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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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设下酒宴,犒赏三军

    就在这时,那员大将先后大战温子天,温槿瑜和洛言,体力和气力早已耗尽,洛言一枪犀利,只见穿过他的喉咙,那员大将被斩于马下。

    温子天大喜,他拔出佩剑,大喊:“我军已经斩杀敌将!全军冲锋!”

    随着……洛言将敌将挑落马下,北平军士气高涨。

    全军冲杀出去。和匈奴军厮杀在一起。

    “不要乱!稳住!稳住!”拓跋顿大喊道,可是匈奴军大将被斩,士气低落,早已经有败相露出。

    “杀。”

    这时候,温槿瑜又一声令下,埋伏在森林里的一万大军也杀了出来。

    “什么?还有援军!”拓跋顿也慌了,他立刻大喊道:“快撤!快撤!”

    匈奴军被北平军杀得,溃败而逃。

    将匈奴军杀退以后,温子天开开心心地回到了营寨之中。但是,他还是没有忘记温槿瑜,擅离职守的事情。

    “来人呐!将温槿瑜押上来!”温子天虽然开心,但是还是要教训一下不听话的温槿瑜,树立一下军法。

    随后,温槿瑜和洛言两人,一个人被押了上来,一个人轻轻松松地走了过来。

    “温槿瑜,你可知罪?”温子天清了清嗓子说道。

    “知罪。”温槿瑜认了,她就知道父亲严刑峻法,肯定不会轻饶了自己。

    “那你倒是说说,你犯了什么罪?”温子天问道。

    “我违反军令,擅离职守;率领兵马,擅自出城,请父王责罚。”温槿瑜认道。

    “你倒是很清楚嘛。”温子天假装生气,然后喊道:“温槿瑜,违反军令,擅离职守,擅自带兵出城。左右,将温槿瑜拖下去,斩了!”

    “主公!万万不可!”

    “小姐,毕竟是你的亲身骨肉啊!”

    众将纷纷跪在地上为温槿瑜求饶。

    “有这些理由,违反军令就能免受惩罚了吗?”温子天反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皆哑口无言。

    洛言一看,这演得是哪一出。于是,他抱拳喊道:“禀北平王,草民有事要奏!”

    “说!”温子天说道。

    “小姐此番守城,可是奉了北平王爷的军令?”

    “不错啊。我亲口交代的……”北平王心中突然恍然大悟,自己确实亲口交代温槿瑜守城,可是并没有下军令啊!

    这时候,洛言看了看北平王,微微一笑,也不再往下讲去,而是说道:“此番小姐虽然犯错,但是,毕竟与军前立功,可功过相抵,减轻处罚。”

    “你小子倒是挺厉害的。”北平王温子天一边夸道,一边说道。

    “那好吧,看在众将求情的面子上,就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温子天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剥夺你所有爵位和俸禄!贬为庶民。”

    “父王!”温槿瑜一听以后,不让她打仗,顿时就蹦了起来。

    洛言连忙扯住温槿瑜的衣角,然后跪下来,替她喊道:“谢北平王开恩!”

    温槿瑜没办法,很生气地走出营寨,十分任性。

    洛言刚要追出去,却被温子天留了下来。

    “你就是洛言吧?”温子天问道。

    “是!”洛言答道。

    “我看你武艺不错,可否愿意在我军前效力?”温子天很欣赏地说道。

    “这恐怕不妥吧?”洛言是担心刚把温槿瑜贬了,又把自己给提拔了。温槿瑜肯定会生气。于是,委婉拒绝道。

    “有何不可?你立下大功,完全可以继承槿瑜所有的职位。”温子天强留道。

    “万万不可,王爷刚贬了大小姐,就晋升于我。我怕以我的微薄战功,不能胜任大职!”洛言又说道,然后又退一步地说道:“在下愿意效命,但只愿做阵前一小卒,随北平王鞍前马后,南征北战!”

    “好!但如果让你做小兵,未免大材小用,这样吧,我封你为偏将军,在军中统率一千兵马,你可愿意?”温子天说道。

    “末将领命!”洛言很识趣地答应道。

    “好!好!不仅击溃匈奴大军,还喜得一员猛将!传令下去,今晚设下酒宴,犒赏三军!”温子天哈哈大笑道。

    ——————

    话说,北平军大破匈奴,在夜间举办酒宴。酒宴上,大家为了庆祝打了胜仗,都各尽其欢。你来我往,相互敬酒,一副欢腾的景象,好不热闹。

    而温槿瑜却已经卸掉了身上的女将军盔甲,换上红妆,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坐在营寨的瞭望塔上喝着闷酒。

    洛言在军士中相互敬酒,饮酒。

    由于,身体内的法力并没有完全消散,这人世间,特别是梦境里的酒,对他来说都算是在喝白开水一样。

    他已经对酒精免疫了。

    这时候,洛言应付完了各位军士之后,就爬上了瞭望塔。

    他早就知道,温槿瑜的所有职位都被剥夺了,她肯定心里很难受。

    平时,父王根本不会对她这么严格的,为什么这次却像吃了炸药一样。

    “想什么呢?”洛言坐在温槿瑜身边,说道:“我的温大小姐。”

    “哼,你在下面喝酒,还喝得挺开心的嘛?”温槿瑜嘲讽道。

    “哈哈,你还在想早上那件事啊?”洛言说道。

    “怎么能不想。从小到大,我犯的错也不小,可是,父王从来没有这么严厉地对待我。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温槿瑜越想越不明白,于是,咕噜地吞下一大口酒水。脸色也渐趋泛红。

    从小?这个梦境真的奇怪,居然还可以追溯到温槿瑜小时候?

    奇了怪了?

    洛言一边为自己的世界观如此完整,而感到庆幸,一边又不得不去回答温槿瑜的问题。

    “或许,你父王早就希望你不要在战场上厮杀了吧。”洛言略带猜测地说道。

    “嗯?”温槿瑜转过身来看着洛言。

    “你想想,你也都长大成人了。北平王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他也不希望你在战场上打打杀杀。毕竟,战场上瞬息万变,危机四伏。如果你要是出什么意外,或者是战死沙场,你让他一个人如何对你母后交代,如何对他自己交代?”洛言一说出来,就口若悬河,涛涛不止。

    洛言后知后觉,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挺有口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