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血煞门
“当然是毁灭证据啊。”
土龙一声长啸,身上无穷的血气释放出来,冲天而起,在天际形成一道血色光柱,直达云霄,极其震撼。
金牛镇所有人皆抬头,望着塔楼的方向,无比凝重。
有老祖宗坐镇金牛镇,多少年来,此地未曾出过这等景象。
今日的金牛镇和历史总是那么的相似,仿佛正在重演,令人恐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是遗留在金牛镇百姓体内那股对昔日往事深深的担忧。
“历史又要重演了吗?”
大牛成功的逃到了宽敞的街道上,突然又看到这一幕。
金牛客栈门口,
杨小黑端着一碗酒站在街道上,面色红润,是酒精发酵的效果。
他望着镇中心斗牛场的方向,心情无比复杂。
“遭了,难道发生大事了?”
这股血气让他都感到了恐惧。
他将那碗酒一口喝掉,然后将酒碗摔碎在地上,向着那个方向飞奔而去。
“喂,你还没结账呢!”店老板冲了出来,冲着杨小黑的背影吆喝。
当他见到斗牛赛场那冲霄血柱,吓得往地上一坐。
金牛镇几里之外,十几座营账扎根此地,篝火微弱,来来往往的士兵正在巡逻。
一个将军身披重甲,望着金牛镇的方向。
他的旁边站着一个士兵,这是他的亲兵,贴身护卫。
两人的前方,有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被两个士兵拿刀抵在脖子上。
“李将军,他们好像出手了,我们现在要杀进去吗?”亲兵问道。
“先不慌。”李将军面色平淡,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那金牛镇百姓怎么办?”
“金牛镇此番还是有不少高手前来,他们不可能会看着血煞门为非作歹的。”
士兵无奈点点头,随即看向面前跪着的黑衣男子,问道:“那他怎么处置?”
“拉下去砍了吧。”李将军看了一眼那个男子,挥了挥手。
“是!”
黑衣男子旁边两个士兵应令之后把他拉了下去,不一会儿便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那是人头落在草地上的动静。
亲兵很是不解,问道:“将军,血煞在他们体内都种有血气,我们这样杀了他会不会引起他的警觉。”
“他既然派人来盯着我们,肯定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他明知王朝的军队在外面,他还敢动手,就说明他根本就不怕我们。”李将军拍了拍亲兵的肩头,转身往营帐而去:“我先休息一会,一个小时之后叫我。”
“是……”亲兵摇摇头,李将军的举动总是一如既往的出乎他的意料,脑子实在有些跟不上他这位将领的节奏。
金牛镇,
斗牛场塔楼顶部。
土龙做完这一切,有点喘粗气,可见耗费了他不少的真气。
“这该死的胖子,吃的跟猪一样,早知道就换一副身体了。”
他稍微歇息片刻,掌心散发血光:“秦天乐,临死之前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人间地狱,桀桀桀……”
土龙笑的无比邪恶,那个笑声仿佛从地狱而来,让人无比胆寒。
“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对百姓下手算什么东西!”
秦天乐想要阻止,可土龙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已经晚了,桀桀桀……”
土龙于虚空一按,血光在空间炸碎,然后迅速的重组,演化成一个巨型的血气大钟。
大钟乃血气演化而成,身上雕刻着复杂的纹路,看不真切为何物,却让人见之胆寒,正散发出古老的气息。
它立于虚空,沉沉浮浮,释放着恐怖魔力。
塔楼下方,一处屋檐顶部,王世丞面色深沉,他从那口大钟身上似乎看到了悠长的岁月。
能够演化此等功法,此人实力深不可测。
“洪元道长,看来此地是被人下了套子了,我们也被卷入进来了。”
“这是血煞门的功法,那人是血煞门的门主,血煞!”洪元一眼认了出来那口大钟,平静的心绪首次出现了波澜。
“难道是沧州的血煞门吗?”王世丞也是露出了恐慌。
血煞门是这十几年来才成立的一个宗门,旗下门徒众多,凭借着诡异的血气功法,短短几年时间便灭掉了沧州一些大大小小的势力,在沧州打响了一定的名气。
据传闻,血煞门的门主慧根极其特殊,为了修炼,经常抓捕一些年轻的少年少女,通过吸食他们的血液,来达到变强的效果。
因此,在沧州遭到许多正义人士和势力的不耻和唾弃,曾一并联盟想要除掉血煞门。
奈何血煞门宗门隐蔽,无固定宗门地址,让联盟吃了不少灰尘。
而且,血煞门门主行踪极其隐蔽,谁也没有见过他的真容,就连血煞门内部也只有寥寥数人。
后来联盟的事被门主血煞得知之后,沧州掀起腥风血雨,短短半个月,联盟便被除名。
自此之后,沧州中人,谁也不敢去轻易得罪血煞门,免得遭来灭顶之灾。
“没错,这个血煞门作恶多端,王朝也几次想要对其出手,奈何却根本无法寻到血煞门的总部,只是灭了一些小罗罗,根本伤不到他们的筋骨。”洪元点头说道。
“连王朝都不放在眼里,这个血煞也是有魄力啊。”王世丞感慨,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洪元的手臂,可怜兮兮:“我们现在可是落入了血煞门的圈套,你得助我们师徒俩脱身啊。”
“放心,那家伙身上散发出的血气并没有那么浓郁,血煞本人估计并未前来。”洪元安慰道。
“那道长赶紧杀进去,把我那可恨的徒儿带出来,我们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别摊这个浑水。”
“莫慌,此地还是来了不少有意思的人,他血煞还不可能一手遮天。”洪元嘴角溢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况且,我也挺好奇的,被冰雪皇朝女皇陛下如此看中的人,他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在两人的周围,大概有数百名武者正在抬头观望,并没有暂且离去的意思,他们大部分人的想法估摸和洪元差不多。
他们在等待。