了。”

    “别啊!”谁知道,这个男生接过饭盒竟然又边走边唱起来,“食堂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饭菜甜又香…”

    郭飞早已笑个不停了。此时,郭飞笑着接过了女工给他打来的菜,本来也想说声谢谢,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了,没能说出口。

    此刻,食堂里洋溢快乐气氛!郭飞的师专生活就这么愉快的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